一木妈眼泪都要留出来了。
一木妈受不了,她嚎叫:「受不了—受不了—来——操我——操我——让他来—给他受用——女人的东西——」
胡翔妈妈舔了一木妈的大腿根,把脸贴在一木妈的大腿上,对胡翔说:「来——操她—操她——让妈妈看——」
一木妈摊开腿,胡翔妈妈很惬意地看着儿子搞这个女人,心里自傲:「哼啊,她,就是个,我儿子想操就能操的女人——」她可为儿子骄傲了。
胡翔妈妈脸贴一木妈的腿上,看着儿子的阴茎在一木妈的阴户自由自在地插进拔出,她认为这是女人就是她送给儿子的好礼物。
胡翔妈妈不禁张口嘴,伸出舌头,舔了儿子从一木妈阴户里拔出来的阴茎。
胡翔被妈妈一舔,性情大发。他看着一木妈淌着淫水的阴户,妈妈伸出舌尖的红唇白齿,她们是对好姐妹啊。他忍不住一下射了,湿漉漉射了妈妈一脸。
一木妈看到大笑:「对了,让她吃你的精。谁让她不遮住脸。」
*** *** *** *** ***
在汪姐外甥出国的那天,他想让一木妈去机场送他。但是,一木妈才不会去,她有自己的考虑;他们身份有别,关系不清。送他的人多,自己哪能抛头露面。
一木妈在那天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这样一来,她让汪姐外甥错误理解了,他以为一木妈性情专一,正为他的离开而伤心呢。
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国外,安顿停当,抚慰了自己的妈妈,就立马拨通了一木妈的手机。
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来电话时,一木妈和胡翔刚刚进入自己的卧室不久。
在一木家,只有张妈知道,只要胡翔来到家中,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木妈都会和他在自己的卧室关严房门呆上一段时间。
每次一木妈和胡翔进入卧室前,一木妈都会对张妈说:「我们在屋里呆一会,有事叫我。」
张妈听完会应声道:「行。有事我叫你。」一个妇女和一个男孩子紧闭房门,他们能做什麽?张妈心知肚明,她也会按捺不住去听门缝。
听屋内轻轻的话语和嬉笑声以及一木妈轻声低吟,啊——啊——啊呀——啊呀—嗯——嗯——声的叫床声。
一木妈和胡翔的这种事情,张妈记不起从何时开始的,在她的记忆里,大概也有一两年的时光了。张妈一直为他们保守着秘密。他们最早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每次出来房门後,她要是看到了张妈还会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毕竟胡翔是儿子要好的同学,心里既有难为情,又有行为实在不妥,自己亏欠了别人的感觉。
可是,这种事情时间久了,却也变得习以为常了。一木妈也不再回避,她把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诉了张妈,有张妈这样一个嘴巴严实又能给她打掩护的女人,一木妈更是肆无忌惮了。每次她要和胡翔搞点事的时候,在进卧室前,一木妈对张妈说的话都变了:「我们进去干那事,帮我看好门。」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紧锁房门,而是随手一带,有时房门是虚掩的,有时房门甚至是敞开的。张妈心有缠绵,像小偷似得偷看过好几次他们做爱的形情。一木妈也知道张妈的偷窥,这反而让她心境大爽。一木妈感觉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是女人中的宝物,而张妈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爱,她的心境就变得狭小,就连想看男女做爱,也不敢敞开心扉的大大方方,还得用偷看的方式。都是什麽年代了啊,居然还有这等迂腐的女人。
一木妈想教张妈,她敞开房门想让她看得心痒,她敢进来,一木妈就能把胡翔让给她,也算对得起她。可张妈不敢,不敢去抢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正是张妈的小心翼翼,她获得也不少,这个家里的男人不也都给了她吗,张妈要求不高,她在这个家庭里很满足。
一木妈哪懂张妈的心,总觉自己高人一等,张妈平庸有心无胆,需要教化才能懂得人要尽享天伦。
渐渐的,一木妈做事更加异了。
有一次,一木妈和胡翔在屋里,张妈收拾好一木的房间,出来时路过一木妈的卧室,扭头一瞅,刚好看到一木妈翘着两条光腿,坐在梳妆台上,胡翔站在她两腿中间。张妈本想看看仔细刚巧一木妈转过头来看到了张妈。
张妈顿时含羞,急忙离开去了厨房。而一木妈心血来潮,把胡翔扔在卧室里,自己也去了厨房。张妈见到一木妈,她浑身上下就腰间缠着一圈窄布,比赤裸身躯更让人惊诧,连张妈都看得脸红起来。
可是一木妈依然悠哉游哉地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水,她呷了一口茶水对张妈说:「你看,我的这条短裙是被他缠到腰上的,他可能觉得我这个样子更好看,男孩子的想法让人真不懂啊。」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辜的样子。
张妈应了一声,轻声轻气地说:「也难得,是他太喜欢你。」张妈知道一木妈爱听夸奖的话。
一木妈笑了一声说:「其实我不主动,没有办法,现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舍得下力气。」
一木妈说完,放下茶杯,扭着屁股回到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了一木妈啊——啊——的叫声和胡翔哼唧哼唧的喘气声。
张妈没再去看卧室内的色景,她等着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里的床单和他们扔下的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