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妈看着她脱了衣物,裸身坐回镜头前,靠到儿子身上,他摸弄起她的乳房。
她对着镜头那边的一木妈说:「我感到当女人真好。以後你们裸聊,就叫上我。」
一木妈扔掉身上的衣服,说:「行,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话题。」
她对一木妈说:「对咱们是这样,对他就不同了。他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肉体,我早就是他的话题了,跟你说的不少吧?还让你看了我的窘态。」
一木妈爽快地说:「咱们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话题。在性交的时候,咱们女人也都是一样的窘态,我也是被他弄得魂颠倒的样子。他,就有使不完的劲,让人爱。」
汪姐外甥把他妈妈抱到了腿上:「你看她,小鸟依人。你也来吧,让我抱着你们两个女人。」
一木妈笑道:「你抱着我们两个女人,然後再去跟另一个女人视频裸聊,是吧?春光无限。」
他妈妈搭腔道:「那样可是春色满园了。」
她的小手握起儿子的阴茎,翘着兰花指上下撸动。一木妈看到,她撸着粗大阴茎的手势很优雅。她禁不住对着镜头说:「看你那只洁白的小手,多好看。我都想不起来自己撸那个鸡鸡时是什麽样子了。心中懊悔没有留下图像。现在只能看你牵他的物件了。」
他妈妈头一偏说:「是啊,有些场景不留下图像,回忆起来就没有视觉就缺少意味了。所以我们留了不少,有照片也有视频。但你的家庭和我们的家庭结构不同,没有图像也是种文明的回忆。
她说完在儿子的腿间趴下身子,对着竖立的脸前的阴茎,伸出舌头上下舔起来,然後又含入口中,熟练地给儿子口交。一木妈看着她的屁股,肉满满的圆圆的。
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闲扶着她的头,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腿间给他的口舌服侍。又对一木妈露了个怪脸,好像是笑他的妈妈:「看她对我的东西多麽宝贝。」然後他发出声音:「你们,好色的女人。」
他妈妈没有言语,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转她的屁股,让她身躯正面朝向镜头:「让那个女人看,我们,馋馋她。」他把镜头拉近,一木妈看的清楚,她毛毛的肉洞,塞进了儿子的鸡。
他摸着妈妈的前身,乳房,肚子,阴毛,他们对着镜头让一木妈看到了他们的做爱:「想和我们吗?」
一木妈看着那个女人两腿间张着细毛的缝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却软软地塞入了男人的东西。她心想,她那里塞入的毫不费劲,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性器官能容纳的空间。
一木妈看着他们性交,自己心起波澜,自抠起阴蒂,流水了。她呻吟着:「想——想——想你来——我这里——啊——啊—啊——来操我——屄—屄——想——啊呀——」
他们进行这样两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对一木妈来说,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让她性情飞涨,达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不止一次邀请过一木妈,去他们那里:「飞个大洋不难。这里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扰,可以敞开大胆的做爱。」
一木妈口头答应过他们,但却不敢动身,她心想:「自己用什麽名份去,是他妈妈的姐妹还是他妈妈儿子的女人?是姐妹,还算有同辈的招呼,是她儿子的女人且不丢了自己的辈分和脸面,让她看低自己。
再说自己现在不同以前了,脾气见长,听不得难容的话。如果她那句话说得自己不畅,发起了火气,在国内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国外如何处置?不是小事。人生地不熟,万一被人劫了去,抢钱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污了身子,自己敢去死吗?那些洋人给我们添乱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乱上加乱。
虽然自己也乱,是性乱,但那是乱在自己同种人中。
一木妈觉得自己还存有一点点的大义,她对他妈妈说:「等我有空会去你们那里。你们也可以回来看看我。我历尽沧桑,没你清秀美丽,不知道你喜欢我吗?」
以後,汪姐外甥回国几次,他们一起同床尽欢,可是汪姐外甥的妈妈从来没有回来。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我妈就是有心无胆,尤其不愿见到我姨和她的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