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啊,一木妈起身,摇曳着长裙,去检查了房门。回到胡翔身边,她解脱长裙,长裙掉到地上,露出赤裸的下身,她对着胡翔说:「你不能和我们旅行,但是,在现在,你不能不要我这个女人,操我的屄。」她解开衣扣,脱了衬衫,解开乳罩,一丝不挂了。
「操屄——我想——」一木妈用腿摩擦胡翔的腿:「操我们——给你——以後——两个女人——这样的时光不多了——」她摸了一把胡翔妈妈的头。
胡翔妈妈心有感触,以後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多了。她也脱掉了衣裙,扔掉了乳罩,赤身裸体对胡翔说:「操——你妈屄——啊——孩子——两个女人——真是你的福分——操了我们吧——」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坐到双人座的小沙发上,一同翘起双腿,看着胡翔。她们,两个妈妈级的女人,对胡翔敞开了自己的阴户。
这种场面,胡翔见的多了,她们都是爱自己的女人,对她们胡翔从来没有感到乏味过。他脱了短裤,翘着阴茎,敲敲两个女人的脸。
他流露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对她们说:「你们菊花盛开,我要当催花的人。」
他说完话,就一下子把阴茎插进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浑身哆嗦了一下,她的这里没少被人插过,但她每次都有每次不同的感觉。
「啊——啊——」她不敢大叫,低吟着:「啊——啊——啊哟——个屄啊——真是作践——」
胡翔捏了一把一木妈的奶头,拔出阴茎插入妈妈的阴户,胡翔妈妈低吟一声:「噢呀——大屄——妈是你的——噢呀—噢呀——」
胡翔看着着两个女人的模样,真是魅力,美丽啊。他真想痛痛快快干她们,可是沙发矮到不能抱起她们的腿,这样狭小的空间腿也伸不开,他放开她们,说:「这里真不是做爱的地方,很不舒服,动作都受影响。我们回家吧,我的女人们。」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她们惊讶,胡翔这话说的像个大人。孩子真是长大了!
「我们回家!」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她们穿衣服的时候,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心里又觉得惆怅,她问胡翔:「以後你在国外见得外国女人多了,还会要我这个中国女人吗?」
胡翔说:「要,就怕你不要我了。你是我的宝。」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笑起来,一木妈说:「谁是你的宝,操你妈屄,净赚便宜,我给你撸出来。」
他们离开了咖啡馆,直奔胡翔家。一进家门,两个女人就被性急的胡翔左拥右抱,推到他们母子俩的大床上。他迫不及待的让两个女人脱光了衣服,他没像以前那样抚摸两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让她们给自己口交,没有任何做爱的前奏,他就对着她们的阴户猛烈地插入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感到胡翔今天性急的反常,她们俩人双手相牵,相互抚慰,心有灵犀。她们知道,胡翔要去遥远的国度,他心虚,他怕失去她们。春宵一刻,可遇不可求。
两个中年女人是能体慰到少男的心情的,一木妈有过汪姐外甥的前例,心到现在还不能放下。胡翔妈妈面临儿子即将离她远去,心存难忍。她们放开了身躯,让给他,只要他愿意,整个身子由他翻腾去吧。
「啊—啊—噢—噢——噢呀——噢呀——屄——屄——鸡巴——鸡巴——啊啊哟——噢—噢—噢也——女人——男人——」两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直到胡翔射了,他伏到两个女人身上,问:「以後这样的时刻还有吗?」
她们安慰他:「有,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会给你。」
时间晚了,一木妈起身,说:「你们母子再做吧,我得回去了。」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整。胡翔妈妈问她:「现在一木和慧慧在哪呢?」
一木妈说:「他们在他爸爸的公司上班呢。」
胡翔妈妈听闻趴到胡翔身上,对胡翔说:「你看人家。你学习再好,将来也得靠自己,妈妈和阿姨给不了你一生。有些东西,你要学他们。」
一木妈说:「都是我们女人惯的,不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