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就探进了她的阴户里。
在朱颜姝的惊叫声中,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这个姿势果然方便插入,哈哈,来,让我好好操一操。”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从后面插入了朱颜姝的阴道里,然后他抱着朱颜姝的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也马上就插进了舒娉婷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站在舒娉婷和朱颜姝面前的那两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们用手托着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脸,把阴茎插进她们的嘴里,让舒娉婷和朱颜姝给他们口交。
这天,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被迫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这些男人轮番在她们的嘴里和阴道里都发泄了兽欲,把她们放下来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腿已经都麻痹了,她们马上就累得昏了过去。而从此以后,那些男人更是经常逼迫舒娉婷和朱颜姝用她们柔韧的身体摆出各种变态的姿势来供他们玩弄,把舒娉婷和朱颜姝折腾得痛苦不堪。
由于她们紧窄的阴道、肛门,特别柔韧的身体,和她们青涩天真的样子,舒娉婷和朱颜姝这两个幼齿小性奴特别受到那些男人当中偏爱小女孩的一些人的青睐,她们每天都要被十几个男人用各种姿势轮流玩弄,这样超越女孩身体极限的暴虐轮奸和那些男人射进她们身体的精液改变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内分泌,舒娉婷和朱颜姝的乳房都开始快速发育,而她们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了些。舒娉婷和朱颜姝虽然外表还是清纯的国中生,但是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接近于发育成熟的女孩了,甚至当那些男人的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里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阴道里已经会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那些男人的粗暴抽插,于是,那些男人更加对她们幼嫩又成熟的身体爱不释手。
除了警方的那两名律师:舒德举和朱正阕,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梁剑更是那些男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男人绑架蹂躏舒娉婷和朱颜姝的时候,也在调查梁剑的情况。
梁剑是一个年轻的警探,今年只有24岁,他有两个妹妹,是一对双胞胎,今年都是17岁。这对双胞胎的姐姐名叫梁佩诗,妹妹叫梁佩音,正在同一个篮球啦啦队里当拉拉队员打工。这对姐妹花从国小起就长得美丽动人,自从身体发育了以后,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无比,加上她们美丽纯真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两个性感和清纯相结合的尤物。她们也成为很多篮球观众的梦中情人,甚至还经常受到一些观众的骚扰,甚至球赛散场以后还曾经被人跟踪,直到梁剑穿上警服亲自护送了她们几次,并且教训了两个跟踪这对姐妹的家伙以后,这些骚扰才慢慢绝迹了。
他们的母亲在生育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时候不幸因为大出血和去世,而父亲也因为思念母亲,长期郁郁不乐,在几年以后也过世了。
幸好他们给孩子们留下了丰厚的财产,而且梁剑很懂事,一直是他照顾着两个妹妹。所以这对姐妹花和她们的哥哥之间感情很好,而疾恶如仇的梁剑也总是很愿意保护这两个美丽的妹妹。
假期里的一天,梁佩诗和梁佩音打工的拉拉队没有活动,所以她们在家里休息,而梁剑照常上班。正在吃午饭的时候,突然梁佩诗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她一看屏幕,显示的是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她怪地接听电话:“喂?”
而电话里的对方说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国语:“你是不是梁佩诗小姐?”
“是的,”梁佩诗答道,“你是谁?”
“我是梁剑的同事,”对方停顿了一下,“梁剑今天巡更的时候出了意外,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梁佩诗惊呼起来,“我哥哥他怎么了?”
“不要慌,他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在医院了,”对方继续说,“我们怀疑是有罪犯报复,你赶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在家里等,我们会马上派车来接你们去医院,让你们和梁剑在一起,好方便我们保护你们。”
“好的,好的。”梁佩诗连忙答,“我和佩音现在就在家等着。”
“我们马上就到,你们在门口等着吧。”
对方把电话挂断了,梁佩音赶忙问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惊慌失措的梁佩诗对梁佩音说了电话的内容。梁佩音比较冷静细心,她也拿出行动电话,拨打哥哥的电话号码,想要确认一下,但是电话里却只传来“嘟嘟”声。这一下,梁佩音也惊慌起来,这对姐妹花没心情继续吃午饭,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匆匆出门在楼下等候。
很快,一辆喷涂着警车图案的汽车停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后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陌生男人问她们:“你们就是梁剑的妹妹吧?”
“是的,我们就是。”梁佩诗急忙说。
“我是你哥哥的同事,”那个男人说,“快上车,我带你们去见你哥哥。”
双胞胎姐妹马上就急切地上了轿车,却没有发现那个男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淫笑。
在车上,梁佩诗和梁佩音一心牵挂着自己的哥哥,反复追问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关于梁剑的情况,而那个男人只是反复安慰她们说梁剑只受了轻伤,没有大碍,让她们不要担心。而开车的司机还开玩笑地说起梁剑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别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说得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她们低下头的时候,没有发现那个司机一直在从后视镜里偷瞄她们的短裙裙底和丰满的胸口。
车越开越偏僻,最后停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门前。
“到了,”司机说,“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是个仓库啊。”梁佩诗怪地说,“不是说在医院吗?”
“没错,就是这里,这是警方的秘密医院,所以做了伪装。”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对梁佩诗和梁佩音说,“你们进去就明白了,你们的哥哥就在里面。”
梁佩诗和梁佩音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她们急着要见到哥哥,就也没多想,跟着两个男人走进了这间废弃的仓库。
梁佩诗和梁佩音走进仓库以后,仓库的门马上就被锁上了,她们看到这仓库里面根本不是医院,只有很多男人和几台摄象机。
梁佩诗和梁佩音发现事情不对,正想往外跑,却被带着她们走进仓库的那两个男人拉住了:“小美人,你们跑什么呀。”
“快放开我。”梁佩音挣扎着说,“你骗人,我哥哥根本不在这里。”
“谁说你哥哥不在?”那个司机淫笑着说,“你们看那里,”他指着一个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空中的人说,“那不就是你哥哥吗?”
梁佩诗和梁佩音看到那个人的身形和梁剑确实有些相似,就顾不得害怕,跑过去一看,那个被吊在空中的人确实就是梁剑,但是他却全身都是伤痕和鲜血,头低垂着,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诗和梁佩音抱住梁剑的双腿摇晃着,哭喊起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他还没死,”站在梁剑身边的一个男人说,然后那个男人一挥手,另外一个男人把一桶冷水泼到吊在空中的梁剑的身上。
梁剑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听见自己妹妹们的喊声,勉强睁开眼来,看见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急切地哭着,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是他马上又看见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身边已经包围着几十个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经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裤。
梁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喊叫起来:“佩诗、佩音,快跑啊,这些人会伤害你们的。”
梁佩诗和梁佩音如梦初醒,但是她们这时才发现,仓库里的那些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