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瑶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房间,她悄悄地关掉了别墅的保安系统,然后,用手在身上的窃听器上拍打了三下,发出信号给在别墅附近等候着的那些男人。男人们收到赵雪瑶的信号以后,大摇大摆地来到别墅门前,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别墅的大门,闯进了三姐妹的别墅里。
这时,赵雪瑶已经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一丝不挂地在别墅的大厅里迎候着那些男人们。一脸谄媚的赵雪瑶告诉那些男人们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三姐妹房间各自的位置,那些男人们淫笑着分别向三姐妹各自的房间走去……
孙晓棠正沉浸在梦乡中,在甜美的睡梦中,她似乎见到了不久前在空难中丧生的自己的丈夫。她的丈夫正在向着她温柔地微笑着,那亲切的笑容让孙晓棠感觉到非常温馨而舒服,她飞奔着扑向丈夫宽厚温暖的怀里,孙晓棠感觉到丈夫的大手急切地解开她的衣襟,用力地抓住了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搓起来。那双手的粗暴动作让孙晓棠觉得很疼,她皱起眉头,忍不住痛楚地呻吟起来,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不!这不是丈夫!孙晓棠想起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她。
“不!不对!”
孙晓棠在睡梦中尖叫起来,她想用双手推开抓住自己乳房的双手,但是却觉得自己的双手软绵无力。孙晓棠惶恐地抬起头,却看见丈夫原本温柔的笑容已经变得狰狞而诡异。这样的情让孙晓棠吓得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她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当孙晓棠挣扎着睁开双眼时,却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淫笑着的狰狞面容。
“啊!”
孙晓棠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尖叫起来,她本能地挥舞手臂,想要推开那个男人,但她这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和身体确实软绵绵的,用不出什么力气来。
“别白费劲了,小美人。”
那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按在孙晓棠的床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孙晓棠被解开的睡衣衣襟里面,抓着她的乳房不停把玩着,“你的晚饭里面放了麻醉药,你的身体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不了的。”
“你们…你们是谁!”
孙晓棠这时已经看到,除了这个男人,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还有好几个男人正淫笑着围在她的床边,有一个男人还端着摄像机正朝着她拍摄着,她惊恐地喊叫起来,“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防盗系统没有起作用吗?”
“女人毕竟是女人,就是笨。”
那男人得意地对孙晓棠说,“还记得你妹妹今天救回来的那个小婊子吗?那就是我们的性奴。就是她把麻醉药放进你们的晚饭里,也是她关掉了你们的防盗系统,我们才能那么轻松就进来。”
“妹妹…啊!晓蕾她…”
孙晓棠突然惊呼起来,“不…”
“没错,你的两个妹妹也吃了麻醉药,现在我们的人正要去好好操她们。”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揉搓着孙晓棠的乳房,一边淫亵地对她说,“不过,你现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说着,那男人松开了孙晓棠的乳房,用膝盖跪在床上,双手抓住孙晓棠的睡裙,用力撕扯起来。在孙晓棠的喊叫声中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孙晓棠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被撕得粉碎,她的全身都裸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
“哈哈,可真是个美女啊。”
撕碎孙晓棠衣裙的那个男人按住孙晓棠的双手,一边打量着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的这个可爱少妇,一边淫笑着说,他的阴茎马上就膨胀了起来,“你老公可真是有艳福。可惜他短命,现在就让我们来享受享受操你的滋味吧。”
这个男人说着,松开孙晓棠的双手,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孙晓棠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爬向床的一边,但是围着床的另外那些男人却淫笑着拦住了她的去路。孙晓棠又拖着无力的身躯爬向床的另一边,但是那些男人同样没有放过她。而这时床上那个男人已经不慌不忙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淫笑着向她逼近过来。
男人赤裸的身体越来越近,孙晓蕾心悸地看着那个男人丑恶的硕大阴茎,她知道全身无力的自己根本无法抗拒那个男人的强暴,但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个男人在自己的阴道里肆虐。孙晓棠把心一横,跪在床上,看着那个男人,哀求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
“什么?”
那个男人一楞,逼近的脚步慢了下来。原来,孙晓蕾和丈夫结婚近两年以来,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是由于孙晓棠的丈夫忙于工作,两人一直聚少离多,所以始终没能如愿。直到一个多月前,孙晓棠丈夫发生空难前,两人难得小聚的时候,在这间新房里翻云覆雨了一番,没想到却就此种下了爱情的种子。在得知父母和丈夫遭遇空难以后,孙晓棠当场昏了过去,被送进医院检查时,才发现了她已经身怀有孕。
这个遗腹子就成为孙晓棠怀念丈夫的寄托,也成为她生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所以,孙晓棠要在这些男人面前不顾一切地保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只要保住我的孩子,我什么都愿意。”
孙晓棠看着那男人犹豫的情,赶快继续说,“我…我可以…用…手…或者…用嘴…”
孙晓棠不顾娇羞,说出了这几句话,她一边说,一边红着脸低下头去,孙晓棠的声音越来越轻,随后几个字已经轻得几乎听不到。
“是吗?这样倒也可以。”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红晕的美女少妇,指着自己胯下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说,“不过那就要看你伺候男人的水平怎么样了。如果你不能让我们满意,那我们可就要…”
孙晓棠听明白了那男人的意思,她连忙用膝盖跪行到那男人面前,用手抓住那男人的阴茎套弄起来。
“怎么?想敷衍吗?”
孙晓棠才套弄了几下,那男人就不满地喊叫起来,“不用嘴怎么能让男人舒服呢?”
孙晓棠看着眼前这支肮脏的阴茎,把心一横,张开小嘴,包裹住了这个男人的阴茎,然后前后晃动起来。孙晓棠曾经在丈夫的指导下,给丈夫口交过二、三次,所以大致上知道一些口交的技巧。那男人的阴茎被孙晓棠柔软的嘴唇包裹着,龟头被她湿润的舌头舔吮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那男人不停地发出兴奋的哼声。
而孙晓棠这时却只感受到屈辱和让她想要呕吐的恶心,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自己和丈夫的新房里,在这张她和丈夫做爱的合欢床上,匍匐在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另外一个男人面前,用嘴为男人口交。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淫笑着的男人得意的情,孙晓棠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早已把纯洁的处女身交给了自己所爱的丈夫,否则,今天一定也会被这些恶魔夺走。
孙晓棠只能流着眼泪,压抑着痛苦和恶心,不住地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保住孩子,为了留住已故丈夫的唯一血脉,丈夫在天有灵,也会原谅自己的。那个男人的阴茎塞满了孙晓棠的嘴,在孙晓棠顺从的舔吮和套弄中,那个男人感觉到越来越舒服,而跪在面前的少妇脸上那屈辱而无可奈何的情和她痛苦的泪水更让那男人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那男人用双手抓住孙晓棠的脸颊,晃动着身体,用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起来。孙晓棠只能一边发出含糊的哭喊声,一边承受着这个男人的暴虐。男人的阴茎冲撞着孙晓棠的舌头、上颚和腮,男人的龟头甚至还有几次冲击到了她的喉咙口,孙晓棠差一点忍不住呕吐起来。尽管那男人用他的阴茎折磨着孙晓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