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兰的敏感体质也让她越来越兴奋,那男人听着文若兰动人的呻吟声,感受着她阴道的收缩,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而文若兰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规定的“至少半小时”,只能双手撑在那男人的双肩上,娇媚地对那男人说:“先生,要不要换个姿势?”
那男人没想到这个妓女会主动要求换姿势,大喜过望地淫笑着说:“好啊,没想到你还真骚。”
文若兰只能把委屈的泪水咽到肚子里,强颜欢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那男人的阴茎再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里。那男人抓住文若兰的屁股摇晃着,感觉着女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重新兴奋了起来,阴道又开始一下下收缩起来…
这个男人在文若兰的阴道里面射精以后,又让文若兰用舌头舔干净他的阴茎和龟头,文若兰只能跪在床上,用舌头舔舐着那男人的阴茎,为那男人口交,并且吞下了男人的精液。这时时间已经超过了30分钟,正当文若兰疲惫地想要瘫软在床上时,那个男人却拉着她的身体,让文若兰双手撑床,跪在床上,然后那男人把阴茎插进了文若兰的肛门里面。
当那男人在文若兰的肛门里面射精的时候,文若兰已经被折磨得娇喘连连、全身大汗了。而那个男人刚走,文若兰刚清理好自己的身体,第三个嫖客又走进了房间。
于是,文若兰不得不又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迎合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脱掉了裤子以后,一边玩弄着文若兰性感的乳房,一边指着自己腥臭的阴茎,要求文若兰给自己口交。文若兰不得不抛弃了羞耻,双手握住那男人的阴茎,用嘴主动地含住了阴茎不停吞吐着,舌头舔舐着那个男人的龟头,为这个嫖客口交起来…
就这样,文若兰被迫在这间房间里不停地用各种姿势让那些嫖客把阴茎插进她身体上的各个孔道,享受了她性感的身体以后,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里面。而那些男人一边轮奸着文兰,一边看着文若兰被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看着她的精一点一点地沦陷。
文若兰就在这间房间里用她的身体满足这那些嫖客们的欲望,让一支支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嘴。文若兰不得不放弃了所有的尊严、羞涩、耻辱,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象一个职业妓女一样用自己的肉体去迎合那些男人,满足那些男人的兽欲。经过这样的一番摧残,这个原本虔诚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已经被完全摧毁,她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已经麻木,她的身体也已经彻底被欲望和本能所控制,成为任由那些男人摆布的性交机器。
那些男人把文若兰从妓院带回了他们的老巢以后,更加凶残地蹂躏着文兰和文若兰,而经过在妓院中的折磨以后,文兰和文若兰都变得更加顺从听话,甚至比妓女更像妓女,无论那些男人用什么方式来羞辱她们,糟蹋她们,文兰和文若兰都只是迎合着那些男人的凌辱,任凭那些男人玩弄着她们的身体,享受着她们的性高潮带来的快感。
当文兰被那些男人从妓院带回他们的老巢时,就发现方永健已经不在这间牢房里,但是无论是方永健曾经的女友文兰还是曾经暗恋过方永健的文若兰在发现方永健已经不知去向以后,都没有向那些男人打听方永健的下落,甚至连那些男人在文兰和文若兰面前故意提起方永健的名字时,她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而只是继续充当着性奴隶和妓女,用她们性感的身体迎合着那些男人们的发泄。
男人们对于文兰和文若兰这样的变化感到非常满意,但是为了实现他们对文兰和文若兰的残忍报复,他们还要让文兰和文若兰进一步沦落。
文兰和文若兰分别被十几个男人轮奸以后,那些男人把她们带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面,然后把这两个女孩扔到了地上。文兰和文若兰跪在地上,慢慢抬起头来,害怕地看着她们面前的那几个男人。其中的几个男人已经无数次把他们的阴茎插进文兰和文若兰的阴道、肛门嘴里甚至乳沟中,蹂躏着她们的身体,并把精液射在她们的身体里,而另外一个男人虽然陌生,但是文兰和文若兰却也觉得似乎在那里看见过他。
“是不是觉得有点眼熟?”
文兰和文若兰对面的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这是我们从金三角专门请来的韩林先生。你们见过他在一个女警察身上下淫降头,让那个女警察没有男人操就难受得要死,你们还记得吗?”
经这个男人一提醒,文兰和文若兰马上想起那时候齐慧燕被韩林下的淫降头折磨得狼狈不堪地去给藏獒手淫甚至口交的悲惨模样,看着韩林那乖戾的眼,文兰和文若兰害怕地全身颤抖了起来。
韩林淫亵地看着文兰和文若兰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淫笑着对他身旁的男人说了句什么。
“韩先生说你们的身材很性感。”
那男人狰狞地笑着,对文兰和文若兰说,“等他给你们下了降头,操起来一定会很爽。”
“不!不!”
虽然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但是听到韩林要给她和她的妹妹下降头,文兰还是恐惧地喊叫起来,“我们会伺候主人的,主人要怎么样都可以,请放过我们吧。”
“美女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挨操就是你们的命。”
一个男人一边说,一边走向跪坐在地上的文兰和文若兰,“你们就乖乖地认命吧。”
说着,那男人抬起手,把手里的麻醉喷剂喷射到文兰和文若兰的脸上,文兰和文若兰马上就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文兰和文若兰都是在一种异的疼痛感觉当中苏醒过来的,当她们睁开双眼时,文若兰看到那个缅甸毒枭韩林正压在她的身体上,正用双手抓着她的双脚脚踝向上举起,而韩林的阴茎正插在文若兰的阴道里面抽插着,而压在文兰身上,把文兰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正在享受文兰性感的身体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文兰和文若兰都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之前他们敏感的身体被男人的阴茎刺激时,所产生的那种强烈快感已经变得微弱了许多,甚至被一种疼痛所替代,这样的疼痛让文兰和文若兰皱起眉头,惨叫和哭喊着。
“是不是觉得挨操的时候没有那么爽了?”
正在奸污文兰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刚才你们昏过去的时候,我们给你们做了个小手术,除了让你们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再怀孕以外,还顺便切掉了你们的阴蒂。这样一来,你们挨操的时候,就不会再感觉到爽,只会感觉到有些疼。”
文兰和文若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绝育、绝经、被切除阴蒂,其中任何一件事情对于一个女孩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悲剧,但是那些男人却让这些事情同时发生在这对美女姐妹的身上。
“而且,就算是挨操的时候会疼,你们还会求着男人来操你们。”那男人继续得意地对文兰和文若兰说,“因为如果没有人操你们,就会像这样。”
说着那个男人突然停止了在文兰的阴道里面的抽插,而把他湿漉漉的阴茎从文兰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当男人的阴茎离开阴道的那一霎那,文兰突然感觉到阴道里传来一种像无数只小虫啃咬的痒和剧痛,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文兰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惨叫起来。而这时,正在玩弄文若兰的韩林也停下了抽插,把她的阴茎从文若兰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同样的痒和剧痛也随之折磨着文若兰的阴道,并且让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在文兰和文若兰的惨叫中,两个女孩都蜷缩着身体,用手不停地捶打着地面,希望疼痛可以让她们暂时从那难以忍耐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疼痛难忍的文兰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阴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