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
静就像春天的花一样,既清爽又艳丽,心情格外的美。虽然做贺的秘书,真正出远门却是两个人第一次。贺不像大公司的老板,又好色又摆架子,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对女员工从未轻佻过,对静也就像大哥哥一样,关心却有些过於严肃,静却享受在其中。
她的工资比一般的大公司白领还要高一些,在北京买了房子,虽然不大,却是她周围的女孩子想也不敢想的。这麽多年来,她感到幸运,她毕业後留在大都市,就在贺的公司里做文员,没有受到过漂亮女孩都要经历的骚扰。她就像怀春少女一样喜欢自己的老板。
那时,贺还有幸福的家庭,她就想:哪怕做丫头也不想离开贺。後来,眼看着贺离了婚,她就像失魂样的难受;想到那个美貌的女人离贺而去,就想骂她有眼无珠;想到贺一个人带着孩子,她就好想成为孩子的妈妈。
静喜欢楚楚,其实静去接楚楚的时候要远比贺多。贺事忙,就嘱咐她去,她觉得这是份内的事。
有一次,贺想起接楚楚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静给贺打电话,楚楚不让,这小精灵说:「看他着急吧,下次就不会忘了!」楚楚对电话里的贺说:「你不是好爸爸,我已经丢了,给静姐姐捡了。」
静想到温馨处,心中的甜蜜就想溢出来。
贺见静没有像在公司里一样打扮,一身的OL装,而是穿了白色的连衣裙,裙装既合体又大方,显出静苗条的身材,想不到静的胸挺立傲人,臀部也又圆又翘。静看贺的眼,既放肆又羞涩,像个大男孩,不由得心跳加速,也是既兴奋又腼腆。
顺利到达深圳,合约也没什麽问题地签了。
「贺总,想开了?这麽漂亮的女秘书,早该带出来嘛!」对方肆无忌惮地的玩笑,让贺有点为难:「诸位,不要胡闹,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
「这有什麽,公司副总,床上也是副总吧?」
贺来个默不作声,看看静,还是那样微笑着,大方的站在自己身边,对方也就失去了哄闹的兴趣。
吃饭的时候,对方还想藉酒撒疯,静却能泰然处之,不卑不亢,对他们过份的话语,以充耳不闻相应。到酒宴结束时,双方言语也就成了真正的谈业务了。
到宾馆时,静说:「服务台说只有一个房间了。」
「那我们再换一家。」贺说。
「怕我吃了你?」
贺想说什麽,静已经去登记了。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凉嗖嗖的。贺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他当然知道,这麽大的酒店不会只有这一间。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他想到了晨,想到晨也许正和某个老外在床上亲热。
晨会想到我吗?贺感到无力与无奈。晨已经离他而去了,这现实却似乎从未让他在感情上接受:所有的海誓山盟还在耳边回响;所有的身影笑貌就在眼前荡漾。然而,这美好就要破坏,这希望就要毁灭,晨,你真的好残忍!
静说:「贺总,你去洗洗吧?」
贺说:「你先洗。」
静又说:「晚上我睡地板。」
贺说:「静,今天你好出色,既高贵又大方。」
静高兴的说:「真的?我还怕给你丢了人。」
「你知道,商场上的女孩子总要吃亏。」
「不光是商场上,生活中不是到处都是二奶和小蜜吗?其实,女人的悲剧还是要怪自己,你自己不自尊,还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吗?我们老家有句话,话粗理不粗:母狗不掉臀,公狗不上身!」
贺说:「对,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静去了洗浴间,贺在静转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纯真的眼、清澈而妩媚,贺的心被温暖所融化。晨,不管你做了什麽,都与我无关了,是你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你。
两人亲吻在一起,自然而和谐。贺的手,在静光滑的背上游走,瞬间到了臀上,觉得有软又有弹性。他把她的腰自己身上搂,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静颤抖着应承,显得束手无策。
贺说:「静,你的身体为什麽这麽美?你的身体为什麽这麽热?」
静喘息着说:「贺总,我不知道……」
「别叫贺总,就叫贺!」
「贺,我好高兴,好喜欢这感觉。」
「那就把你的香舌给我,我想吃吃是个啥滋味。」
「嗯……」声音从鼻腔里出来,又甜又糯。
贺揉压过她的臀,一下捉住她的一只乳房,略带粗鲁地搓弄,然後用两个手指去拨弄乳头,这时才发现静的乳头还躲在乳房里,仅仅露出一点点。
贺激动地说:「宝贝,怎麽这样子?」
静羞涩地搂紧贺的脖子,轻声道:「没有人动过,是原生态。」
「那我要给你吸出来。」
「这该是你吸得吗?」
「我怕我儿子太小没力气。」
「亲爱的,温柔点对我,我什麽都是完整的,就盼着这一天把她都给你!」
贺说:「我知道,宝贝,我不会让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