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得难以自控,那舒爽让全身汗毛直立,精液像脱缰的野马急射喷出,足有十几下才停住。
静在那一刻,几乎是灵魂脱壳,肉洞顷刻间收缩,冲入的浆液使她在震撼中战栗,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她的双臂,无意识地缠上贺的脖颈,让贺艰於呼吸。
「宝贝,你好棒!」贺说。
「哥哥,你弄惨了我!」
「对不起,宝贝,我太兴奋了,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静说:「真的?」
「真的!」
「我好高兴,亲爱的!」
贺搂抱住了静,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静,记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静也搂紧了贺:「我知道,亲爱的!」
艳阳高照的时候,静看着还在熟睡的贺,心中泛起一股股爱意,想到一夜的疯狂,脸上就烧得厉害,用手摸一下自己的阴部,灼热的疼痛。
贺睁开眼,见静坐在床边,如守围在婴儿旁边的母亲,不由得就有些动情:「静,你怎麽不多睡会儿?」
静说:「我也是刚起来。你睡吧,我已经叫好了早餐,一会就送来。」
「静,应该是我照顾你的。」
「为什麽?」
「我比你大,当然是我要对你负责。」
「我就想伺候你。」静说。
贺说:「你要把我惯坏了。」
「我愿意。」
「身体怎麽样,有没有不合适?」
「你还说,」静涨红了脸:「我这里给你弄坏了,好几天你不能碰我。」
「静,我看看,要紧不要紧?」
「不要,我不要你看。」
「静,那你告诉我,没事吧?」
静说:「没事,亲爱的,就是肿得像馒头,有点小小的痛。」
「我说就弄一次,你还不听话,非要再来!吃苦头了吧?」
「我也不想,都怪你那坏坏的大家伙,硬起来不下去,我怕憋坏了你!」
「那我下次就不是三回,而是五回。」
「好哥哥,只要你能高兴,你愿意几回就几回。」
「静,傻孩子,你真的傻傻的!」
静说:「我就是傻。亲爱的,我就想你快乐,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
贺说:「从今天起,我永远都快快乐乐的!」
静突然想到:「啊,先别快乐了,这里的床单呢?」
贺说:「趁你睡得正香,我早就藏起来了,我要留着做纪念。」
静说:「贺,让我藏着,这是我二十六年来最宝贵的,如果有一天我能嫁给你,这就是我最好的嫁妆!」
贺激动地说:「对,你说得对,到那一天,我只要你和它!」
贺一回到公司,迎接他的就是岳父的律师。
律师说:「老爷子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做他儿子,他的公司就给他外孙女,你没有权利拒绝。老爷子还说,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贺勉强签了字,心中却觉得压抑。静劝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当给楚楚打工了。」贺就觉得有点欣然。
下午静说接楚楚吃饭让他陪客户,贺就给娟打了电话。
娟说:「恭喜恭喜!」
贺就说:「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总觉得不妥。」
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你的总归是你的。说吧,什麽时候请我?」
贺说:「请你是小意思,不过这事我不想张扬。娟,你有没有合适的管理人才给我推荐一下?」
娟就说:「没问题。」
贺想着要到岳父家去一趟,听一听两位老人有什麽建议。当然,像岳父那样的大公司,一切正规有序,管理上是不需要费多大周折的。但想到两位老人的落寞,不由地又想起晨,心中抽抽地紧缩,莫名其妙的一阵愧疚,似乎是自己背叛了晨,隐约之中就看见晨鄙视的目光,觉得自己好不光彩,干了强盗的行径还心安理得!
他想给静打个电话,说一说自己的感觉,想到静一定能理解自己,就觉得还有一点安慰。
贺拿起电话,手机却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贺接通,「喂」了一声。
对方说:「哈喽!」
贺的心脏刹时彷佛停止了跳动:这声音在他的魂梦里不知萦绕过多少次,痛苦的折磨,在他的脑海里展开自由的发展,引出无数幅淫秽的画面,令他渡过多少不眠之夜。
「他要干嘛?」贺无法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麽,只记住了咖啡厅的名字。
贺清楚了:这个人在北京,那麽晨也回来了?!他们要约自己见面?再给自己一场羞辱?晨,为什麽要这样?前一次在我的眼前勾搭成奸,这一次公然上门示威,无非是一个笑我傻,一个笑我弱!晨,想看我狼狈的样子,我就给你看,我不会要你加一分钱,我会把一切全给你!
贺有些自虐般的快意。
贺走进咖啡厅,由於还太早,只有两三个人,他立刻看到了那个年轻人。不管怎样说,他应该都是英俊的,高大的身形显得有点呆板,从他的脸上看得出年轻人的朝气。
他说:「您是贺先生?」见贺点头:「您可以叫我波波。」
贺说:「有什麽事,你就请说。」
波波说:「是关於你妻子的。」
贺说:「我没有妻子。」
波波说:「你知道晨吗?」
贺说:「我知道,可她只能算我的前妻。」
波波说:「是这样的,我有些东西给你……你的妻子,噢,是前妻,也许去世了。」
「什麽?」贺瞪大了双眼:「你说什麽?」
「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麽,但我觉得你应该忏悔!那麽美的生命,却离别得那样惊心动魄!」
贺已是呆若木鸡,满脑子里的思绪狂躁地乱蹦,只是找不到一条透明的线,连接意识的回归。波波的话像电影的解说,眼前闪烁着曾经的梦中画面,周围就是血的海洋,他淹没在其中。
贺不知道如何离开的咖啡厅,手中紧攥着一只女士的手包——晨的遗物。
飞机跃上蓝天,晨的激动无以复加。
很快就要回到家乡了,很快就会见到贺,她准备好了吗?她想:我要付出全部的努力,让贺原谅我,让父母宽恕我。她知道,这会有多艰难!
昨天她给她的好友娟打电话,发现自己竟然像过街的老鼠。
「娟,你好吗?听出我是谁了吗?」晨兴奋道。
「听不出,要不自报家门,我就扣了。」娟的声音是冷冷的。
「我是晨,晨,你也听不出来了?」
「有事说事,我很忙。」
「娟,为什麽,难道连你也恨我?」
「是,我恨你!」
「娟,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
「那是过去。」
「娟,明天我就回国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晨,还回来干嘛?你做得还不够吗?」
「娟,我知道我错了,我回去就是为了弥补我的过错。」
「弥补?还过错?你以为你只是摔了一个盆子、砸了一个碗吧?」
「娟,我知道,所以你要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