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晨,他不知道美丽的妻子在偷情欢爱的时候能否想到女儿。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像晨除他之外表现淫荡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他去想静,觉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经死了,干嘛不能宽容一点?静如此可人,应该是自己的幸运。
卧室里的灯暧昧地发出柔柔的光,贺躺在床上,静扔掉披着的浴巾,依偎在贺的身上,说:「小楚楚睡得好可爱!」贺抬起她的下颚,激动地说:「静,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会好好爱你的!」静说:「那就别让我独守空房!」
贺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了,无限温柔地磨蹭着说:「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静说:「怕呀!」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贺笑了:「这可不是怕的样子。」静说:「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了三天、肿了五天,刚刚我都昏过去了,你还说我不怕?」
贺的阴茎又涨大了,随着静的抚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宝贝,第一次总要交点学费的,只是你的身体怎麽这麽敏感?」静说:「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贺说:「小笨蛋,你知道什麽是淫荡?在我的眼里,你永远纯真漂亮,静,我爱你喜欢你!」静说:「贺,亲爱的,我更爱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快乐起来!」
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间的心心相印,那种腻腻的甜甜的舒爽,沁满两人的胸膛。静握着贺粗大的阴茎,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变成微微的红色,如火炭般灼热,气息也愈发急促。贺双手抚弄静的阴道口,湿湿的饱满,两股扭动有力地夹着。静呢喃着:「哥呀,我想吃你!」贺也动情地说:「宝贝,我也想吃你!」
贺环抱着静圆滚滚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阴部微微的咧开,倒像少女展颜的笑意,高高的阴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没有留下刚刚激战的痕迹,蚌蛤缝隙处渗出透明的阴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像透明的小樱桃。静大方地将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开,红红白白之处,清亮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洋溢着沁人肺腑。
贺舔了一下,就把整个嘴盖了上去,像接吻一样转动着啃咬。静已然是春情大发,鼻腔中哼唧的不知是何种语言,下体滚滚而来的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卷过,她抓紧手中的肉棒,蠕动着屁股,身体与贺形成69,毫不犹豫地去含住那硬挺的家伙,口中立刻涨得满满当当,她想用舌头去跳动,可舌头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她想用唇去裹,可双唇却无法合并,小脸憋得通红,只能张大了嘴巴喘息。
贺正舔得兴起,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到一个暖暖的所在,湿湿滑滑的惬意,如同勾到某条经,引动他抽插的欲望,不过,仅仅几秒钟,他便打消了这念头,他想到做这勾当的竟然是静,让他感动之余还有惊讶,这是文文静静的静吗?怎麽会……贺觉得自己落伍了,不再是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可他刚三十出头,身体里埋藏着无穷的力量,他悲哀自己心态在僵化,他的心底里冒着叛逆的火苗。
静笨拙地活动着嘴,肉棒滚圆,顶着个大大的蘑菇头,头顶的裂缝里怪地冒出点点的液体,她舔上去,没觉出味道,却感到甜香如蜜,心中骄傲着自己的奉献。她刚想要把头後撤,准备仔细的品嚐美味,却不料口中的怪物陡然间暴涨了许多,本来还有些许温顺的肉棒翻脸无情直顶到她的咽喉,直觉的嗓子发麻,呼吸不畅,小脸憋得通红,眼中滚出泪来,忍不住两手外撑,「啊……啊……」地叫出声来。
贺忙退屁股,抽出的肉棍上挂着一条透明的长丝,静已经双眼泪水婆娑,喘息急促。贺不由得一阵心痛,连忙把她搂进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亲吻,口中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静偎着贺,扬起雨过桃花的粉面,想到自己不知怎样狼狈不堪,羞涩之中略带轻嗔薄怒:「坏哥哥,人家第一次做这个,傻傻笨笨的,你就不能轻一点?」待看到贺愧疚的样子,忍不住柔声说:「好哥哥,别这样,高兴点嘛!要怪,就怪你那小弟弟有头没脑的乱捅一气,待会儿我们一起教训他,看他还逞能不?」
贺吻住她,又松开:「静,其实我才是又傻又笨。不过我也没有经验,才弄得你不舒服。至於小弟弟,就饶他一回,谁叫他小呢!」
静故意噘着嘴说:「你就向着他,不向着我!」说着把手伸到贺的抓住有些发软的肉棒:「你看这家伙,刚刚那威风去哪了?」不觉撸了几下。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像鲤鱼打挺,快活地跳动起来,刹时又是铁棍一根。
静心中一荡:「哥哥呀,快打他,这小子又厉害了!」贺嘿嘿一笑:「我可惹不起他,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只有你的小妹妹是他的天敌!」贺将手一掏,静的腿根处已是滑腻一片,於是,捉了肉棒拱在花蕾上,上上下下挑弄不止。
静腻声说:「哼!就知道你们是一夥的了,沆瀣一气,欺负我们软弱。」
贺说:「静,宝贝,小坏蛋,说得好可怜,那我轻轻地弄好不好?」
静说:「哥,我才不可怜,我好幸福,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哥,我要你随心所欲,我要你是个快乐的男人!」
「静,好静儿,我现在就让你快乐好不好?」贺说。
「好,快弄我!」
贺抓住静的两只脚踝,分开在自己的腰间,坚硬的阴茎正对了她的阴门,那迷人的肉缝亮着湿湿的丰润,贺挺着硕大的龟头,攻进两片非非的阴唇。静说:「哥,等一下。」抬起屁股塞上一个枕头。贺眼看到静的阴部高高的鼓起,鲜嫩的蚌蛤微微的裂开,中间小洞如一毛钱的硬币大小,贺感到对比自己的家伙,还是太小了,因此并没有粗鲁地硬捅,静还是痛得叫了出来。
贺说:「抽了枕头吧?」静说:「不!」贺说:「为什麽?」静说:「刚刚你都没射出来。」
贺说:「傻瓜,你愿意找个早泄的?」静说:「我愿找你这样的!」贺说:「以後再垫吧?」静说:「不,我要你这样弄。」贺说:「你会痛的!」静说:「我喜欢!」
起初贺抽插得很慢,静说:「快点!快点!」贺便用力捣起来。静很快进入到亢奋,阴道中水漫金山,伴随着贺的起伏,发出「啪啪」声响。静激情地说:「哥啊,不痛了!」贺说:「好!」更加使劲地冲撞。
静说:「哥呀,你兴奋吗?」
贺说:「哥兴奋!」
静说:「哥,我是不是很骚?」
贺说:「是,骚!」
静说:「哥,我是不是好淫荡?」
贺说:「是,坏静静,你好淫荡!」
静说:「哥啊,那你喜不喜欢?」
贺说:「哥好喜欢!」
静说:「哥,我也好喜欢,哥,我好想说粗话!」
贺说:「那你说!」
静说:「我怕你讨厌。」
贺说:「哥不讨厌,哥要你说。」
静说:「那,那……那哥,肏我!」後面的两个字虽已细若蚊蝇,而静依然娇羞无限。
贺却异常地觉得刺激,他一边大动,一边大声说:「好,哥肏你!」
静也感受到了那份刺激,声音不由得大起来:「哥,肏我,肏静静!」
贺说:「哥肏静静,哥肏死静静!」
静说:「哥呀,真的肏死静静了!」
贺说:「哥肏得好不好?」
静说:「哥肏得好,哥肏得骚静静好爽!」
贺说:「骚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