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冲到窗前,但只见兴奋的静翩若惊鸿,迅速地在前面的弯处不见了。01bz.cc她怅然若失,郁闷结在心中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是啊,对於贺来说,晨已经死了!真是可恶,是谁如此迫不及待地传递了这讯息?父母知道了一定是痛不欲生,连公司都不愿经营下去!此时,唯一觉得欣慰的是丈夫并没有忘记他。她转过身,娟正向她走来。
娟看得出来:晨如风雨袭过的鲜花,虽然颜色依然艳丽,却全没有了妩媚的精,不由得开口笑道:「哎呀,怎麽了,小可怜,是不是良辰美景太放浪,致使美人这般凋零?」说到这,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想起自己昨夜的电话,大有毁人好事的嫌疑,心中虚虚地住了嘴。
晨无暇揣摩娟的冷讽还是热刺,急急地诉说在家中发现自己死讯以及对父母的担心,她说:「娟,我知道你聪明,快帮我想想,我该怎麽办?」
娟沉吟良久,说:「你放心,你父母肯定不知道。如果你父母知道了,早就去德国了,他们就你一个女儿,他们爱你,虽然你伤了他们的心,可毕竟你们有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至於他们把公司给贺,那时候,贺根本不知道你死了,他还极力让你父母把公司留给你,当然,你父母就更不会知道:他们所以把公司给贺,也是因为你,他们不愿你失去贺,他们希望贺能重新接受你。晨,打起精来。」
晨轻松了不少,她说:「娟,谢谢你。娟,还做我的好姐妹好不好?昨天你让楚楚叫你姑姑,你要做贺的妹妹,我真的很怕,怕我们的情谊要结束了;娟,求你了,别恨我;我跟贺的事,我会给他一个交代;娟,求你了,行不行?」
娟想:是啊,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我这麽义愤填膺的干什麽?贺,毕竟曾经是晨的丈夫,人家有十年的感情基础,我算哪颗葱、哪颗蒜?贺知道晨死了,却没有对我流露半点,而是一个人独自悲伤;人家连悲伤都不愿和我分享,可见我真是愚蠢的自作多情;我在他的心目中,恐怕永远都不及晨的一根手指头。
贺,难道我就那麽差,在你那里就激不起一丝微澜?不,我不信,你那躲躲闪闪的眼,是心乱如麻,还是心怀叵测?你在电话里问:伟走了没?我听得出来,那可不是朋友间的关心,我闻到里面有一点醋味,要不,干嘛那麽匆匆地挂断电话?
娟看着晨,心说:她怎麽那麽美?一脸的凄楚,都掩不住动人的娇姿,真是我见犹怜呢!这若是让贺看到,还不立刻搂进怀里,轻言细语的抚慰一番?可他对我却是……却是什麽?她的眼前浮现出贺一脸狰狞的样子,毫不怜惜地将她压在沙发上,下面暴怒的肉棒直捅到她的嫩穴里,那痛依然这样清晰,可她的心中却泛起一股苦涩的甜蜜。
娟直视着晨,目光却有些散乱,问:「那个老外男人是谁?」
晨怔怔的说:「哪个……哪个老外男人?」
娟说:「就是贺给你打电话,替你接的那个男人!」
晨有些发急:「贺给我打过电话,什麽时候?」
「什麽时候?」娟说:「晨,说实话,你究竟爱没爱过贺?你看看你花枝招展的样子,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如果还想着那个农民工,那就去找他,不知道在哪里我告诉你!」娟的话像机枪突然扫射,连她自己都惊呆了:这算什麽?莫名其妙,落井下石,还夹枪夹棒,这还是人称侠骨柔肠的自己吗?
晨幽怨地望着娟,这是美人通用的绝技,尤其是晨,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娟低下头,不与她对视。晨想:娟如此激动,看来她跟贺真的发生了什麽!她走到窗前,拉上客厅的窗帘,光线立刻暗淡下来,室内剩余的亮度恰到好处地柔和。她转过身,解开长裤的纽扣。她是不用腰带的,怕勒出不好看的褶皱。
娟怪地看着晨的一举一动。晨将长裤扔到沙发上,两条赤裸的修长美腿亭亭玉立;晨脱下上衣,傲人的双峰飒爽英姿。娟看她仅剩下白色的乳罩和丁字内裤,心说:这貌不惊人的几片布,只怕那农民工苦干一个月也买不起!她将头扭向一边,愤愤不平地想:那混帐小子用了什麽魔法,癞蛤蟆竟真吃到了天鹅肉?
晨已经一丝不挂,她说:「娟,你看看。」
娟怒道:「看什麽?我又不是没见过!只可惜一朵鲜花……」她还是看了,惊讶地乾张着嘴。
其实娟对晨的身体是熟悉的,从小到大,她们一起游泳、洗澡、桑拿,不知道有多少次坦然相对了。她知道她美艳的躯体是多麽迷人,可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美只能用艺术形容了!
晨站在娟的面前,双腿微微打开,既像粉妆玉琢的雕像,又如下凡人间的女,美则美矣,却无半丝淫荡之气:凹凸有致,高贵典雅。娟发现晨变了:饱满的乳房顶着的小樱桃,成了粉粉颜色;顺着纤腰之处和谐外扩圆润丰盈的屁股,白皙而挺翘;下面黝黑的毛毛踪影皆无,那肥唇就显得像婴儿般的纯洁,白生生的开缝处,羞羞地露出一对同样粉嫩的小舌,宛如处子闭合着,恬静、安然。
娟冷笑道:「果然费尽心机,还除了毛,老外喜欢光板白虎?!」
晨却很平静地说:「你知道是怎麽除的吗?」
娟说:「反正不会是薅光的吧?」
晨说:「是,是薅光的,而且是我亲手薅的。娟,我说过我死过一回,为了贺,从身体到灵魂,我都想彻底毁了她!娟,我不知道这惩罚够不够?」
晨像诉说别人的故事,清楚详细,娓娓道来……
娟听着,似乎血的流淌就在眼前,感觉到了那凄惨的震撼。这时候似乎突然猛醒:我是真的嫉妒晨。尽管理智地放弃了贺,而不自觉的不甘心,却常常勾动某种期望。晨的归来,无疑彻底粉碎了心底的幻想。她觉得自己好卑鄙。晨是她的好友,是多少年的莫逆之交,她应该站在晨的一边。贺,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了!她想:如果他非要还呢?
晨继续说:「我没死,救我的就是你口中的老外男人,可我再也没见过他,如果贺打电话,一定是他接了。」她这才想起:那个波波,自己的救命恩人,我怎麽从没感激过他?
娟和自己纠结斗争了一番後,说:「晨,贺给你打电话,就是你出事的那一天。晨,贺从来也没有忘记你,他说他每天都梦见你,他说他那天梦到你浑身鲜血。晨,你和贺会是个圆满的结局。」
晨说:「娟,无论你和贺发生了什麽,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娟故作轻松,说:「放心,我才不跟你抢老公。你老公要是那麽容易被抢,哪还会有今天!」
晨红了脸,说:「娟,你别再敲打我,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我可惹不起你这个刁钻的小姑子!」
娟就说:「我可又想当你妹妹,做他小姨子呢!」
晨说:「我可不干,我怕你是你姐夫的半拉屁股!」
娟说:「过河拆桥是不是?」跳起身就去扑打,正撞在晨的怀里,一只手中软乎乎、饱胀胀,正是椒乳一枚。晨一声娇叱:「非礼呀!臭丫头,这是你哥、你姐夫的,你倒不客气!」娟忍不住揉了两把,笑道:「活该,谁让你骚不拉机的光个屁股,这叫不摸白不摸!」两人倒在沙发上滚作一团,刹时:娇喘连连,莺声燕语,景色绮丽。
娟嬉皮笑脸,上下其手,大行猥亵之能事。
晨扭着身子,恨声说:「臭丫头,那里动不得!」
娟说:「好光滑,好乾净,好好玩!」
晨用力将娟推开,坐在那儿喘息未定,俊美的桃腮含羞带怒,骂道:「坏东西,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