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不已。男人说:「姐,我在外面等你!」她不顾一切地说:「我马上就来,等我!」
她拉开门,她听到娟的喊声:「晨,你个白痴,有你哭的时候!」
性交,究竟是为了什麽?是生理的满足?还是精的慰藉?她没有慾望,可她还是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至於是看到他遭受了侮辱的补偿,还是她脑海里闪过的:她爱他,她都无暇去琢磨。此时,她觉得狠狠地做上一次爱,也许能让她翻滚的思维冷静一点。
男人盯着她的肉体,在她的身上反覆揉弄。她努力着相应,发觉自己浑身冰冷。
男人捏着她白胖的乳房,说:「你的奶子比我老婆的有弹性。」
她说:「你老婆怎麽样了?」
男人说:「她能怎麽样?回老家了。」
她说:「你老婆同意和你离婚?」
男人说:「有什麽不同意的,无非是要钱罢了!」
她不再做声。
男人的粗手指捻揉她的乳头,说:「你的乳头像山丹丹开花。」
她说:「什麽?」
男人说:「红艳艳的。」
她的身体有点热。
男人说:「你老公不舍得玩吗?」
她的脸红了。
男人抚上她娇娇的阴部,说:「你的屄颜色浅,是不是你老公不常肏啊?」
她好耻辱,羞怯地说:「好弟弟,快弄吧!」
男人说:「我再玩会吧,行不行?你老公可真傻,为什麽放着这麽好的东西不懂得享受呢?要是我,要是我有这样的老婆,我的肉棒捅进你的屄里一宿也不拿出来。」
她心中澎湃,觉得贺从未珍惜过自己。她说:「别再胡说八道了,快插进来吧!」
男人说:「我真想肏烂你的屄!把精液射在你的屄帮子上,射得一塌糊涂!我把你的屄肏得乌漆嘛黑的,再也别想这样紧!」
她突然一阵肉痉挛,她想:自己发骚了!她说:「来吧!好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让我肏你!」
她说:「肏我吧!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还戴套套吗?」
她说:「戴,戴吧!」
她看出男人的失望;她看着男人呲牙咧嘴地撕开安全套的套;她把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她此时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晨!
男人开始弄她,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像是打夯机拍打楼房的基础。她等待着他的爆发,她希望着他快点。她承受着下体的疼痛,她以为自己湿了,其实没有;她以为自己能淫荡成性,其实她不能。
男人一边玩她一边说:「你的屄眼可真小,看来贺总的鸡巴不怎麽样啊!」
她心中升起一股对丈夫的怨恨:你为什麽不狠狠地糟蹋老婆?你爱惜,别人爱惜吗?她自己爱惜吗?
她想:该结束了!她推男人起身,男人反而更加用力。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显得刺耳,她说:「别弄了,我下面好痛!」
男人兴奋地说:「是让我肏痛了吗?」
她说:「是,我不行了。」
男人说:「我要把你肏肿!你想想,你肿胀的屄帮子要是让你老公看见,他会是什麽样?」
她说:「别再来了!」她想:要是丈夫看到自己的花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啊!她想不下去,她不敢想下去!
男人板着她的肩头,她已经在挣扎了。男人兴奋地说:「是不是贺总的鸡鸡太小了,搞不姿(z)你?」
她说:「我老公比你强得多,比你大得多!」
男人说:「那你干嘛找我?」
她说:「我贱!我不要脸!」
男人说:「对,你贱!我就愿意操你这样的贱屄!」
她使劲晃动臀部,翻转着想把男人掀翻。男人大力控制着她,拼命地抽插,口中叫道:「姐,你越来越棒了!」
她一下子放弃了努力,颓然地任男人驰骋纵横……
男人不动了,她穿衣冲出去。
街上阳光灿烂,路上人流湍急。她开着车,心底里却是黑黑暗暗。她终於明白:她不爱这个男人,甚至连喜欢也说不上!所有的一切,为什麽会发生,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是刺激吗?是,也不是;是想追逐绚丽的爱情吗?有,也没有;是她天生的淫贱下流吗?对,也不对;是贺失去了对她的吸引力吗?不,不是!
她此时才知道,有一句话叫:肠子都悔青了!
*** *** *** ***
娟说:「终於结束了,是吗?」
晨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