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成现实,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演绎,直到进入梦乡。」
晨回过头,看着男人悲恸欲绝,轻声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男人说:「为什麽?我们不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晨说:「我们错了,我们都有家庭,都有孩子。」
男人说:「我马上离婚!」
晨说:「可我更爱我老公!」
男人的眼红了,是愤怒的红:「那我是个屁吗?」
晨说:「对不起,我会补偿你。」
男人说:「补偿?怎麽补偿?」
晨说:「好弟弟,我给你一笔钱,离开北京,走得远远的。」
男人冷笑着说:「走得远远的?好让你重回你老公的怀抱,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晨说:「好弟弟,我是为你好,我老公什麽都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说:「那你就离婚!」
晨说:「我说过,我不可能跟我老公离婚!」
男人说:「你爱过我吗?」
晨说:「没,没有。」
男人笑了,他说:「那你给我多少钱?」
晨忍不住说:「我没有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公的!」
男人说:「谁不知道你爸爸是有名的大富豪!」
晨说:「我不会要我爸的钱,更不会拿我老公的钱给你!」
男人哈哈大笑,语调却有些悲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臭钱!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瞧不起我,你还不是让我肏了?你不让我亲,不让我摸,你还不是剥光了躺在我身下?你的骚屄里插着的还不是我的大鸡巴?」
晨羞怒交加,气得颤抖:「你……你……滚出去!」
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你以为你是谁?」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张着嘴就去亲她,晨把头扭向一边:「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男人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话,他粗鲁地揉搓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捏着她敏感翘起的乳头,然後一直往下,撩起短裙直奔圆圆滚滚裹着丝袜的美臀:「啊!真爽,又滑又软又紧实!」他抚摸着、戏弄着。女人拼命地摇摆,更激起他的兴奋,他跟随着臀浪颠簸,五指像黏在上面一样。
晨喊着:「放手啊!我要喊人了!」一面剧烈地反抗。
男人笑道:「喊人?哈哈!好啊,你不喊我都要喊,让大家来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是一副什麽德行!」
晨不再喊叫,却仍发疯似的与男人撕扯,她知道这个男人兽性发作,恨不能把他们的关系公之於众,让她彻底丢丑,再也无法取得老公的谅解。
男人双手抱紧她的两臂,使她上身不能动弹,张口向她的红唇吻去,晨将头扭到一边,大嘴吻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男人无耻的一阵狂舔,舌头扫荡出一片水渍,晨感到脖子乍热乍凉,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至极。
喘息之间,她张口向男人的脸上咬去,男人一惊,用力将女人翻转了身体,压倒在老板台上,晨就觉得脑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脸立刻贴在桌面上,饱满的胸部也被压成了饼子。
她想抬头,可无法实现,她双腿乱蹬,很快被两条柱子般的大腿夹住。她的短裙再次被撩起,裸露的屁股上,一只罪恶的手「啪」地拍了响亮的一掌,接着是两掌、三掌……她「呼呼」地喘着粗气,绝望而无能为力。
此时的晨,放弃了幻想,放弃了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哪怕一丝好感,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向她的腿间钻去,钻到了紧闭的肛门,钻到了柔软的阴部,她使劲夹紧了腿,做着最後的拒抗。男人想要撕破她的丝袜,可惜没有得逞,她要感谢这昂贵的品牌,下次还买它的。
突然,她的下面换成了带有温度的棍状物,这东西钻头觅缝,耸动冲撞。晨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她将腿夹得更紧,却仍是不堪地遭到骚扰:大腿、菊花和肥厚的阴唇,都成为挑逗的目标。
晨胸中虽波涛翻卷,却是怒火中烧,心道:混帐王八蛋,就当你是奸屍吧!
男人好像弄得起劲,也不管他那亲爱的小弟弟被磨得红肿胀痛,他抽插着、嚎叫着:「臭女人,骚货,是他妈你毁了我!淫妇,你以为我多爱你?呸!告诉你,我不爱你,从来都不爱!什麽他妈狗屁日记,那是我这几天刚写的,我要送给你老公,让他再也不要你这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乌龟老公回来吗?我知道!昨天我在你家的床上又射了两次,装着老子精液的套子就扔在你家床边呢!还记得上次我肏你吗?你不知道我偷偷咬破避孕套吧?我算好了日子,但愿你能怀上一个野种,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我穷,我送不起别的!骚货,你毁我,我看看他妈谁毁谁……」
最後,嚎叫已变成了垂死的哭骂,在哭骂中,他悲哀地泄了,泄得一塌糊涂。
晨的身体麻木得酸痛,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再愤怒,她觉得忽然之间变得轻松,她看看坐在地上的可怜虫,不由鄙夷的冷笑:再也不欠他什麽了。她坐到他的老板椅上,脱下肮脏的丝袜扔到一边,站起身,不再看那男人一眼,高跟鞋发着「哒哒哒」的声音,她开门而去!
*** *** *** ***
娟问:「你去哪了?」
「我去了我们原来的房子。」晨说。
「找到贺了吗?」
「没有。不过贺肯定来过了,门是用钥匙锁上的。我又去那混蛋住的地方,也没找到贺。」
「晨,对不起,我刚才的话重了!」娟诚意地道歉。
晨沉默一会,然後微笑,说:「没事,你也是为心上人打抱不平嘛!」
娟脸色一红,突然说:「让我看看,看看你那地方,弄肿了没有?」
晨大羞:「坏蛋,那是能看的吗?」
娟说:「那我摸摸。」
晨说:「呸,你好不要脸!」
娟说:「就摸一下,被贺那大家伙连干三次,不定成个什麽茄子样呢!」
晨低低的娇声说:「我们老公很温柔,又不是强奸犯。」
娟说:「谁跟你『我们』,那家伙哪里温柔,像土匪似的。」看到晨在「吃吃」的笑,明白是在打趣自己,狠声道:「好啊你,说,让看还是让摸?否则我可动手了。」
晨笑了,说:「好妹妹,你说得对,我们老公不温柔,是土匪,又粗暴又强盗。」
娟作势上前:「怎麽样?臭丫头,还不说,肿了没?」
晨甜腻腻的道:「肿了,现在还痛呢!」
娟说:「死妮子,快让我看一眼!」
晨说:「你变态呀?看我的,你又不是没有!」
娟说:「我的一般平常,又没让人弄肿。」
晨笑道:「今天没肿,可也肿过,难道你没见?」
娟怒道:「好,好!我非扒光了你,看个够!」
晨说:「好啦,好娟儿,瓶子滴完了,快叫护士!」
娟说:「那你依不依我?」
晨说:「送我回家,什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