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链身上一丝不挂被拴在后院,那宋华晴虽很少出来陪客,却经常被拴在那,今日我们就不妨来上一遭,让人把她牵去栓了,把她操完也让她不知道是谁操的?」
夏维眼颇有采道:「这倒很有趣,要是能见识一下也是极好的。」
高忠马上摆摆手将一名丫鬟叫过来,吩咐道:「去通传玉娘,就说老爷临走时交待,让她送几条小母狗到后院回廊下拴着,一会有贵客前去享用,不得怠慢。老爷还吩咐,姓宋的女人一定要在,精心装扮,要跟只小母狗一模一样。」
「是。」丫鬟领命匆忙去了。
夏维有些迟疑道:「外面这天有些寒,要是赤身裸体的……会不会冻出病?要是回头相爷要用,被问及的话……」
高忠道:「我都不担心,夏画师担心什么?一会只等去玩个痛快便是。索性还需要让玉娘准备,这就先让两个妙人过来助助兴,来人,去把曹夫人和珣王妃请过来,就说府里来客人了。」
又有丫鬟领命而去。
不多时,苏芸儿和曹夫人一身华贵的衣装,在两名婢女的引路下过来,原本她们都以为是高尚德的命令,府里也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可当她们见到只是高忠在招待,而面前这人又只是一身布衣不见朝服,她们心头还是多了几分疑问。
高忠坐在椅子上,这也是少有的情况,以往高忠见苏芸儿和曹夫人基本都是站着的,眼下高忠高傲的态度,也让曹夫人和苏芸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一进正厅,苏芸儿和曹夫人便好似名门闺秀一样婷婷施礼道:「见过高管家。」
高忠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他故意没有给苏芸儿和曹夫人介绍夏维,先摆摆手屏退了婢女,以上位者的姿态说道:「今日府上有贵客临门,老爷有吩咐要仔细招待,至于府中以何人出来招待,由老奴做主,老奴便选了你们二位。」
苏芸儿和曹夫人不敢说什么,只听高忠续道:「珣王妃,曹夫人,你们进府时日不短,有些规矩该懂。现在就宽衣吧。」
苏芸儿和曹夫人对望一眼,显得有些局促。
高忠声色转冷道:「怎么,老奴的话不好使?徐护院,劳你上去帮忙。」
苏芸儿道:「不劳烦,妾身自己来便是。」
说着苏芸儿先将衣带解开,并不敞开自己的衣服,后面的曹夫人无太多经验,只好学模样把身上的衣带先解开,拖着松松散散的衣服,跟在苏芸儿身后往前走了两步。
直到苏芸儿将前襟敞开,露出里面的肚兜和开档的亵裤,曹夫人狠了狠心,也把衣服敞开,最后连长袍也落地。
肚兜亵裤盖不住玉体,苏芸儿年轻貌美身段匀称,皮肤也保养的很好,反倒是曹夫人因为年老色衰,风韵犹存,身体也掩不住芳华凋零。
高忠没有起身,只是看着衣衫半解酥乳都无法遮掩的两个贵妇,笑着解释道:「在相府里,所有的女人身上衣服都不超过三件,这是为了相爷临幸起来方便。此二人还是有特别优待可以穿开裆裤,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包括这府里的婢女,身上只是穿着外面的一层。」
苏芸儿进府已久,连高忠都玩弄她多次,她听到这种话尽管有羞耻之心也不会有太大反应,而立在苏芸儿身后的曹夫人则是羞惭低下头,她进府除了被高尚德操弄过,仅有一次是被送去陪侍两名朝中大臣,还被蒙眼堵嘴,不知身上骑的是什么人。
此时夏维和徐护院的目光已离不开苏芸儿和曹夫人的身体,高忠解释完才以命令的口吻道:「老奴让你们宽衣,身上还着衣衫算是怎么回事?这天寒地冻的,这位上官远道而来,想必是有些疲乏,还不把衣服脱干净,用玉娘教的法子过来给老奴和这位上官按摩一番?」
「是。」
苏芸儿最先抛却羞耻,先把亵裤除下,露出里面光洁白皙的阴部,再将肚兜的挂带解开,只是让肚兜的抱肚挂带把肚兜挂在小腹之间,连鞋袜也除了,赤足迈着莲步上前来,绕到夏维的身后,俯下身子,用她奶子的柔软靠在夏维的肩膀上,乳浪起伏之间开始用奶子为夏维按摩肩膀。
另一边的曹夫人见状,也只能学了模样,不过她比苏芸儿羞耻心更甚,只是把肚兜解开露出奶子,开裆裤并未脱下,连鞋袜也没除,刚走到高忠面前想用奶子按摩,却被高忠一巴掌抽在脸上。
「啪!」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曹夫人打的跪坐在地摸着脸,嘴角见血,痛的她口带呜咽之声。
高忠怒斥道:「你个贱人,老奴的话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让你脱光衣服也敢敷衍,是活腻歪了,来人,把老爷的忠将军牵来,好好给这老婊子灌灌骚穴!」
徐护院便站在旁边,但他不敢领命,他生怕把曹夫人弄坏了没法对高尚德交待。
但府里的婢女却完全唯命是从,马上通知从后院把忠将军牵过来。
苏芸儿原本腹部还挂着肚兜,在见状之后趁着俯身用奶子给夏维按摩肩膀的时候,连肚兜也一把扯下扔在地上。
不多时,几名丫鬟小心翼翼把一条狼犬牵来,狼犬吐着舌头一脸凶煞进到厅门,曹夫人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到这时她哪里还敢有什么矜持,马上把身上仅存遮体的衣物也除了,跪在高忠面前哀求着,甚至俯下头去舔高忠的鞋面。
「奴家不懂规矩,惹恼了高管家,奴家愿意好生服侍高管家,只求您老人家谅解……」
高忠一脚将曹夫人踢翻在地,怒喝道:「你个老贱人不用在老奴面前卖乖,老奴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过来几个人把她按住,今天忠将军是要开荤了。」
曹夫人吓的六魂无主,可此时丫鬟已经过来将她手脚拿住,因为她平日里饭菜里都有泄力的药粉,此时她连推开丫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是任由身体被丫鬟按在茶几上,屁股朝上,连臀瓣也在扭动着,却是丝毫不能引起高忠的怜悯之心。
高忠高声道:「小母狗只能趴在地上等待忠将军临幸,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可是想跟这老贱人一起?」
婢女的身体也跟着有些惊颤,赶紧把曹夫人从茶几上挪到地上,平日里高尚德喜欢把女人往桌子茶几椅子上这些地方按倒,可高忠却喜欢在冰冷的地面上玩女人,个人喜好不同,一般的婢女哪里清楚这些?等曹夫人噘着翘臀被人按倒在地面上,却只能呜咽着口齿不清求饶道:「高管家……赎罪……呜……」
在曹夫人求饶声中,忠将军已趴在曹夫人的后背上,一根与人类不同的东西,挺进了曹夫人的花穴之中,经过负责照顾忠将军起居丫鬟的简单摆弄,忠将军的东西在曹夫人的花穴中进出自由,此时的曹夫人已欲哭无泪,只能羞辱地低下头,任由那恶心人的东西在她背后肆虐着。
曹夫人的境形有些凄惨,苏芸儿直盯盯看着,连用奶子给夏维按摩肩膀都忘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忠将军已经力竭,等忠将军被丫鬟扶着下了曹夫人的身体,那条猩红的舌头却是直接舔在曹夫人的阴部,这次曹夫人已经彻底忍不住,惨叫一声人趴在地上,忠将军却还不罢休,直到舔了数十下之后才被丫鬟牵着离开了正厅。
此时趴在地上的曹夫人紧闭着双眼,羞耻心已令她内心的防线有些崩溃,就算她能接受被高尚德所霸占甚至还有些配合,她也忍受不了被一只狼犬下种。
高忠站起身到曹夫人面前,蹲下身子冷笑道:「你个老贱人记得,这府里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子,以后要是谁想玩你,你还敢再有推搪,就不是让你当小母狗服侍忠将军,而是把你的肉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