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厉害嘛。可再厉害也没用啊,虽然她知道爱丽丝的家族已经服侍本家400多年了,对她是绝对忠心的,但她也不可能把今天这件离的事跟克里斯丁娜诉说的,自从妈妈去世後,她就没有一个能抱着撒娇,诉说委屈的人了,她只能把这一切牢牢的压在心底。吴姗姗只是淡淡的吩咐克里斯丁娜把晚餐送进她房间,就上楼了。
吴姗姗一进房就冲进了浴室,衣服都没脱就打开冷水龙头,冷水从头顶冲下来,冰凉的感觉让吴珊珊慢慢的冷静下来,感觉今天发生的诡异事情好像是做梦。清醒了以後,她把凉水换成热水,然後缓缓的把湿衣服脱了下来,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慢慢展露的雪白肌肤,娇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紧闭的双腿呈现一幅完美的曲线。
灼热的水流沿着完美弧线向下流淌,微微反光,就像是美阿弗洛狄德刚浮出水面一样。
她慢慢捧起自己的乳房仔细查看,又转过身去观察自己肥大的雪臀,还分开两腿看看自己娇嫩的私处,她头一次这麽仔细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发现留下任何痕迹,她不禁怀疑起今天的经历了,难道这只是个幻觉,难道是她上课睡着了?
她仔细回想着白天的感觉,心里一团乱麻,都没发现自己的双手不自觉的用手指随着回忆的感觉慢慢移动,她一个手轻轻地在乳房上划圈,慢慢划到了正中间,开始逗弄着娇嫩的乳尖,就像是舌头在上面轻舔,一阵酸痒舒服的感觉冲击了全身,另外一只手顺着纤细的腰部滑到丰硕的臀部轻轻地上下抚摸,丰满而有弹性的臀部传来了阵阵的舒畅感,然後手指沿着臀沟轻轻地滑动,就像记忆中的舌头一样一边上下轻舔一边沿着深深的臀沟的往下移动,慢慢移动到了那精巧的菊花上面。
一阵阵酥爽电流从哪羞人的的地方传遍吴姗姗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舒畅的张开了,异的感觉让她茫然,抚摸着乳房的手情不自禁的慢慢的往下滑,顺着柔美的曲线滑下高山,穿过平原,跨过草地,来到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她的手在自己娇嫩的花瓣上轻轻的蠕动着,就像是舌头还在上面轻轻舔弄。
吴珊珊突然想到当时站在教室里面当全班人被人舔在屁股上的感觉,顿时全身一阵火热,好像是现在正赤裸的的站在教室中间一样,而全班同学都在盯着她看,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夹杂着一种莫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使她心驰醉,智开始迷离,浑身轻飘飘的,好像快飞起来了,内心怦怦直跳,似乎某种巨大的渴求正在挣脱束缚。
吴姗姗精恍惚间突然听到一阵怪的声音声,是某种颤抖微弱的痛苦呻吟声在空中飘荡,似乎是从自己的嘴里飘出来的,她看着对面镜子里面映出一个绝世美女正在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了,羞耻感和罪恶感瞬间笼罩她的心头。她从小就被教育抚摸自己的身体是一种罪恶,人类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恣意放纵,否则上帝是不会原谅的。
她剧烈的喘息着,急忙打开冷水管,用清凉的冷水平息火热的身体,足足冲了十几分钟,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她慌慌张张的擦乾身体,裹紧浴袍走出了浴室。虽然她自从妈妈走後很少上教堂礼拜,不算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但她还是跪倒在视窗边,对着墙上的十字架开始忏悔,祈求上帝的宽恕,她开始怀疑今天这种怪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对上帝不够虔诚而引来的魔鬼的诱惑。
吴姗姗一晚上都没睡好,脑子乱烘烘的不知在想什麽,早上来到学校,正好看到了陈建,不知为何,稀里糊涂的就拦住了他。但是拦住了以後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毕竟完全没有办法说明那件事是陈建在搞鬼,只是因为那个巧合使她有些模模糊糊的直觉,总是感觉跟陈建有什麽关系。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麽,总不可能直接问出来:「喂,昨天是你在上课时摸我乳房,舔我的屁股和私处麽。」
这些词她想想都脸红,而且陈建的座位离自己这麽远,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可能啊,难道再来一句:「我的直觉告诉我,犯人就是你。」
吴姗姗脑子乱成一团的,完全不知所措,只是条件反射的摆出一副久经训练的严肃表情,冷冰冰的瞪着陈建。
陈建被吴姗姗看的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吴姗姗同学,请问你有什麽事麽。」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居然敢先说话了,以往他对着心目中的女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估计他应为昨天的探索胆子练大了一点。
吴姗姗板着脸愣了了半天,终於觉得周围有点不对了,好多同学已经开始望着她这边开始怪的偷偷议论了,她看着陈建还是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小脚一跺,娇哼一声扭头就走。
陈建这时已经冒出一身冷汗了,看到吴珊珊转头走了,才松了口气,他不知道吴姗姗到底发现了什麽,当然更不敢追上去问,他还没有真正笨到跑去自首,只能闷头上楼进了教室。坐好了以後,才发现吴珊珊没在教室,有点怪。
吴姗姗快到上课才回到教室,直接回到座位坐好。陈建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今天没机会给女「幸福」了呢。正当他开始准备时,老师突然走了进来宣布全班调换一下位置,虽然大家都很意外,不过老师并没有说明什麽。
一通乱烘烘後,座位都调整好了,陈建突然发现自己的位置居然调整到了吴姗姗的旁边,虽然还是靠墙,但已经是教室中间了。他愣了,虽然自己坐到了女的旁边挺不错,但这样他可没办法做任何小动作了,本来还想好好的跟女亲密接触呢,这下可没机会了。
吴姗姗暗地里笑了笑,这是她只是给克里斯丁娜打了个电话,说出了要求,克里斯丁娜就直接黑进学校的网路安排好了一切,托学校那个怪的校长的福,不管什麽怪的命令,只要是看起来像是校长发的,老师都不敢问什麽的。
她为了把陈建安排在旁边监视又不会被人看出来,安排了这次调整,她敏锐的直觉总是觉得陈建有一丝可疑。可惜她也糊涂了,也不想想没了哪个角落的掩护,陈建还敢干出什麽事情。
就这样过了几天,陈建一直没有机会拿出镜子来使用,好不容易有这麽好玩的东西却用不了实在是闹心啊,周围都是目光,吴姗姗也时不时飘来一阵不明意义眼,让他感觉坐立不安,这可怎麽办啊。不过这种时候我们的陈建居然没想过去玩弄别的女人,这算是纯情呢还是超级大笨蛋呢?
吴姗姗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的身上再也没有出现怪的感觉了,似乎一切变回原样了,好像之前全是做梦。她松了口气,不再为这件事烦恼了。「完全弄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它了」,吴姗姗对自己说,只是有时还会在心底有冒出点莫名期待的感觉,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她小心观察了陈建几天,没发现陈建什麽问题,不过却因此对陈建起了一些想法。其实除了自己的父亲,吴姗姗从来没认真关注过任何一个男人,因为她是独女,父亲也没有再娶,因此父亲过世後她将成为一位女伯爵,就算是现代社会伯爵的头衔并没什麽大用,但她可继承的庞大家业也足以使无数心怀不良居心的男人蜂拥而至,如同一群讨厌的苍蝇似的围着她转,令她很是厌烦,感觉男人除了自己的父亲其他没一个是好人。
陈建之前在她的心目中,也不过是个笨头笨脑的木头,跟人说个话都会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大笨蛋。
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注意,吴姗姗发现陈建似乎只是不善交流,平常的活动多数只是看书,虽然不知道他的成绩怎样,但肯定一点都不笨,这从他考试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来,他下笔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