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三官一口一声称我是老伯,拿了五十两礼帖儿,我不受他的。他到明日还要请我家中知谢我去。”
伯爵失惊道:“真个他来和哥陪不是来了?”
西门庆道:“我莫不哄你?”
因唤王经:“拿王三官拜帖儿与应二爹瞧。”
那王经向房子里取出拜帖,上面写着:“眷晚生王采顿首百拜。”
伯爵见了,极口称赞道:“哥的所算,妙不测。”
西门庆吩咐伯爵:“你若看见他每,只说我不知道。”
伯爵道:“我晓得。机不可泄,我怎肯和他说!”
坐了一回,吃了茶,伯爵道:“哥,我去罢,只怕一时老孙和祝麻子摸将来。只说我没到这里。”
西门庆道。“他就来,我也不见他。”
一面叫将门上人来,都吩咐了:“但是他二人,只答应不在家。”
西门庆从此不与李桂姐上门走动,家中摆酒也不叫李铭唱曲,就疏淡了。正是:昨夜浣花溪上雨,绿杨芳草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