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寒冷,咱不得拿灯儿照着干,赶不上夏天好。”
因问西门庆,说道:“这带子比那银托子好不好?又不格的阴门生痛的,又长出许多来。你不信,摸摸我小肚子,七八顶到奴心。”
又道:“你搂着我,等我一发在你身上睡一觉。”
西门庆道:“我的儿,你睡,达达搂着。”
那妇人把舌头放在他口里含着,一面朦胧星眼,款抱香肩。睡不多时,怎禁那欲火烧身,芳心撩乱,于是两手按着他肩膊,一举一坐,抽彻至首,复送至根,叫:“亲心肝,罢了,六儿的心了。”
往来抽卷,又三百回。比及精泄,妇人口中只叫:“我的亲达达,把腰扱紧了。”
一面把奶头教西门庆咂,不觉一阵昏迷,淫水溢下,妇人心头小鹿突突的跳。登时四肢困软,香云撩乱。那话拽出来犹刚劲如故,妇人用帕搽之,说道:“我的达达,你不过却怎么的?”
西门庆道:“等睡起一觉来再耍罢。”
妇人道:“我的身子已软瘫热化的。”
当下云收雨散,两个并肩交股,相与枕籍于床上,不知东方之既白。正是:等闲试把银缸照,一对天生连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