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呻吟不断,娇啼浪叫。
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的她现在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之中了,也许是刚才我一路上对她的抚摸挑弄激起了她沉睡的情欲,而一发不可收拾,又或许是她在迷乱中将我误认为她的男友松松了吧!
看到这样的场面,刚被压下的欲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赶紧过去扶住她,并且用冷水毛巾在她脸上、脖子上擦起来。
“嘿嘿……”她淫荡地笑着,两手在我的身上乱摸,摸着、摸着,一只手已经伸到我裤子里抓住金枪乱摸,也许是我男人的气息让她喜欢吧!也许这男人的雄性气息能让她的情欲得到释放吧!也许是男女自然相吸的道理吧!她知道我是男人,可以灭她的欲火,或许她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松松,才会如此放肆、如此淫荡。
现在我们这样的姿势暧昧无比,她春光大泄,改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胸前玉乳颤巍巍,雪白雪白的仿佛两个水蜜桃,两乳形成的乳沟深不可测,最后消失在衣服里,无比的诱人。
我的理智正在逐渐离我而去,金枪早已一柱擎天,心儿乱跳,连擦脸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这是一个令男人着迷的尤物,面对成熟的她,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猿意马,色授魂与,更何况此刻她罗衫半解,内里的美妙光景隐约可见,她又是那么的意乱情迷,情欲高涨,如果这样还没有反应的话,那么这个男人要么阳痿,要么就喜欢断背山了。
要不要把她干了?我内心极其矛盾,在这种情况下上了她也没人知道,白白捡了一个大美女,如果不干好像又有白吃都不吃,太白痴了。
干还是不干,这是一个问题。
突然我感觉下体一凉,风儿吹拂着怒挺的金枪,席欢一只小手伸了进去,扒下我的内裤,把粗硬的金枪掏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皮带解开了,把裤链也拉了下来,现在正用双手握着金枪轻轻地套弄。
罢了、罢了,即使她把我当成松松也好,当成小强也罢,我觉得把她干了,从她的话着可以听出她也许还是个处女呢,如果干了她,也许我的欢喜禅功会有所突破呢!我脑袋中灵光一闪,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