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晓寒和沈惜一样,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下定决心後没有浪费一秒锺时间,立刻收拾好所有行李,回了父母家。
「这样最好。不过也是,你和她都不会那麽蠢,这种情况下还住在一块……」沈惋在电话里似乎有些犹豫,语气有些怪。
沈惜本就是听话听音的人,何况现在交谈的还是和他隐隐心灵相通的双胞胎姐姐。不过他也不必追问,他相信沈惋很快就会说出真实想法的。
果然……
「二哥让我转告,他想约你吃饭。」
沈惜不由自主地呲了呲牙,这倒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这麽稀?爲什麽?」
沈惋沉默了一小会,说:「他,可能是想要和你谈谈晓寒和周旻的事。周旻求到他头上了。」
这个消息让沈惜多了点兴趣:「他们两个是怎麽连上的?周旻和沈伟扬之间有交情?没听过啊。」
「没,他们没交情。」沈惋好像完全没听到沈惜直呼沈伟扬之名而不叫「二哥」,「是周旻转弯抹角托人求上二哥的。听说你在酒吧和周旻动手了?」
「嗯……」沈惜承认。
「你……和晓寒之间,有没有……」
「没。」沈惜轻笑,「你弟弟有没有那麽禽兽啊?」
沈惋也笑:「那不叫禽兽。你和晓寒,我当然信得过的啦。但是,说句心里话,如果我是男人,晓寒真的是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哦;至于你嘛……如果我不是你姐姐,你也是那种会让我动心的男人。你们两个好几天都住在一起,真的发生些什麽,我觉得也很正常啊。」
沈惜挠了挠额头。「姐,别糗我了。沈伟扬具体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他具体什麽意思,他只是让我给你打个电话,约你吃饭。但是我猜,周旻和你动过手以後,有点怕了,而且他可能觉得你会在背後支持晓寒,估计他是想找二哥调和一下。至于二哥,外人只知道我们都姓沈,谁会知道他和你的关系呢?难得和你有关的事撞到他手上,其中还挂了个和貌似你有关系的女人,你说他会是什麽意思?」
沈惜沉思了片刻,突然发笑:「嗯,我知道了……」
沈惋等着下文,却只等到沈惜的沉默。「那你去不去呢?我还得给二哥回话。」
「不去!」沈惜斩钉截铁。「这事说到底,是周旻和晓寒两个人的事。和我没什麽关系,和沈伟扬更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根本没立场插手。我如果去了,让他在饭桌上把这件事提出来,倒像是默认他有资格跟我谈这个事。我不去,他能怎麽办?他还能找上门来非要找我谈?他凭什麽?他和周旻之间没这层交情,到时候我能堵死他的嘴。他不会找上门来丢这份脸的。那我爲什麽要去呢?不去!」
沈惋很赞同沈惜的思路,对自己弟弟的想法也不意外,但她有别的担忧:「你说的这些都对。但是这麽不给面子,你和二哥的关系可就更糟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沈惜哈哈大笑:「不管我去不去吃这顿饭,我们俩的关系都好不到哪儿去!都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二伯我是没杀,也不敢杀。但是夺妻嘛,也差不多了。难道我去吃他这顿饭,这茬儿沈伟扬就揭过去了?」
「呵呵,说到这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你……」沈惜能想象电话那头沈惋抿着嘴笑的样子,「要是你真爱那女生,我没话说。可你明明就只是想帮她脱身,这种得罪人的冒牌男友做来干嘛呢?」
沈惜轻轻「哼」了声:「对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先拿钱砸,再拿势压,有这麽追女生的吗?我看不过眼,不行啊?」
沈惋轻轻「呸」了一声:「少在这儿给我装高大上,如果不是嘉嘉求到你头上,你会不会帮那女生?」
沈惜毫不犹豫:「不会!」沈惋似乎爲他这份坦诚感到惊愕,一时默然。沈惜接着说:「如果没有嘉嘉,我根本就不认识那女生,自然就没後面帮她的事了。」
沈惋闷了一会,说:「说到嘉嘉……真不明白,你们两个算怎麽回事?好端端的在一起就好啦,玩什麽兄妹啊?我是不介意自己多一个那麽好的妹妹,但是一想到本来应该是弟妹的,唉……现在说什麽都晚了,人家都结婚了……你说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这次轮到沈惜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这话说起来,真的长了……我现在在书店呢,怎麽说也是在工作,讲太长电话也不好……今儿就算了吧……」
「行!」沈惋习惯了弟弟在这个话题上的一贯态度,「不打扰沈老板工作啦!周末来家吃饭,诺诺可想舅舅了!」
沈惜一脸得意,可惜或者说幸好沈惋看不到。「那是!我上次编的那故事讲了一半,小丫头肯定憋很久了,一定是姐姐你不让她来烦我,不然估计她一天一个电话催我快点讲完!」
诺诺是沈惋的女儿,大名秦一诺。沈惋的老公秦子晖是个青年画家,性情脾气和沈惜很合。四年前,沈惋刚生下女儿时,秦子晖本意给女儿起名叫秦诺,沈惜建议取「千金」之意,叫「一诺」,沈惋夫妇两个都很喜欢。
说起来,小丫头和舅舅亲,也是有道理。
放下电话,沈惜没有忙着走出办公室。
沈伟扬……
沈惜没有畏惧,只是觉得是个麻烦。此外,他心底未必没有感慨,明明是至亲堂兄弟,如今的关系不说势同水火,却也恰似冰炭难以同炉。
沈惋曾经在他面前感慨,自己这一支,怎麽就和其他的沈家人合不到一处呢?
当然,除了爷爷和小姑以外。
都是姓沈的,何至于此呢?
感慨之余,沈惜也从不後悔和沈伟扬之间的冲突,再来一次,他还是照做不误。只是,感慨还是难免的,何至于此啊!
与此同时,还有一人也有同样的感慨。何至于此?!
只不过沈惜感慨的是亲情,她感慨的却是自己。
施梦萦。
自那夜眼见沈惜护着巫晓寒离去,施梦萦就陷入了一种异的情绪中。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愤怒,是疑惑,还是哀怨,又或者是什麽都有一点的疯狂。
以至于後来继续玩「大冒险」时,施梦萦几乎完全游离在外,呆呆地跟着大家的节奏走。即使抽到和许茜相同的十分锺取精的任务,竟也没做半点推辞,而是木然地选择了徐芃。
还是徐芃提醒她,自己刚被许茜弄的射精,还没过多久,要想再射一次也不是不行,但想在十分锺内弄出来,可能有点难度。施梦萦又指了指周晓荣。看她的模样,她甚至都没注意自己指的是谁,无论谁在那个位置都行。
张昊翔这次没忘事先确认无法完成任务的惩罚。施梦萦依然没有退却,半句没提喝酒挡灾的事。
进了卫生间,周晓荣迫不及待地把施梦萦按到墙上,再次与她热吻。施梦萦像习惯了似的,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嘴中肆虐,也没反对他的手在自己腰臀处上下游动。直到一两分锺後,施梦萦猛的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这才推开周晓荣,略带局促地开口,结结巴巴地让他把「那东西」掏出来。
周晓荣笑着说:「放心,只要你我密切配合,很快就能出来!」
说着,他让施梦萦转身,然後将她往洗手池边按。施梦萦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周晓荣开始往下扯她的内裤时,她才明白他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