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苏晨说的是什麽,「好像有一点。」
「你那天比较倒楣,我基本上就是回答了两个问题,你碰到的花样比较多。後来去厕所你都干什麽了?用嘴了吗?」
施梦萦没想到苏晨问得这麽直接,一时有些接不上话。
「没用?」苏晨倒也不是真的想把那天晚上的事打听的一清二楚,「怪不得你输了。周总那个人,玩女人玩得多了,你光用手怎麽可能弄得出来。不过倒也好,那天你是比较惨,但越是那样,你越有可能有我说的那种感觉。」
施梦萦沉默。
「没有?」苏晨好。
「我不知道。」施梦萦还没完全从糊涂里绕出来,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懂了苏晨所说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什麽意思。「你所说的肉体痛苦,就是指这一类的?」
「你不觉得痛苦?觉得很爽吗?」苏晨连喝了两杯,脸迅速地红了起来,情绪看上去好像也有些恣肆。
施梦萦不说话。
「别的女人,我不知道。我觉得你肯定不会爽的。只要不爽,那不就是痛苦吗?」
「我,没你说的那种感觉……」
「是吗?那你那天为什麽参加?」
「同事间的活动,我想参加一下。谁知道会是那样的。程总监也没说是那样的……我又不是因为知道晚上会这样,才去参加的!」施梦萦一定要解释清楚这个。
苏晨撇嘴。「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应该问问自己,没有觉得精上的痛苦缓解了一些吗?」
「没……」施梦萦必须要坚持这个口径,「再说,你说的这种方法真的有效吗?就算真的有效,我们难道就得这样来缓解吗?我们总不能『人尽可夫』吧?女人有女人的尊严,身体是最宝贵的,怎麽能随便让人碰呢……」突然,施梦萦噎住了。就在苏晨眼前,她已经不止让一个男人碰过了。这话,说得突然变得不那麽有底气。
苏晨倒是没有拿这个反击她,只是意味深长地轻轻摇着头。
「你说的第二点,我同意一部分。女人确实有女人的尊严。但是,什麽是尊严?死撑不是尊严,保守也不是精贵。尊严和精贵体现在自己是不是有选择权和决定权。只要是自己决定要做的,只要是自己选择做的,那就叫有尊严,就是精贵。像妓女那样,只要收了钱,就能和任何一个付钱的男人上床,那就不叫精贵。但是,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自己决定的,没人强迫,没人用钱买,不管和多少男人上床,都不能算没有尊严吧?那种把肉体当作什麽必须要牢牢埋死在什麽地方的宝贝,只能交给一个男人,或者谁都不给,给了就不乾净的想法,这都是什麽年代的老观念了?」
施梦萦有心反对,却觉得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她突然发现原来苏晨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生。不管她说的对不对,但她能有这麽复杂的思想,还是令施梦萦有刮目相看的感觉。
「关於是不是有效……呵呵,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施梦萦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你比我进公司早。你也知道,我才来了不到半年。在这之前的两年,我在一家省级国企的分公司做办公室文员,顺便在前台做做文件收发,包裹收寄之类的工作。收入不高,但是清闲,也稳定。」
苏晨开始说故事以後,就没有再看施梦萦一眼,而是盯着手中的酒杯,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那时候,我有一个从大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起的男朋友,我们一直在一起,谈了六年。毕业以後,我们各自都找到了工作,感情稳定,工作也都有着落了,我们就计画结婚。我男朋友家里有点迷信,连领结婚证也一定要挑好日子。我未来的婆婆选了个日子,还要等一个多月。那我们就等着吧。没想到,就在离约好去领证的日子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我的男朋友突然失踪了……」
「啊?」施梦萦突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去他们家找她妈妈,可她也不给我答案。就这样,本来定下来领证的时间,拖过去了,我男朋友没有出现。又过了十几天,他才露面,然後他就对我提了分手。他强调一切都是他的问题,他很对不起我,但是,分手这件事情,已经是百分之百确定的,绝对没商量。然後他就走了。」
施梦萦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最大程度地向苏晨的位置靠了过去,对於刚刚经历过分手的她来说,这个故事可以说是同病相怜,感同身受。
「他手机打不通,QQ不登陆,也不再和那些我们两个人共同的朋友联络。我再也找不到他。我去过他家两次,他没有住在爸妈家。最後一次去,他妈妈跟我说,不要再找他了,他已经出国了。我再也没去过他们家,我没脸死乞白赖地一再去骚扰他爸爸妈妈。」似乎是因为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关系,苏晨说起这些的时候,并不像施梦萦在说自己的事情时那样真情流露,「一个已经恋爱五年的男朋友,一个就要去领结婚证的准老公,就这样,消失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再见过他。」
施梦萦听得聚精会。
「那以後,我的情绪也很糟糕,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施梦萦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那不就是我吗?她也曾经有过那样的时候吗?
苏晨第三次喝乾了杯子里的酒:「所以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喝酒。喝很多酒,不喝酒我就睡不着。」
施梦萦似乎有点明白她的酒量是怎麽练就的了。
「所以那时候我也经常会和朋友去酒吧。有一天我和几个朋友又去,玩飞镖,我玩这个很拿手,玩了很多局,没有一个人赢过我。我那几个朋友就在那边吹捧我,说我很厉害什麽的。反正大家都是喝了酒的,有些人说出来的话可能也没经大脑,话说得有点夸张。酒吧里什麽人都有,有些不服气的,过来说要和我比赛,可是我又连赢了三个人。我已经喝了不少酒,虽然不算醉,但已经很兴奋了,就和我的朋友一起吹了几句牛。结果又让一个男生不服气了,又过来挑战我。这个就真的有点厉害了,和我比了两局,我赢了一盘输了一盘。想玩三局两胜的时候,那男生好像突然过完瘾了,怎麽说都不肯比,走开去和他的朋友聊天。」
「为什麽?」施梦萦听得很认真,突然插口问道。
「呵呵,不为什麽,就是不想和我玩了呗。哪有那麽多为什麽。」苏晨略带嘲弄地笑笑,「可那天我不知道怎麽了,特别赌气,就是想比出个结果来。後来有人跟我说,喝了酒就是这样的,有些人看着还是很清醒,但是其实控制自己的能力很差。我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再和他比一局。过了大概个把小时,那男生和一群朋友从我身边经过,好像是要回去了。我就拉住他,一定要跟他比完决胜局。他还是不肯比,他身边的朋友起哄,要麽就赶紧让他们走,要麽就加点赌注,我问他要赌什麽?他就说要比的话,就赌个大的,他输了任我吩咐,让他干什麽都行;我输了,就和他干一次。」
「啊?」施梦萦先是有些惊讶,但一想到这次谈心的由头,又觉得好像不应该感到意外,「那结果呢?」苏晨突然笑了:「当然是我输了,如果我赢了,我跟你说这麽个没劲的故事干嘛?」
「那你?」
「我跟他去开房了。我们连澡都没洗,进了房间就脱光了开始做,几乎连前戏都没有。这男生鸡巴很大,因为是他赌赢了就能操我,所以他也没什麽收敛的,就是用尽力气操我。大概他也喝了很多酒,特别持久,我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