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也空着。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又已经半大不小,不需要精心照顾,可以时常扔到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家去,这种熟女最好勾搭。
徐芃结束在南边的所谓「创业」,回到这座城市,进入周晓荣公司的第一天,周晓荣为他接风的大餐就是程莎。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戴着狗链塞着肛塞狗尾,满地爬的女人是妓女,听周晓荣介绍才知道是公司的客服总监。
徐芃很是痛快地享受了这顿接风大餐。
不过,在这之後,徐芃很聪明地从未单独找过程莎。
很明显,周晓荣是有点迷恋程莎的。这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占有的欲望。
早在徐芃来公司之前,程莎就已经滚了周晓荣的床,所以她身上有「禁脔」的标签。周晓荣主动让她给兄弟接风是一回事,自己单独去勾勾搭搭就是另一回事。当然,如果是一起出来玩,周晓荣也不会介意。
至於公司里别的女人,徐芃出资和周晓荣基本相当,大家都是公司的老板,又是发小兄弟。所以除了程莎外,此後进入公司的苏晨、孔媛,就无所谓是谁的人。如果两人都想玩,就看谁先联系。谁先说好算谁的,晚一步的人就要麽换人,要麽改日。他们两个也不至於为这事翻脸。
「结果,我只和苏晨这骚货干了一炮,施梦萦还是没吃到,胖子肯定要吹自己做了一个英明决定,没有放弃家里一个已经洗好的屁眼,跑过来吃闭门羹。」
徐芃正想着,就看见施梦萦从卧房出来,很诡异地一声不吭冲进卫生间。
「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至於像见到鬼一样吗?」徐芃郁闷地想着,继续无聊地玩着网路游戏。他这时已经没了拿下施梦萦的念头,就当今天做个好人,无条件地陪她拍一天照片吧。攒些情分,留待日後。
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出的长,过了十几分钟後,徐芃才意识到这一点。她在干嘛?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卫生间的门才打开。
徐芃看着小心站在门边,和刚才进去之前几乎全没两样的施梦萦,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同。卧房里一直没开灯,但外间则始终灯火通明,徐芃上下打量着施梦萦,想要找出那种不同到底是什麽?
施梦萦大红着脸,嘟嘟囔囔地问了一句,声音轻得令徐芃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迟疑了两三秒钟才意识到她问的是自己有没有洗过澡。
「没有啊,干嘛?」徐芃觉得施梦萦突然变得有点高深莫测。
施梦萦二话不说,又钻进了卫生间。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徐芃突然意识到了区别在哪里,从卫生间出来的施梦萦好像脱掉了丝袜……
这代表什麽?
这次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倒是很短,只是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团湿漉漉的肉色织物。刚才她放空了所有的尿液,脱下了套裙和浸透了尿液的丝袜、内裤,光着下身有些经质地在卫生间里晃悠了很久,稍微冷静下来之後,迅速冲洗了一下,顺便把内裤和丝袜简单洗了洗。原本她把它们晾在淋浴间里,拉上浴帘遮挡,但突然想起应该问一下徐芃有没有洗澡,得到的答案果然是没有。这样浴帘的遮挡就完全没用了,徐芃过一会很有可能跑进来洗澡,一进淋浴间就会看到晾着的丝袜和内裤。
如果他问起,施梦萦怎麽解释?是承认自己尿出来了?还是承认自己淫水泛滥了?
这都叫什麽事!
她只能把丝袜和内裤拿出去,至少可以把内裤藏在丝袜里,这样会让徐芃以为自己只是洗了丝袜而已,内裤还穿在身上。
至於为什麽要半夜洗丝袜,见鬼!我非得解释这个吗?如果他不问,我就镇定地把丝袜放起来;如果他问……如果他问,我就说刚才想洗一下,结果淋湿了丝袜吧……
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施梦萦一脸强作镇静地碰着丝袜走出卫生间,目不斜视地从赤裸的徐芃面前走过,找到自己的旅行背包,找出放睡衣的袋子,将睡衣取出,再把裹着内裤的丝袜一把塞进袋子,狠狠地将袋子塞进了背包的最底部。
刚才她还想着要把丝袜内裤洗乾净,现在她改主意了,明天一和徐芃分开,就马上找地方把丝袜内裤都扔了!
被自己的尿液浸透过的内裤丝袜,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尿的!施梦萦可不想今後一看到这条内裤或者这双丝袜就想起这样的事!她巴不得立刻就把这事忘掉。
她的一举一动在徐芃看来是那麽僵硬诡异。即便像他这样有心眼又算懂女人的男人,也猜不出施梦萦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麽。
施梦萦抬头,居然给了徐芃一个硬梆梆的笑脸,把徐芃吓了一跳。她逃一般地拿着睡衣,跑进了卧房。
徐芃呆坐了一两分钟,刚浮起去偷看施梦萦塞进包里的东西的念头,却见换好了睡衣的施梦萦像风一样地冲出卧房,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转身跑回卧房,反手把门紧紧关上。
徐芃一拍大腿,真是可惜了,刚才下手应该快一点!
施梦萦急促地喘息,却尽可能地让呼吸声显得轻一些。刚才急着冲出去,发出的声音有点大,已经睡熟了的苏晨似乎有了些感应,连续翻了两次身,把小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盛夏刚过,天还热着,倒不用担心她会着凉。
室内虽然黑暗,毕竟不是漆黑一片,两面墙上都装有壁灯,只不过因为射出的是微弱的暗红光芒,所以并没有给整个房间增添什麽光亮。但借助那点微光,还是可以大致看到室内状况的。稍稍适应一下从明亮的外间冲进黑暗之後,施梦萦已经能看清一些。一瞥之下,苏晨露在被子外的身体白生生的,仿佛赤裸着,不着一缕,她的睡衣大概是那种吊带衫之类,肩膀手臂全没什麽遮挡。
坐在床边,侧头看着苏晨安然入睡的模样,施梦萦十分气苦。
我难过的时候,她和徐芃说笑;我装睡的时候,她和徐芃做爱;我憋尿的时候,她和徐芃一起做到高潮;我尴尬的时候,她睡得那麽舒服。
凭什麽我就那麽倒楣啊?
施梦萦忍受了痛苦的憋尿经历,一放而空之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酒精能催人入梦,也能激发亢奋情绪,更何况还经历了那麽一番不可思议的尴尬,施梦萦此刻身体或许有些疲惫,但思绪却十分活跃。
不知为何,徐芃的话突然钻入她的头脑:「她有一个要命的弱点。」
「她总是会给自己很多怪的约束,把这些约束看作是天经地义的规矩。」
「人生里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限制,有些是别人加给我们的,我们没办法;可有些是自己加给自己的,那就显得有些愚蠢了。」
真的是我太僵化,太不知变通,不能适应这个世界吗?施梦萦问自己。
不是的,这不是技巧问题,这是原则和道德问题。如果涉及到性,那更是尊严问题。
随即,苏晨的话又响在她的耳边:
「什麽是尊严?死撑不是尊严,保守也不是精贵。尊严和精贵体现在自己是不是有选择权和决定权。」
「那种把肉体当作什麽必须要牢牢埋死在什麽地方的宝贝,只能交给一个男人,或者谁都不给,给了就不乾净的想法,这都是什麽年代的老观念了?」
施梦萦糊涂了。
就像沈惜早早对她作出的评价,施梦萦从骨子里纠结着优柔与顽固。她可以偏执地认定一个准则,完全不顾事实和逻辑的反驳,却又能极其诡异地被某种怪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