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孔媛慢慢顺着大半个月来已经走熟了的路回田冰家。这天整家店的生意都很一般，她只上了三个钟，又赶上正好都是沉闷的中年
，除了在她胸上摸了几把以外，几乎都没怎么说话，基本上没费吹灰之力。
开家门时，孔媛小心翼翼。她不确定此刻家中到底有没有男。此前给田冰发微信没有答复，打电话也没接，很有可能她正陪着包夜客。
鞋柜边没有男的鞋，但孔媛不敢放松警惕。上次不就是这样？以为家里没有别，洗澡时，突然出现一个什么“瞿所”。那男贪婪又无所忌惮的眼至今还令孔媛心悸。
客厅的灯亮着，但没有动静。孔媛轻手轻脚来到客厅，突然看到一个赤身露体的
瘫坐在大落地窗的栏杆边，垂
不语。这一幕吓了她一大跳，连忙跑过去。听到她跑动的脚步声，慢慢抬起来。
果然是田冰。她为什么坐在这里？为什么不穿衣服？有男在屋子吗？是进贼了吗？她生病了吗？
各种念电光火石般冲进孔媛的脑海。
“媛媛，你去鞋柜上面拿一下钥匙！”田冰看起来还是清醒的，就是有些没
，说话有气无力，“我被铐着呢！”
孔媛这才发现原来田冰之所以坐在落地窗边，是因为她的左手被一副手铐铐在窗边的木栏杆上。
谁把她铐起来的？来过警察？对楼凤用不着使用这样的手段吧？再说，警察现在在哪儿呢？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猜想，但直觉告诉孔媛，今晚的事应该和警察无关。
带着满腹疑虑，孔媛在鞋柜上找到一把钥匙，赶紧跑回来给田冰开锁。刚走到她身边，孔媛就闻到一
腥骚的臭味。环绕着田冰的肥
，有一大滩水迹。
这气味……难道是……
田冰见她讶异的
，苦笑道：“是我的尿。我刚才实在忍不住了。没办法，我都被铐了四个多小时了。你先把钥匙给我吧！”
孔媛抱歉地笑笑，连忙把钥匙递了过去。
田冰给自己打开手铐，顾不上活动手腕，跳起身就往卫生间跑。怪的是，她
后面还挂着根飘带似的玩意儿。孔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薄丝袜，一端很明显
地
在田冰的眼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后面还着这么根东西，田冰连忙站住，拽住这条丝袜开始拉扯，也不知道这丝袜到底被得有多，感觉好像半条丝袜都被塞进去了，她足足扯了半分钟，终于把丝袜从眼里弄了出来，赶紧又跑向卫生间。
孔媛顺着地上的一条湿印，来到那条被扔在地板上的丝袜旁。这条丝袜明显浸饱了水，多半全是田冰的尿
。
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孔媛本想收拾一下客厅，但抹布也好，拖把也好，都放在卫生间。只好等田冰出来以后再说。
过了十分钟，田冰从卫生间探出，很不好意思地说：“媛媛，你进来一下，帮我个忙！”
孔媛进了卫生间，田冰递过来一个避孕套，满脸都是尴尬的笑：“麻烦你一件事，实在是有点恶心，但是我自己做不了，只能麻烦你。你把这个包上，帮我掏一掏眼。我刚才大便了一次，但里面好像还有些东西拉不
净。”
孔媛愣了愣：“就这么直接掏啊？冰姐，你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一向开朗的田冰难得地表现得十分局促：“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东西，就是有些麻烦。你包上这个，进来应该没问题。而且也不会弄脏你的手。”
尽管这个要求有点匪夷所思，但孔媛也不想多废话，不就是帮个忙吗？她用避孕套裹住了食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到田冰的眼中。那圈褶皱随着手指的
渐渐绽开，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朵盛开的菊花慢慢包裹，孔媛心里泛起一丝异的感觉。
她是
的老手，眼被好几个男过无数次，可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根棍状物慢慢进眼时的样子。要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细，平时，田冰和自己的眼里要容纳的可是粗上三四倍不止的
啊！
即便是那样，这个又紧又热的小
还是能把完整地吞没，真是。
从田冰的眼里，孔媛掏出了一把把已成糊状的粘稠物体，大多是白色的，夹杂着一团团黑巧克力色和浅褐色。
“冰姐，这都是什么呀？”孔媛强忍着恶心，继续掏着，还得小心保持力度，免得伤到田冰。
田冰皱着眉。有一根手指捅在眼里不停地动，毕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可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全弄出来，只能这样。
“唉，没什么，一块蛋糕！被全塞到里面去了。”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有点想笑，再想想却又觉得很悲哀。
终于再怎么掏都没什么残渣了。其实本来也没多少，田冰进卫生间后大便了一次，绝大多数道里的异物都已经排泄出来了。但
油和蛋糕碎屑被搅
以后很麻烦，吸附在肠腔管里，糊得到处都是，不是光靠自己使劲就能全拉出来的。
“今天晚上这是什么客啊？怎么这么折腾你？”
田冰现在顾不上和孔媛细说，先拿上清洁用的工具，把又又臭的客厅好好打扫了一番，然后回卫生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冲洗一遍，这才换上套净的睡衣，爬到床上。
这时已经快到凌晨五点了。
孔媛没回自己房间，就和田冰睡在一起，听她说这一天的遭遇。
其实大概的过程孔媛可以想象，没想到的是，田冰遇到的麻烦远不止此。
“以后我恐怕就没那么自由了……”田冰说这话时显得有些黯然，充满了对不确定未来的畏惧。这大大出乎孔媛意料之外。过去的田冰充满了乐观绪，尽管
持着对来说最下贱的职业之一，但她对未来的生满是期待。孔媛知道，田冰一直想着在30岁之前收手，然后回老家恋
结婚生孩子。
按她的计划算下来，眼下这种
子还剩下将近四年时间。到时候，田冰出来卖也差不多快八年了。她不像很多花钱没数的楼凤，平时始终省吃俭用，估计到时真能攒下了好大一笔钱，足够她回江西小县城，去开始下一段生。
可现在怎么了？
“今天来的这个，是芳姐的手下。”
“芳姐是谁？”孔媛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概念。
“呵呵，你可能不太清楚。芳姐可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大物。”田冰慢慢向她解释。
所谓“芳姐”，是中宁色行业里的大姐大。据说她是高官的
，还经营着一大摊正当买卖，私底下掌握着中宁近一半的色业。洗脚、按摩、油压之类的都是小意思，她所掌管的这类店面超过几十家。还开了专门提供色服务的会所、KTV，另外，她还掌握了一大批质量上乘、要价昂贵的卖身。如果刨掉前面这么多店铺，只说最后这摊生意的话，芳姐其实就是中宁市最大的
。
只不过她这个看不上那些几百元一次的小打小闹。
听说除了这些职业的卖身，芳姐还经营着一个运转良好的兼职团队。其中有各行各业的美，模特、演员、主持、空姐、护士、老师、运动员、甚至还有真正的警察，这些通过芳姐的中介，为付得起价钱的客提供高价的体服务。据说芳姐把这摊生意做得很大，全国各地都有她的客户。只要对方有需求，又付得起钱，芳姐可以把手上任何一个送到对方要求的任何角落。她甚至还把生意做到了香港和台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