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了一下,妆容极为精致,凭空年轻了五六岁。披着一件浅褐色的短风衣,看着颇有几分利落潇洒,里面只穿了紧身无袖短上衣配包臀短裙,光腿没穿丝袜,进入酒吧包厢,把短风衣一脱,整体气质天翻地覆,看上去带点小太妹的辣味。就今天这个模样,就算是认识她的人,只要不是很熟,迎面一晃眼根本认不出来。
这个音乐酒吧很隐秘,是君乐队最早开始驻唱的根据地之一,从老板到服务员都熟得不得了,钻进最角落的包厢,就好像来到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根本不会被人打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连喝带玩,连唱带跳,二十几号人闹了大半个晚上,除了黄子君、老标、阳子这三个乐队的男成员以及另外三个圈外老友以外,剩下的几乎都是青春少女,姿色或有高下,豪放度完全不分高下。快到半夜时,包厢地上横七竖八都是空酒瓶,三分之二女生都已变成半裸,其中有几个连胸罩都摘了,光着上身乱舞,乌发飞甩,雪乳狂转,连被凑上来的男人乱舔奶头也毫不在意。
玩得最hgh的两个女生不但早就成了全裸,甚至已经分别被灌了满嘴的精液。这俩女生陪着阳子来了些K粉,感觉上来后,不但不拒绝被男人们乱摸,还搂在一起把各自的身体舔得湿哒哒亮闪闪的,男人将肉棒塞进她们嘴里时也毫无抗拒。
黄子君以前玩闹似地也磕过药,但接触次数还少,暂时还没有上瘾。他问薛芸琳要不要一起来“划几道”,而薛芸琳在这方面拿得很稳,绝对不肯碰,见她如此坚决,黄子君倒也没有勉强。
尽管不想沾毒品,但周围那些小姑娘一个个都表现得“如狼似虎”,种种淫浪的小模样,甚至连薛芸琳这种段数的,都不得不隐隐担心自己是不是年纪太大,又表现得太有底线,玩不开,迟早会让黄子君觉得无趣。
今晚来的半数以上小姑娘都是黄子君的脑残粉,薛芸琳心里有数,他肯定和她们中的某些人上过床,至于数目多少就不好说了。有几个女孩毫不遮掩地勾搭着黄子君,能看得出只要他有点那意思,这几个女生能当场脱得精光骑到他身上去。她们对一直霸占着黄子君身边位置的薛芸琳表现得很不友好,其中一个还看似礼貌实际却饱含恶意地叫了她一声“阿姨”,这更让她倍感不爽。
这些女孩普遍在二十岁左右甚至更小,一看就是大学生说不定还有高中生,即便少数几个看着稍大一点的,开始工作的年头也不会多久,在这么一群妖精之间,无论薛芸琳打扮得多年轻,还是能看出岁月在她身上的洗磨。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起了要为自己这个年纪的女人出口气的心思,也是仗着今天这群人里没人认识自己,薛芸琳索性把自己最浪的一面拿了出来,跳上茶几,踩着高跟鞋和着音乐跳了一段脱衣舞,上衣和短裙一件件丢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黄子君身上,身上只保留了一条大红色蕾丝边T裤和同色胸罩,像条蛇似地扭着,两团惊人丰硕的肉球本来就露出一半,被她这样扭动摇摆,乳肉乱滚,随时都像要从胸罩里炸出来似的,两条肥白的长腿间,幽暗的森林在包厢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似真似幻,看得几个男人眼睛发直。薛芸琳没学过跳舞,说实话跳得真的很一般,甚至说笨拙也不为过,可她那一身曾经沧海的媚骨骚颜,又怎么能是那些初出茅庐还只会搔首弄姿的小妹妹可比?她往茶几上一站一舞,在场男人的目光几乎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要不是很明显她只贴黄子君一个人,肯定有人想上去准备跟她好好“交流交流”一下了。
薛芸琳刚跳上茶几,黄子君一左一右的位置就立刻被两个女孩占领了。左边那个裸着上身的姑娘挺着一对香瓜大小的肥乳直往他身上蹭,右边那个则悄悄把手按在了他裤裆的位置,隔着裤子揉搓起了肉棒。
被两个妞左右夹攻地挑逗了十几分钟,黄子君心头火热,突然看到舞得尽兴的薛芸琳跳下茶几,一张俏脸似板非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心头顿时一凛,忙不迭起身挣脱了那两个女孩的纠缠,笑眯眯地凑到薛芸琳身边,熟练地搂住了她的腰。
薛芸琳白了他一眼,暗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刚才爽了?”
“嘻嘻,还行……”黄子君也没否认,嬉皮笑脸地紧贴住半裸的薛芸琳,扯着她躲到了较为昏暗的角落。
“硬啦?”
“嗯,硬了。”
“硬了就插呗,那个大胸的小妞还不错,你怎么不爽一下?”薛芸琳笑得无比灿烂。
黄子君轻轻拍了一下裆,凑到薛芸琳耳边:“不是早就答应了姐姐,所有精液都留给你的吗?再说,她的胸再大哪有你的大?姐姐的胸可以直接闷死我。骚姐姐,我想在你的奶上射!”
“射个屁!!找那两个小骚货去。”薛芸琳扭了下身子,避开黄子君摸向自己前胸的魔爪,黄子君却锲而不舍地继续,最终还是把手探进胸罩,抓了满手的肥糯温香。
“姐姐,我真的好硬了,让我操吧!”
“跟你说了,找那两个小骚货去!”
黄子君像足小奶狗似地整个人都腻在薛芸琳身上:“小骚货没意思,我就喜欢操姐姐这个大骚货!”
薛芸琳闹了一小阵别扭就顺了心,三十多岁的女人,傲娇太久就不再可爱反而让人厌烦。她俯下身在黄子君下身弹了一下,说:“那你记得要射的时候戴套,我这几天差不多是危险期。”
黄子君连声答应,拉着她直奔卫生间。薛芸琳本就有要在那帮小骚货面前争面子的心思,顾不得这种时候被拽着钻卫生间意味过于明显,大大方方地过去,甚至抢在黄子君之前就进了卫生间。
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卫生间里早就一派春意盎然。唯唯趴在镜子前,一手撑着镜框,一手扒着洗手池,身后站着裤子褪到脚边的老标,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怪不得在薛芸琳跳上茶几跳脱衣舞之前,这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芸琳刚进门就想朝外闪,但被身后的黄子君挡住了,尴尬地站在门边。老标扭脸瞅了一眼,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咧了咧嘴:“哈哈,你们也要来?我这刚开始也没多久,要不咱们再比比?”
黄子君看向薛芸琳,后者内心不太想留在这里做给别人看,主要是她对老标完全没兴趣,不然的话就算是多P也无所谓。何况这家伙说的“比比”,也有点没把她和唯唯放在心上,纯粹只当是个东西的感觉。唯唯有没有自尊,薛芸琳不关心,她自己可不是男人的玩物。但黄子君眼中闪烁的精光证明他对这个建议颇有兴趣,而在他俩进门后,唯唯的呻吟声明显涨了一个八度,屁股扭得也更骚了。
这明显就是一种挑衅啊,接收到了这个信号,薛芸琳倒也不急着走了。
黄子君突然问:“这怎么比啊?我俩比,她们呢?不能让她们无聊啊,那可太对不起她们了?”
唯唯抬起头来,从镜子的反光里盯着两人,满脸潮红地说:“我们也可以比啊,比骚比浪比贱都行啊!”
一看这小妮子此刻的情,再想到过去黄子君和她也是滚过床单的,薛芸琳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气,几步走到镜子前,手扶着洗手池边,笑着说了句:“那唯唯你稍微让点地方给我,好让我发骚啊。”她一把将T裤扯下,一直拉到膝盖位置,撅起屁股,凌空划了几个圆,扭转脸说:“操我啊,我早就湿了,君爸爸大鸡巴操我!”
黄子君和老标相视一笑,肉棒顶端在薛芸琳肉穴边顶了顶,果然感觉潮滑软润,确实已经涌出了不少淫水,二话不说就整根捅了进去。
在性方面,唯唯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作为一个音乐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