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想动用家族力量。官场上规矩如此,没有交情也不是办不成事,但那样一来,势必要用利益来交换,即便不是当下就能兑现的利益,存下的人情将来有一天也必须要还。沈惜不想为了帮朋友的忙,就让自家兄弟莫名背负人情债,谁知道今後对方会提出什麽要求呢?
所以还是要另想办法。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可能就变得复杂了……
「你是不是和系统里别的领导也完全没有交集?」
「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大部分时候就是跟自己的直属上司打交道,还能认识几个大领导啊?系统内部那些头头,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啊。嗯……倒是陪李副厅长吃过两次饭,但那个色眯眯的胖老头子,每次说黄段子都说个没完,找他的门路,说不定到头来他还想要我陪他上床呢!都是上床,我干嘛不从了费总啊?起码他外型还顺眼一点,而且……」袁姝婵表情怪怪地笑,「他那家伙其实还挺大的……」
「哈哈,我看你也还没走到绝路,还能开这种玩笑。」
「苦中作乐嘛,总不能对着你嚎啕大哭吧?」
沈惜默默地想了一会,隐约找到一个或许可行的方向,但具体该怎麽操作却还没有想好。这种情况下,他觉得暂时不要先多说什麽,免得给袁姝婵无谓的希望。
见他苦苦思索但似乎无计可施的模样,袁姝婵眼中闪过一丝很难察觉的失望。平心而论,她敢於两次拒绝费家勇,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她期待沈惜能帮自己一臂之力。当然,如果沈惜帮不上,她也不会强求,换上洒脱的笑脸,拍了拍他的膝盖:「好啦!大不了我就回两河所去,以後我说不定就是所长了,手下管着二十几号人,也算是个领导哦,哈哈。」
沈惜也被她逗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的事,等几天再看……对了,这种时候你还不忘去跟郭煜吃饭,看来最近你俩发展得不错啊?」
「发展个屁!说得好像我在跟他谈恋爱。」
「上次你自己说的,不排除跟已婚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可能。」
「那也只是上床,与感情无关啊……」袁姝婵自嘲地笑,「你说我是不是贱?一边是领导看上我,我却死活不肯跟他上床;一边也是一个没什麽感情的男人,我又不想收他钱,又捞不到别的什麽好处,我却在认真考虑有感觉的时候可以跟他上床。」
「呵呵,那怎麽一样呢?说句话糙理不糙的话,陪领导,你是被玩的那个;在生活里找个顺眼的男人,那是你们斗智斗勇相互玩。就算後者可能是有妇之夫,但还是要比前者高尚一百倍啊一百倍……」
「哈哈,也是,千金难买老娘乐意……」
「不过你也要小心哦,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逢场作戏还好,不要真的沦陷哦。」
「唉,上次随便说说而已,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沦陷个头啊!顶多心照不宣地各取所需一下。」袁姝婵诡秘地瞟了沈惜一眼,「要说沦陷,我也就是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免疫啦,哈哈……」
被她突然一调笑,沈惜多少有点小尴尬,本就只是随口问问,关於郭煜的话题也就到此为止。又闲坐了一会,他告辞而去。
周日早晨,早早就醒了的沈惜,淡定地赖在床上,等着裴语微过来叫他「起床」,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构思,她会在外衣下面给自己准备什麽样的惊喜呢?
几乎与此同时,仍在贪睡的宋斯嘉却被一种异的酸麻鼓胀感唤醒。
齐鸿轩正骑在她身上不停抽插,见妻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带着一脸可爱的憨态,嘿嘿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做着梦也有被老公我操的感觉啊?」
初醒的感官比较麻木,宋斯嘉呆呆地看着丈夫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身躯,偏偏现在感觉十分不灵敏,他的这些动作显得格外不真实,有种另类默剧的荒唐感,让她有点好笑。
渐渐的,感官的敏锐度恢复正常,宋斯嘉终於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昨晚两人说好要做一次的,但她在书房一忙就忙到了淩晨,没能兑现对丈夫的承诺。齐鸿轩养精蓄锐了整个晚上,这会睡足了醒来,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刻,一阵疾风暴雨,很快使她有了高潮将至的冲动,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宋斯嘉用力掀了一下丈夫:「我在上面!」
齐鸿轩躺倒,看着妻子猛一下翻坐起来,双腿叉开,扶着肉棒在阴唇边蹭几下,随即用力往下一坐!她的屁股重重落在齐鸿轩的大腿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此刻宋斯嘉彻底沉浸在被唤起的欲望中,後仰身撑着丈夫的腿,上半身绷得像一张弓,柔软又有力的腰肢大幅度上下耸动,狂野地起伏,丰润的臀肉反复摔砸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的声音比平时齐鸿轩主动抽插时显得更加密集响亮。
出色的耐力使宋斯嘉保持这个姿势长达十几分钟,还能基本保持同一节奏,给齐鸿轩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高频次的上下起伏使她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终於还是渐渐放缓速度,偶尔她会停下来,换成用阴道夹紧肉棒左右磨转的姿势。
妻子如此主动的媚态在齐鸿轩眼中不啻天下最美的风景,他抬手捏紧了两团丰乳,一边揉,一边笑嘻嘻地问她为什麽一大清早就表现得这麽淫荡,换来妻子一个白眼。正爽得不行,突然见宋斯嘉脸色剧变,火急火燎地跳起来,二话不说直奔卫生间而去,只留下他挺着一根湿滑坚硬的肉棒愣愣地躺在床上。
「怎麽了?」齐鸿轩莫名其妙地起身,跟在妻子身後走进卫生间,见她正急吼吼地一屁股坐到抽水马桶上,几乎是同时响起了哗哗哗的水声。
「哈哈,原来宝贝老婆你是被我操尿了……」齐鸿轩得意地调笑,「还好你动作快,不然床单上会喷满你的尿了。」
宋斯嘉满脸通红,闷着头不说话。
「可是,老婆,我怎麽办?」齐鸿轩挺着鼓胀胀的肉棒来到妻子身边。
「等会,等会……」难以遏制的尿意带来一阵山洪奔泻般的释放,一泄而空後,宋斯嘉总觉得似乎还有些淋漓未尽,不得不多坐一会。见丈夫故意把肉棒翘得高高的,可怜兮兮又满脸猥琐地靠近自己,不由得也有几分好笑:「等我尿完,我们再接着做。」
「万一它变软了怎麽办?硬了软,软了硬,对身体不好哦……」齐鸿轩嬉皮笑脸地又走近两步,几乎就要把肉棒杵到她脸上了。
宋斯嘉知道他在想什麽,抬手在肉棒上弹了一下,看丈夫装模作样喊疼作怪,笑着一把攥住肉棒,将龟头送到嘴里紧紧包住,舌尖自然而然在马眼上卷了几下。她原本只想应付着舔几下,但此前的激情余韵未退,肉棒上沾着的自己流出的淫汁气息又那样浓烈,宋斯嘉吞吐着肉棒,慢慢地反而变得有些饥渴,不但将棒身上下左右都舔了一遍,又逐渐舔到阴囊、大腿、小腹各个部位,握着的肉棒明显又鼓胀了半圈,马眼里渗出一滴滴清亮的液体。宋斯嘉抬眼盯了眼丈夫,微微一笑,吐出香嫩的舌尖,将这些液体都卷到口中。
齐鸿轩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的肉棒已经变得像铁一样坚硬,像火一般滚烫,喘着粗气问:「你还没好吗?」
宋斯嘉故意不说话,不轻不重地继续舔他的马眼,不自觉地扭起了腰。齐鸿轩看出她在作怪,两手伸到她的腋下,使劲将她托了起来。
「还想拖时间?!你这小骚母狗!快来吧!」
宋斯嘉被按到洗手池前,上身俯倒,双乳垂在水槽中。他们家的洗手池用的是紫铜材质,肌肤贴上去颇有几分冰凉的触感。齐鸿轩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滑腻不堪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