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居中宁了,跟薛芸琳本来就见不着几面。如果自己的乐队真的大火特火,会有无数的贱妞主动扑上来求泡,有大把脑残粉前赴後继来求操,难道非得在薛芸琳这麽个结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腾?
至於说薛芸琳会把这事闹大,黄子君根本不信。虽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什麽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开来说的那一方。她跑出来偷情,哪敢把事闹大?估计最後只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卖了她吧!
「可我们给她下了药,那边会不会不高兴?」黄子君又想到一个问题。
「那还能怎麽办?」唯唯不耐烦地站起来,「你有本事就去劝那女人主动去让别人操,不行就只能用这招!说不定这样还显得咱们特别有诚意呢!」
「好吧!」
下定决心的黄子君,在回复对方时,暂时还是先瞒了要下药的事,只说经过沟通,一切都没问题。
刚才接见过他的那人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说:「晚上七点钟,你让那个女人到顶层……」
黄子君小心翼翼地插口:「那个……对不起,能不能请……嗯……那位到她的房间去?」他不太想带着被下过药的薛芸琳到处走,谁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个什麽状态?万一被别人以为自己在做什麽坏事怎麽办?
「不行!」对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们安排的房间。」见黄子君一脸为难的样子,警惕地问:「你什麽意思?为什麽非要去你们那里?」
「不不不,没什麽意思!」黄子君生怕让对方怀疑自己这边在搞什麽花样,赶紧撇清。
对方不容商量地说:「七点钟,顶层东2总统套房,这是房卡。我们老板到时候会过去,别让我们老板还要等那个女人!」
黄子君头痛地再次回到搭档们身边,四个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阵,终於拿出一个最终方案。
时近傍晚,黄子君主动联系一直无聊地躲在她自己房间里的薛芸琳。没过多久,她就过来了,他顺势提出今晚两人换个房间睡。
「为什麽?」薛芸琳略感怪。
「呵呵,我们这次分到三个房间,我知道你会来,就自己住单间;唯唯是女孩子,怎麽也得让住一个人住;这样,老标和阳子就睡了一间。可老标有个上海的『老朋友』来看他……」黄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个字上加重音,又挂上暧昧的笑,「这下阳子晚上就没地方睡了,把我这间给他住,我自己另外开了一间。」
「干嘛再开一间?你去我的房间睡好啦!」薛芸琳更感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嗯,不太方便……」黄子君含糊其辞,「我订了个总统套,有专用电梯和专用通道,不容易被人发现。」
薛芸琳颇为惊讶:「呦!你都舍得订总统套了?看来真的是混出来了,派头很大啊!」
黄子君嬉皮笑脸:「我要那麽大派头干什麽?不是为了安全一点,也让琳姐姐你住得舒服一点嘛,我自己可舍不得住。」
薛芸琳根本想不到其他的,还以为黄子君真是有心给她订了一间总统套房,虽然不至於特别稀罕,但还是很开心,毫不迟疑地跟他一起上到顶楼。
晚饭是叫客房服务送餐,唯唯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所谓强效迷奸药,则全都放在一瓶功能饮料中。六点左右,黄子君假装拧开这瓶饮料,递给薛芸琳。她全无怀疑,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喝。
据唯唯说,这药会在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後起效。眼看过了六点半,已经喝了超过三分之二瓶饮料的薛芸琳慢慢开始躁动,整张脸变得潮红,眼越来越迷茫,跟她说话迟迟没有回应,黄子君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随便找个借口,暂时离开了房间。
乐队另外三人就聚在黄子君的房间等着,见他回来,就一起忐忑地等待楼上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央视的天气预报刚结束没多久,黄子君的电话就响了。
「嗯……好……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了……」黄子君小心应付着电话那头的人,另外三人则焦急地望着他。
放下电话,黄子君看了眼三个夥伴,苦笑着说:「唉!人家玩得不满意!」
「操!」唯唯坐在床边,懊恼地把手机往枕头砸去,「白忙一场!」
老标还算淡定:「为什麽呀?要说那位可真是够漂亮了,身材也好……明星也就那样吧?」
黄子君皱着眉头,做了个将五官挤在一起的鬼脸,无奈地说:「问我们是不是给她下药了……人家老板对这种脑子不清醒只会发情的没兴趣……」
「先别说这些,你是不是先上去把她接下来啊?」
阳子这句话提醒了黄子君:「对!对!得上去看看!接不接下来倒无所谓,人家老板已经走了,说总统套房晚上就留给她用。」
「那你还能进去吗?」
「我刚才是拿着房卡出来的。」黄子君在兜里摸了几把,找出房卡。
老标连忙站起来:「还是快点上去吧,就怕她一个人太hgh了,在上面搞些事情出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
四人匆忙跑到顶楼东2套总统套房前,刚打开房门,响亮的音乐声从主卧室方向传来,好在隔了一个宽敞的客厅,声音并不显得嘈杂。等夥伴们都进来,黄子君赶忙关紧门,又上了锁。
「我操!」冲在最前面,这会已经跑进了主卧的阳子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黄子君几步冲了过去:「怎麽了?」
第二个走进主卧的老标摊了摊手:「没什麽,正high呢!」
此刻主卧里只有薛芸琳一个人,和黄子君事先设想的她刚被人操完,正躺在床上喘息的场景截然不同,她正站在床边,伴着电视机里传出的MV配乐,一丝不挂地疯狂扭舞。大落地窗的窗帘完全敞着,朝外看是深邃的夜空和隐约可辨的室外灯光,要不是总统套房位於顶楼,这个方向一两百米内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再加上房间内的灯光被调得比较暗,薛芸琳又没有直接站在窗边,否则一个丰满艳女在房间内裸舞绝对有可能成为明天的网络头条。
意识不清,情绪迷乱的薛芸琳并没有完全丧失感觉,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她还是能察觉的,她突然停下扭舞,朝这边踉踉跄跄地走过来,遇到的第一个就是阳子。
阳子傻傻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麽,而薛芸琳则是猛地扑到了他怀中,紧紧将他搂住。其实她并没有刻意投怀送抱的想法,完全是本能的驱动。阳子也不躲不避,摆出一副是对方迎过来而自己没能躲开的样子,与她抱了个满怀,顺便在她身上的重点部位摸了好几把。
或许是受到了浓重的男人气息的刺激,在他怀中的薛芸琳呼吸变得更为急促,一只手抓到阳子裆下,另一只手则攥着他的右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伸去。
「哎哎哎,别这样……」阳子一边装模作样地用嘴巴抗拒,一边毫不客气地在薛芸琳的肉穴口狠狠摸了几把。这才满脸讪笑地松开她,退後两步,擡起右手搓了几下手指,怪地说:「那个赞助商是不是没操她啊?没射啊。」
「戴套了吧?不是自己包养的,就是拿来操一次爽一爽的,他们那种老板,谁敢不戴套直接来?」唯唯情古怪地看着正在不停发骚的薛芸琳,从床头柜台灯边拿起一个被撕开的避孕套包装袋,冲着男人们晃了晃。
老标指着电视机柜下的纸篓:「里面有个套子,老板看来确实兴趣不大,就干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