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那些视频,肯定也能认出其中那位「男主角」是谁,所以她始终没提董德有的名字,只是反复说「那些视频」。而沉惜对此其实一无所知,即便想虚言应付,也根本说不到点上。最重要的是,沉惜刚放下袁姝婵的电话,脑子里正在盘算文案的创意和接下来几个星期的时间分配,哪顾得上和施梦萦掰扯?随口应付几句,说自己正在忙,过几天有空再说。不管施梦萦是否接受,沉惜果断截断话题,挂了电话。
周末分别和胡康益、郭煜和沉惜沟通过后,周一时袁姝婵向牛主任简单汇报了进展,又敲定第二天邀请乙方来公司见面细谈。
周二上午九点左右,胡康益、郭煜几乎同时抵达中宁市高速公路管理公司。
这次是与承接画册项目的乙方公司第一次直接沟通,所以牛主任决定还是亲自出面。袁姝婵早早订了一间小型会议室,参加这次沟通会的,高速公司这边除了她和老牛,另有一个党群部职员小栾,接下来他也会一直跟着袁姝婵,专职协助她完成这次画册项目。
因为牛主任在座,袁姝婵很少越俎代庖地抢话说,只在必要时解释和补充几句。关于合作的具体细节,她和胡康益私底下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作为上司,老牛在参加沟通会时,肯定要提出很多他的想法,只要不出格,袁姝婵也会努力把这些想法落实到合作中去的。在这种正式的沟通会上,作为乙方代表的胡康益也必须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要反复确认甲方的具体需求和标准,更要为自己争取最有利的环境和条件,这不光涉及本方利益,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向甲方展示自己的专业性。
至于今天说到的很多细节,会不会百分百体现在具体操作中,胡康益和袁姝婵到时自然会协调好。
在参加沟通会的五个人中,郭煜显得最沉默,几乎和那个小栾一样,极少过口,全然一副以胡康益马首是瞻的架势。他表现出的低调姿态,甚至让牛主任都忘了袁姝婵曾介绍过,郭煜也是一家设计工作室的老板,下意识把他当成了胡康益的助理。
沟通会过了半个多小时,胡康益和牛主任在用纸选择上产生了分歧,两人为此展开了一番细碎的争论。听他们争得久了,袁姝婵有些无聊,这时放在膝盖上的手机微微振动几下,收到一条微信:「你们这个主任很啰嗦啊,一直这么婆妈吗?」
郭煜面无表情地坐在对面,双手放在桌子底下,这条微信是他刚发来的。
袁姝婵小心回复:「他的工作作风就是这样,你也可以说是细致。反正就今天一次,以后他不会管的。」
「要不要玩个游戏?」
袁姝婵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又想玩什么?」
「嘿嘿,你找个借口去趟卫生间,把内裤脱掉,光着屁股回来。」
袁姝婵又好气又好笑:「经病,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的,你们公司的制服裙子没那么短,只要没人特意掀你的裙子,谁会知道你光着屁股?」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为什么要脱内裤?」
郭煜抬眼瞟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戏谑,随即回了两个字:「刺激!」
袁姝婵回了他一个白眼:「刺激个头!」
「现在这儿有五个人,只有你一个女的,如果能瞒过其他人,一直光着屁股正儿八经地谈工作,不觉得很好玩吗?」
「不觉得,不干!」
「你可是很喜欢新鲜花样的,前几天玩我的时候,你玩得很开心啊!」
「那是礼尚往来,谁让你输了?上次你玩我难道玩得不开心?弄得我后面好像都肿了!」
看到袁姝婵的回答,郭煜的肉棒难以控制地硬了,他今天穿的裤子略有点紧,胀得发痛,他略显狼狈地弓起身子,又翘起一条腿,免得身边的胡康益一扭头就发现异样。
「我的意思是,你一看就是喜欢找些新花样来玩的嘛。今天再试一个没玩过的呗,你前几天那样玩我,也是第一次吧?不也玩得很爽?」
上周六下午打电话给沉惜时,袁姝婵并不是独自在家。
那时,郭煜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里一把欧式高背餐椅上,手脚被牢牢绑在扶手和椅腿上,半点都挣不开。
袁姝婵打完电话,从隔壁房间回到客厅,来到郭煜身前。她身上的睡衣没系带子,就那么松松地披着,赤裸的身体在睡衣的半遮半掩下肉光鲜亮,肥润的乳房时不时地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馋人。她突然豪放地一抖肩,使睡衣从肩膀上滑下,挂在肘部,小腹以上的部位基本上都变得赤裸,她眼中媚意流转,托着双乳上下颤抖,又伸手到股下肉缝间揉了一会,抬手将沾在手指上的黏液全都抹到郭煜的唇上,一把攥住他半硬的肉棒,使劲撸着,不怀好意地笑:「第几次啦?」
「我都不记得了,七次,还是八次?」郭煜无可奈何,「这一下午,你折腾够了没有啊?弄硬了等它软,软了又弄硬,你不怕我的鸡巴以后出问题吗?」
「切!你的鸡巴出问题,我为什么要怕?留给你老婆去担心吧,哈哈!再说,又不是每天都这样搞,这么容易就坏了?那说明你的鸡巴本来就不怎么样!」袁姝婵轻描澹写地说,一边撸动肉棒,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点龟头,直到肉棒又完全硬挺,龟头完全凸出包皮,带着一丝小小的斜度挺翘起来。
「哈哈,又硬了!看看这次要等多久才会软。」
郭煜满脸悲催地看着她握着自己的肉棒玩了一会,索性还甩掉了睡衣,原地转了一圈,背对着他一回眸,摆了个模特定点pose,然后刻意扭着大屁股走向卧室,只留下他挺着硬梆梆的肉棒独自留在客厅,等着肉棒再一次自然变软。
他是真不记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之所以郭煜今天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是因为在第二次比赛中,他输了。
前一天晚上十点多,袁姝婵和郭煜在网上关于画册做了一番简单的沟通,等说完了正事,郭煜就问她要不要趁着周末,进行第二次比赛一雪前耻?
「当然要比!上次输得太冤枉了!」袁姝婵斩钉截铁地回答。
上次她输得真是太糟心了!不是没想过会有冷门的风险,但谁能想到英格兰真敢输给冰岛啊?虽然袁姝婵总说自己是伪球迷,但好歹也是从98年法国世界杯前就开始看球的,二十年的时光,单只是攒经验值也该攒满了吧?说到英格兰,袁姝婵是从贝克汉姆、欧文这代球员出道开始,一直看着他们到退役的,出于对他们的偏爱,她在历届大赛中对英格兰都有关注。袁姝婵也知道,英格兰名气虽响,说到底只是一支伪强队,在大赛上不是莫名其妙出现诡异失误,就是在关键时刻挺不过最后一口气。即便如此,毕竟是英格兰啊!冰岛队又是什么鬼?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了?在袁姝婵的印象里,好像只有一个叫古德约翰森的冰岛球员,还算有点小名气,除他以外,她几乎不知道冰岛这个国家还有足球!
英格兰连冰岛都敢输,那可真是最后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你不要脸皮没关系,害得老娘的菊花被人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所以,整个星期里,袁姝婵一直都在想该怎样报仇才对得起自己的菊花!
「你想怎么比?这次你来决定比什么吧。」郭煜大方地将决定比赛方式的权力让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比什么……」袁姝婵一时缺乏思路。
「无所谓,慢慢想,今天想不出来,明后天再比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