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指抵进她滑腻的粉嫩洞口儿,随意挖弄了几下,翟冰就蓦地夹紧了腿,朱唇微张,玉颊飞晕,「小坏蛋,你又……又抠我!」
「嘿嘿,冰姐你底下好紧啊,还会吸人呢……」她紧致的穴腔收缩翕张,像是婴儿贪吃的小嘴儿,不停地嘬咬亚鸥的指尖。
「待会儿吸出你的精来!」翟冰咬着少年的耳垂,指甲轻掐了他青筋暴突的命根子,挑衅似的悄声道。
「嘿嘿……」亚鸥又将一根手指塞进她羞处,翟冰弓腰如虾,宛若蜜油的淫汁淌入少年掌心,温温热热的。
「她们在你就装乖,转身倒对我使坏!」翟冰腻声娇嗔着,心里却因为独与他亲密而有种莫名的欢喜,「小坏蛋!」
「好像是冰姐你先使坏的吧?我在洗手间可差点就被你强奸了呢……」亚鸥左臂环住翟冰腰肢,顺手在她丰润的圆臀上抓了一把,或许因为经常健身的缘故,臀肉丰弹紧绷,软中带硬,手感颇为不同。
「干嘛总提那次,讨厌!」翟冰略显不耐烦地说着,推开了腆着脸在她脖子里亲吻的少年,眨动眼睫道,「姐给你玩个花样儿,让你只记得今晚……」
「什么花样儿?」亚鸥疑惑不解地问着,她已抬动长腿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你把裤子脱掉,坐到地毯上!」
「嘿嘿,原来冰姐你喜欢用『坐』的啊?」亚鸥还以为她忍不住要直接开始,麻利地将牛仔裤连带内裤一起扒掉,屁股也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那个小明星不来,姐给你跳一段!」翟冰抛了个自负的媚眼儿,走到壁挂电视机前打开了音响,节奏舒缓的萨克斯仿佛溪涧,涓涓泄涌,潺潺流淌。
女保镖高跟鞋踏着音乐迈动优雅的猫步,纤长细腰款款如蛇,像是故意卖弄,又似乎是情不自禁,左右扭晃着香臀,摇荡起窈窕身躯,尽情展示曼妙的曲线。
翟冰抖散盘于脑后的发髻,青丝万千遮拂脸颊,顿生意乱情迷之态,她一双手由颈及肩抚触而下,似寂寞难耐的空闺荡妇一般,掬起胸前饱硕白润的乳球径自抟揉,涂得猩红的指甲都深陷入粉嫩乳肉,幽怨的眼眸简直媚得滴水。
绕着圆形舞台中央的立柱迤然转了个圈儿,她身影后掣蹲踞于地,捻起旗袍的银亮绲边儿以贝齿轻咬,修长雪白的双腿开阖之间,那私密春光乍隐乍现,似乎在引诱少年去一探究竟。
翟冰从前就是红牌陪酒女郎,受过专业的艳舞培训,最懂得撩挑男人的情欲,劈叉抬腿,每个动作都那么勾魂摄魄,亚鸥瞧得浑身热炙如焚,眼睛里都喷火儿,胯下之物更是昂然翘立,宛若旗杆一般。
女保镖起身站直,螓首低回,斜勾勾地乜了少年,揭起旗袍的后摆掖在腰间,高撅着丰盈肥嫩的玉臀,弯腰褪掉黑色蕾丝花边儿的底裤,像绣球一样就抛进他怀里。
亚鸥如获至宝似的抓到手里,粉绸兜裆处洇透了她的爱液,黏黏滑滑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骚膻气味直钻入鼻,他不自主地握住了怒挺的紫红肉柱,上下套弄撸动,单等她前来以臀股相就。
待到一曲终了,翟冰走下台来,将玉石般洁白的裸背对着少年,健美的大腿撑紧了旗袍的开叉站定,之后便高举双臂,上半身缓慢后仰,纤若无骨的水蛇腰肢逐渐拱起如桥,圆滚滚的奶子顺势悬垂下来。
亚鸥尚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翟冰两手已分别撑到他大腿外侧,尽力拗着白天鹅般的脖颈,将那微张的红艳小嘴儿,像是对接似的,努力地凑近他胯间一柱擎天的命根子……
「我靠!」亚鸥正惊讶于她身体的柔韧性,翟冰蛇信子似的细舌已倏地吐出,照着他紫红油亮的龟头啄了,就像是接通了一条细微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肿胀到麻木的肉棒不住颤跳。
翟冰舌尖轻挑,将一颗晶亮露珠卷入口中,她试图含住男孩的肉菇,可却因为角度的原因,三番五次不能如意,未免心生懊恼,道,「亚鸥,你喂我吃!」
亚鸥尝试着扳动阴茎,才勉强倾斜了些许,筋肉就一阵紧揪,疼痛难耐,女保镖迫不及待地将龟冠倒吞进去,肉棒直抵在她嫩滑口腔里,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要使它折断。
「反吹龙箫」算是翟冰的保留节目,亚鸥身份尊崇,人又清俊,那玩意儿更是尺寸巨大,她既有攀附逢迎之心,便都一齐施展了。况久不与男人媾欢,她便似发情期的母兽,早不知羞耻为何,虽给少年巨物撑得嘴涨口涩,依然艰难吞吐起来。
青春男孩的肉茎,仿佛破土而出的竹笋,气味天然清新,顶端圆润的龟头又像是颗鲜李子,那般光滑硕大,似乎银牙轻咬就会渗出酸甜的汁液来,翟冰嗓子眼儿不由得干痒,娇软香舌搅裹着,恨不能直接将它咽掉。
「嗯……」亚鸥畅快得魂销魄融,不受控制地哼出了声,他从小县城的普通高中生,摇身成了财雄势大的谭家少爷,非但锦衣玉食,而且接连有美女投怀送抱,恍若一场荒诞的幻梦,妙得简直有点不真切。
男孩微眯着眼睛,尽情享受无边艳福,女保镖却辛苦得紧,不大会儿已是玉靥潮红,汗液洇湿了墨黑的鬓角,铁划银钩一般,衬着粉腻的脸庞,愈发显得妖艳魅人……
「冰姐,可以……可以了吧?」翟冰卖力地吸嘬舔吮,技巧娴熟至极,亚鸥但觉尾椎骨窜麻,唯恐把持不住精关,而且让个大好几岁的女子以如此屈辱的姿势服侍自己,他也不免勾动了怜香惜玉之心,略带歉疚地劝道,「你别太勉强……」
「怎么,我弄疼你了?」翟冰吐出少年湿淋淋的肉棒,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口水,侧歪着脸庞小心地询问道,「还是你不喜欢这样子?」
「没……没有,挺好的,很爽……」亚鸥忙不迭地分辩着,赧然咧嘴笑了,「我怕等会儿忍不住,射你嘴里就不好了,怪脏的……」
「呵呵呵,你还蛮体谅人的嘛!」翟冰转嗔为喜,丹凤眼乜了少年,转身站起后,又屈膝跨坐到他瘦长的腿上,双手交握住那根粗硕无朋的东西,俯身亲了一口。「那你想射哪里啊,嗯?」女保镖翘起兰花指解开男孩衬衫的扣子,抚过他尚不甚宽厚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调笑道,「小坏蛋,要来吗?」
女人直起不盈一握的腰肢,毛绒绒又湿乎乎的胯部来回磨蹭着男孩的肉棒,饱满多汁的花唇屡次触碰到龟头,却似乎并没有将它含纳而入的意思,「叫姐就给你,呵呵呵……」
「冰姐,我们……我们做吧!」亚鸥情动如火燎一般,握了茎身抵住女保镖湿润的阴户,心里虽忍不住想直接插入的冲动,可还是犹豫了一下,「用不用……戴套的?」
男孩的龟头挤在花口,像是颗才煮熟的鸡蛋,炙灼滚烫,翟冰浑身燥痒难耐,早没了戏弄的心思,只盼他粗壮的东西赶紧插进去,堵住欲泉涌而出的淫水,「没关系的,我现在是安全期,你尽管来,不会怀上的……」
话虽如此说,其实她却满心奢望男孩的种子能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那样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亚鸥屏气抬腰,挺着缨枪般的阳具,刺入女保镖熟润肥美的蜜屄,熟料她久经风月,内里却依旧狭仄而富有弹性,密匝的皱褶紧凑如重峦叠嶂,似乎绝难再前进寸步。
翟冰到底有些托大,丰肥美臀顺势往下一坐,肉棒挤开膣壁长驱直入,狠戳到一团腴腻嫩肉,她便如给攮到心窝里似的,禁不住颤着嗓音道,「哦,顶……顶到底了……」
「唔,好美的感觉……」亚鸥不是初食禁果,男女之间所有的事情,许络薇早都教过他了,奈何天生一条雄伟之物,总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