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觉到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填塞进了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合,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 看不清楚!”
” 让她朝天躺下!” 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仰躺。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进一捆稻草,我又摆出一副特别配合的姿势,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 一……二……三……四……” 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拔出的频率越来越快,进来出去的幅度也越来越宽广,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百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么个地步,完全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么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后来士兵们找来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新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关键的第三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住要尖叫着朝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回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也按的不算太狠,就是点到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一堆水泡,算是没有太伤到更深的肉里面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片地方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真有那么大的干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 滋” 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个地方呆住了,跟着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他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并不能算” 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白净细腻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外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又受过高等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没有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主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那些把女人作践成狗的办法,他知道怎么做能够让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 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我的服务时间减少半天,改从每天下午开始,做到晚上十点结束,也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去。蒙米是镇子背靠着的一座小山,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爬到半腰的地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