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枕进我的臂弯。我们紧紧地拥吻在一起。我的手略过她的胸,直接伸到她的下面,内裤外面隐隐有了湿意,当我把她内裤拔掉,用手伸进她的阴道的时候,她已经浑身颤栗,她慌不迭地寻找我的鸡巴。
我的脑海里,哪里还有先前的约定,哪里还有那个哥们的身影。一个多月的单身,让我只想狠狠地发泄男性荷尔蒙囤积的欲望。我翻爬起身,把我的坚挺狠狠插入秀温热的秘洞。秀轻轻地哼着,婉转如吟一首小诗。而我却不讲章法,横竖撇捺,任意施为。
也许是几分钟吧,我就临近爆发的边缘,我问秀,能射进去麽?秀羞涩地说射吧,我安环了。
在一声惬意的长吟里,我一泄如注。开灯,清理精液。我看到秀红红的脸,还有如玉一般柔滑的腿,我禁不住俯下身去,从她的小腿,细致地吻着,一直到大腿,然後舌头就轻轻舔舐她的阴唇,她的阴唇颜色比老婆的略浅淡些。
秀舒服地哼着,一边示意我转过身来,我们成69的样子,我感到我的鸡巴进入了她的嘴里,她的舌头是如此的灵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但又不致使我太过刺激,我们就这样默默地为对方口交着。
第二次做爱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後了,秀说,“光哥,你好猛啊!看不出你这麽斯文,做爱像不要命啊。”我就说,“秀,你知道麽?我很久没这样做爱过了。几乎每次和老婆做爱,都如一个乞丐,在乞求施舍。哪里如你一样,水乳交融啊。”
哎,回忆到这里,我又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朋友妻,不可欺。”但我心里想,在那样的环境下,谁能抗得住自身的欲望和来自女人本身的诱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