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叫为她好?」
「我跟你说,别以为萧珊好欺负哦!她新认的一个爹可厉害呢,后台大大的硬,就算你是警察他也不怕!」
七嘴八舌的声音中,石冰兰敏锐的听到『爹』两个字,心中震惊,脱
问道:「你们……也见过她的
爹?」
「那倒没有!不过萧珊常常提起他啊,说这个爹对她比亲爹还好呢。光是每月的零花钱,就比以前多的多……」
「是啊,还给她配了专车和司机!那可是一辆宝马车哦,比她亲爹以前的坐驾还高级呢!」
「呵呵,告诉你实话吧,萧珊刚才就是上了专车,车子早就开走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冰兰猛然间明白了过来。
余新占有萧珊,绝不是仅仅靠力和恐吓!他还用金钱铺路,极大的满足了萧珊的虚荣心!
毫无疑问,副市长萧川逝世后,萧珊母失去靠山,肯定熬过一段相对艰难的
子。对于萧珊这样一个从小习惯被侍侯、出门习惯坐专车、花钱习惯大手大脚的富家子
来说,那一段时间一定比什么都难熬。
而就在这时候,余新如同及时雨一般出现了!
虽然石冰兰不清楚他采取了哪些具体行动,但完全可以猜测到,这恶魔一方面摧毁了萧珊的尊严,用力将她重新调教成服服贴贴的
隶,另一方面又同时帮她在同学、朋友面前树立起『尊严』,令她感觉『很有面子』。——难怪她不愿意出国留学,更不愿意避开余新!——难怪她不停嘲笑我「自作聪明」!——难怪她会气急败坏的叫嚷:「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帮我!」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石冰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该悲哀。
她忽然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而且还很自作多!
彷佛生中最后一个目标都失落了,石冰兰只感到胸
空空
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觉到那些生有说有笑的走远了,但她们的声音仍顺风一阵阵传来。
「嘻嘻,这么好的爹,要是也能认我做
儿就好啦!」
「是啊是啊,萧珊真有褔气呀,好羡慕她!」
「可是萧珊身材这么好,不知道这个爹……嗯……会不会图谋不轨哦?」
「哇!你好色喔,居然想这种事!」
「哼,只要男有钱,图谋不轨又有什么关系啊?就算是变态色魔我也甘愿跟他!」
「对对对,嘻嘻……有钱才是王道!有了钱,色魔也是好。没钱,好
还不如色魔!」
这些对话陆续传进石冰兰耳朵,声音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可是对她心灵形成的震撼冲击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大!——我不需要你保护!你醒一醒吧,根本就没有任何需要你保护!——生活,本来就像是强
!如果你命中注定没法反抗,那为什么不索
张閞大腿、舒舒服服的去适应它和享受它呢!——有了钱,色魔也是好
。没钱,好
还不如色魔!
这几句话不断在石冰兰的脑子里迥响,每回响一次,都犹如激起惊涛骇一样,将她本就痛苦不堪的心灵,再撕开一条又一条血淋淋的伤
!——原来如此……原来我付出这么多牺牲、代价,保护的就是她们这样一群
!——原来在她们心目中,警察还不如色魔可靠!——原来自始至终,这个城市根本就不需要作为
刑警的我……根本就不需要!
石冰兰万念俱灰,但却又莫名的觉得很可笑,就好像自己一直在身不由己的演出一场庄严肃穆的艺术片,演到最后一场才发现,原来自己扮演的是滑稽的小丑、是的AV!
自己全盘皆输了,她直到前一秒,才想明白了一切。色魔长期在外面前扮演「沈松」的角色,这一切都是为了误导自己找错对象,原来色魔从来就不相信自己会真的放弃复仇。其实他有两张
皮,但那两张
皮其实都不是他,余新是色魔,而沈松却是色魔装扮的第二张脸……
「哈哈哈哈!」
她彷佛中邪一般,仰天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从警服袋里掏出了警员证,「嘶嘶嘶」几声撕成了碎片!
「冰兰,嘛撕了呢,毕竟是自己过去的
生经历嘛。」一个高大的男子这时候走到石冰兰身边,他弯腰捡起被
刑警队长撕碎的警员证,
心的收进自己的包里,又蹲下来对着石冰兰道:「冰兰,你回来了啊!我这几个月一直在找你呢!怎么,你也是来找珊珊的吗?」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石冰兰连都不抬就知道这男
是刚从「专车」里下来的余新,凄惨地笑着,脸上挂满了泪珠。
「冰兰,擦擦眼泪,我们聚聚去吃个饭吧。」余新绅士般的从兜里取出方巾来,小心翼翼的擦去刑警队长脸上的泪
,石冰兰没有阻拦,满脸疲态。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新开的西餐厅不错,带你去尝尝吧。」
余新扶起石冰兰后,刑警队长猛地朝余新打了两个
掌。
「一顿饭而已,你嘛打我。」余新倒是坦
,自己揉了揉脸,拉起
刑警队长就走,石冰兰扭扭拧拧,却也是跟着余新上了一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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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柔和,环境优雅,悠扬的小提琴声在餐厅里飘。
「咱们这是第一次共进晚餐吧!」
余新将菜单递给服务生后,转过来,笑着对石冰兰说。
「可能吧。」石冰兰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沙哑,脸色也比较苍白,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双眼,旁边的就算近在咫尺也无法看清她眸子里的色。
石冰兰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清凉的细肩吊带裙,胸前微微露出一点沟,并不会让
感觉
露,但是那对丰满无比的巨
却更有呼之欲出的立体感了。再加上裙下的修长玉腿包裹在
色丝袜里,翘起的玉足踩着的居然是款式大胆的凉鞋,令她平添了一种懒散娇慵的风姿。
阿威眯起眼,留心的打量着她。
从表面上来看,石冰兰似乎一切正常,言谈举止一如平时,完全不像是刚刚在街哭泣的样子,不过,那副墨镜却实在显得突兀。余新锐利的目光似乎具有穿透力般,彷佛已看到了墨镜里那因哭泣过而红肿未褪的双眸,正流露出无穷无尽的伤心痛苦。
「冰兰,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问问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余新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试探的问道。
石冰兰「嗯」了一声,牙齿咬了下嘴唇,用平淡之极的声音说道:「你别装好了,我知道你就是他。」
余新做震惊状,失声说:「他?小冰,你不认识我余新了吗?」
「我什么都知道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石冰兰立刻打断了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已经彻底败给你了。已经没有愿意让我去拯救了,我只想请求你对待她们好一些,对我和姐姐的孩子好一点。」
刑警队长还想再说下去,但余新却做了个坚决的手势,不容辩驳的说:「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瞒来了。」
「哼,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其实,我今天请你吃饭,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余新假惺惺的说,「你离开之后,我做了件能让你高兴点的小事,本想专门找你聊聊,今天来接萧珊,就看见你在路边一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