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怎麽跟我说话呢!」
孟璇红着眼睛,苹果脸上愠色满满,嘴唇颤抖了半天,气得讲不出话。本来她已经消气了,但被石冰兰这麽一刺激,心中对石冰兰的怨气又死灰复燃。她还在试图绕开石冰兰,向余新提醒危险的到来。
「不许走,我不许你再往前走!停下!停下!」
石冰兰见孟璇依然无视自己这个「大老婆」,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爆发般怒叫着。最後实在拦不住了,石冰兰乾脆抡起了巴掌,准备朝孟璇的苹果脸上抽,不料却被孟璇先给反手抓住。
而後孟璇也被挑起了斗气,抬起腿朝石冰兰因激动而一晃一晃的挂着乳环的两个奶子猛踢一脚,被打中命门的石冰兰立刻闷哼着向後翻跌了下去。孟璇解气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石冰兰,头一仰,小声自语:「贱女人!活该!」
石冰兰听见这句轻薄自己的话,愤怒到了极点,便成了哭泣,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在抽噎的间歇还呼唤着一直坐山观虎斗的余新,「呜呜……呜……主人……呜……您……要为……奴婢……主持公道啊……奴婢……」
孟璇看着在地下呜咽的石冰兰,对这个女人所有的好感顿时全无,认定这女人已经跟自己从前的上司石冰兰风马牛不相及了,也懒得理她。毕竟她一大早坐第一班飞机回F 市可不是来跟石冰兰打架的。她现在只想着赶紧将那阴险的「生日礼物」转交给余新,这样就可以提醒余新为危险的到来做好准备了。
只顾着向前走,孟璇根本没注意到余新的身躯已经挡在了前行的路上,一米五六的个子撞到一米七八的个子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撞倒在地。
石冰兰见到余新终於来了,简直就像是找到大救星一样,连滚带爬的到了余新脚边,两臂紧抱着他的大腿,惊魂不定的在自己主人的身边喘息,泪流满面的她继续诉着苦「主……主人,这……这贱奴她踢奴婢的淫肉,这贱奴不听奴婢的话……不听奴婢的话……」
余新爱怜的看着脚边的新婚妻子,又看了眼一脸愕然的孟璇,没好气的说:「跪下,贱奴!」
孟璇听到石冰兰的话,又见到余新的反应,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赶紧跪在了余新面前,但嘴里说的还是原先准备的台词,「主人,我今天早上赶着从帝都回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说……」
没等她娓娓道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余新就叫停了孟璇的话,「住嘴,贱奴!有什麽事情比冰奴还要重要?你竟然敢踢我老婆,你把你自己当成什麽了,刑警队队长?」
孟璇看着余新,苹果脸红通通的,继续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是她先——」
石冰兰见缝插针,没等孟璇把话说完整,就恶人先告状了,「是……呜……是这贱奴先踢我,她还骂奴婢是贱女人,主人,奴婢不要活了……呜呜……呜……不想活了……」
余新见状,先高声喝令孟璇道:「你先闭嘴,璇奴!」然後,他蹲下来安慰起新婚妻子来,「小冰,不哭了不哭了。乖啊,听主人的话。每一次你不听话的时候主人都会做什麽啊?」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一步步引导着回答说:「……呜……会……惩罚……奴婢……让奴婢懂规矩……」
余新的声音很温柔,可是内容却无比荼毒新婚妻子的灵魂,「那现在璇奴不听话顶撞你这个『大老婆』,你应该怎麽替主人管教这贱奴啊?」
「……惩罚……要惩罚这贱奴……」石冰兰脱口而出,连刻意发出的呜咽都没了。
余新欣慰的看着新婚妻子,吸了几口溢出的奶水,又用手帮妻子擦了擦眼泪,凑到她耳边说:「冰奴,想要鞭子来鞭打这贱奴吗?」
此话一出,石冰兰立时破涕为笑,对着新婚丈夫点点头,又对着被勒令禁言的孟璇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冷笑,然後便一头扎进了丈夫温暖的怀抱。
孟璇被这笑容搞得全身俱寒,恍惚间看到了魔窟时被楚倩在鞭打和虐待自己时的冷笑。——色魔,你先毁了香兰姐,现在又毁了石姐,你不是人!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的孟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这麽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为的竟然就是保护这一对狗男女,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太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现在还能走,赶紧走吧!免得被这对狗男女残害!
她趁着余新不注意,一下了跳起来,立刻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面跑。余新看到这一幕,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後面走着,他知道这小女警是跑不出自己家门的,因为那里还有把门的呢!
果不其然,孟璇满心期待的跑到了房门前,就要伸手开门,逃之夭夭,忽然屁股上被咬了一口,「嗷!谁在咬我,好痛啊!」咬她的人是守在门口,一跃跳起的石香兰。
孟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下子搞乱了阵脚,好不容易挣脱了死咬着大腿的奶牛石香兰,一个闷棍打又打在她的後脑勺上,两眼一黑,倒地不醒了。
袭击她的人自然是余新,只看他一手拿铁棒,一手牵着石冰兰,击晕孟璇後淡然说:「贱奴,想跟自己的主人玩捉迷藏,呵呵,又一个胸大无脑的『第一警花』。」
在余新身边的石冰兰目睹整个过程,不仅没有丝毫不悦与愤怒,反而无比满足和享受,自己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主人能为了自己而出头,还将惩罚的机会留给自己,她已经打算将老帐新帐一起算了!
孟璇的娇躯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下,上了三层,进了书房,又通过书房的密道进入了地下室,漆黑之中余新与石冰兰的得意笑声出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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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孟璇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只感到光线亮的刺眼,不由得又闭了起来,同时大脑一阵轻微的沉重痛感,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後遗症。——糟糕!我被主人抓回来了,我这是在哪?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孟璇再次想要睁眼,并且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过强的灯光,但是胳膊却不听使唤了,她奋力使劲了几次还是无济於事,发觉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死死固定住了,不但如此,连头带整个身体也都无法动弹。
——这里……这里是调教室!完蛋了,完蛋了!我该怎麽办,要被打死啦!
这个令孟璇心有余悸的调教室,可以说是整间别墅里最特殊的地方。顾名思义,调教室就是专门用来调教虐待女人的房间,在这间一百五十平米的偌大房间里,余新倾其财力购置、定制、自制了数以百计的性虐工具,从最寻常普遍的驯马鞭、九尾鞭、电椅到最骇人听闻的酷刑妇刑工具一应俱全。
当余新买下这间别墅後,第一个改造的就是这间原来用做酒窖的地下空间。房间的墙面,地板,天花板遍布机关,使得他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去虐待女人,大量无死角的摄像头则可以保证将房内发生的一切清晰无比的记录。
孟璇的双眼终於逐渐适应了强光,她面前摆了一面镜子,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透过镜子,她发现原来自己被锁死在一个钢架上。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她的脖子被枷在中间最大的空洞里,两只手则被枷在两边的空洞里。
因为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她必须把腰腰弯成九十度,两只脚才能踩到地上,从脚腕处传到大脑里的冰冷感觉中她知道就连自己的脚也被脚镣锁死。於是,小女警孟璇就只能裸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