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咱们到外面去,顺便看看月亮。」
石冰兰脸一红,脖子往前伸去,余新粗鲁的给她套上了熟悉的项圈,连拉带拽的往外走,石冰兰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余新的脚步。
路上一路蝉鸣,余新和石冰兰谁也没说话。二人走了有一段路,到了山坡上,余新揽着石冰兰看了会月亮,他们这才开始说话。
「还记得你第一次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吗?」
「奴婢记得,那时候您差点就把奴婢抓住呢……」
石冰兰笑着回忆起了一年以前自己为了抓住余新而牺牲的色相,那时自己感到羞耻极了,然而在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沦为她讨好取悦余新的笑料。
「去尿尿去,主人赏你的。」
石冰兰听命後,四下看了看,前面有处杂草比较少的地方,她小步跑过去,抬起一只脚,就开始放尿。余新则不紧不慢的跟过来,好像是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平静而耐心。
石冰兰尿完了,完了以後还抖了抖屁股,站起来又钻到了余新怀里。
「现在还想不想抓老子进监狱了,啊?」
石冰兰往余新怀里靠了靠,说:「主人,奴婢现在满心都是您,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余新听了这话,似乎也动情了,搂着妻子开始接吻,亲的啧啧响,一边打她的屁股:「你一个警察,被老子这个色魔操成这骚样,戴上项圈就能牵出来,挺着骚逼和大奶子就出来了,让尿就尿,真是太他妈的贱了!」
「只要主人能高兴,奴婢做什麽都愿意……」
「去,到那棵树上靠着,让老子看看你骚逼淌水的样子。把腿搬起来,站不住了,就靠着树。」
石冰兰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照着他的话作了,还用手左右拉开阴唇,好像妓女一样。果真如余新所言,她真的站不住了就往下坐。
余新走过来,一下拉她起来,又亲起来,一边亲,一边架起一条腿,用手把屁眼最大限度扒开。然後,他粗大的龟头顶住了石冰兰一张一合的肛门。
初夜这里被开苞时的恐怖至今还停留在脑海里,她急忙惊慌失措的哀求,「主人,骚洞的伤还没……」
「没好个屁,老子就是要在这荒郊野岭干你的屁眼!」
余新嗤之以鼻,用力一挺腰,坚硬的长矛顿时撑开了紧凑的後庭,缓缓杵进了直肠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整个菊穴为自己彻底绽放了开来,就连肛门四周的皱褶都慢慢消失了。
石冰兰已经忘了自己是怎麽下山的,慾望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蒸腾着,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淫穴一如既往的时刻淌着淫水。回了老屋,余新终於摸了进去,她又开始嗯嗯的交换,「主人……操逼……操逼……屁眼……逼……」
抱着妻子的余新用很轻但是很肯定的语气说:「以後在外面叫我余新就行了,你对我的这份忠心我很满意。」
夜幕已深,二人肉与欲的生活,灵与肉的相交再一次开始了,天地、日月、时光在这遗忘之境彷佛都已颠倒得失去了一切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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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午三点,烈士陵园。
密密麻麻的墓碑群中,有一个格外扎眼。崭新的汉白玉墓碑,修缮一新的独亭,以及墓碑前垂首跪着的全裸女人,两只正在燃烧的香,都是它如此显眼的原因。
在汉白玉的墓碑上,刻着【瞿卫红、孙德富之墓——不肖女石冰兰、女婿余新敬上】这几个字,旁边还有简单的生卒年月和籍贯介绍。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让您又搬了家,您和您的主人已经永远融为一体了,希望您在地上能继续赎罪……」哽咽的语气,从双唇间轻轻吐露出来,莹然的泪光,久久凝视着母亲的名字,包含着说不出的歉意和自责。
一个男人从墓碑後走来,手里拿着简单的贡品和酒菜。他同样跪在了墓碑前,用平和的语气道:「老孙头,您现在和瞿卫红算是永远在一块了,晚辈也算是圆了您的心愿了。」
烧完了香,上过了简单的供品和酒菜,扫墓仪式就结束了。一男一女却没有急着离开墓碑。只见那全裸的女人俯身用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脚趾,从左脚到右脚,每个指头都舔得无比认真。
男人收了脚,女人立刻缩肩垂首,恢复了原来的姿态。男人又从口袋里居高临下的掏出一沓照片,全都瞥到了地面上,说:「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母亲伺候老孙头时的照片。」
女人头更低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照片,有的照片是一个女人被鞭子打时的痛苦表情,有的照片是同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把男根含在嘴里的照片,还有的照片是高高撅着屁股喷出屎尿的……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给主人还回来。」
女人用嘴一张张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叼起,然後四肢着地爬到了男人身边。
男人从女人嘴里拿过照片,取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这一沓照片的一角,然後把照片放在了墓碑前。
黑白的照片很快就消失在了火光之中,女人脸上轻松了许多,低眉顺目的向那男人道:「主人,奴婢替贱母谢谢您,奴婢真的很感动,奴婢——」
男人好像根本不在乎她说什麽,走到他身後踹一脚,随即掰开了女人写着「威」字的臀瓣,把自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异物捅进了女人因水分过多而反光的阴户,开始了剧烈而高速的抽插。女人撅着大屁股,两条胳膊被男人抓住,低垂的肥硕嫩乳激烈乱摇,淫浪的呻吟在空荡荡的陵园中回响了许久才停息……
阳光普照的山间此时已到太阳开始落山的时段,陵园门前的路已被简单的清理,停在一辆山地吉普车。
墓碑前的男女转身离开了墓碑,女人还是一丝不挂,男人妆容整齐,他们一个昂着头快步前行,另外一个则低着头碎步跟随,两只手自觉的背在背後,像是古时的奴婢一般。
二人上了那辆山地吉普车,车上路了。开过颠簸的山路,又拐了几个弯道,再穿过几个隧道,进入了城市文明的区域,悬挂在高处的高速路牌上写着「距离省城还有98公里」。
男人又大力踩了一脚油门,吉普车开得更快了,女人甚至都能听见耳边的风声,但他们却都没有注意到在加速的一瞬间,一辆与吉普车擦肩而过的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