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珊珊会给妈妈教的,珊珊就这么一个妈……」
恶补古装剧的萧珊学到的知识起了作用,余厅长见萧珊小小年纪,说话「得体」,也就坡下驴饶了林素真,林素真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晃晃摇摇的跪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萧珊看的真是心惊肉跳。
「你比珊珊多吃了多少饭,规矩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官的。」太师椅上,余厅长语气凝重的开了头。
「你们都给我磕了头也算是有主子的人了,老爷赐你们个新名字,林局就叫『徐娘』,珊珊就叫『小露』。今天给你说上几条,记牢了表现好珊珊的学业前途都包在我身上,表现不好老爷把你们都卖到泰国去做鸡。」
余厅长先给了甜头,又说了棒槌,一收一放,林素真紧张了,竖起耳朵,一句一句的听着。
「以后你们就搬到这院子里,一块住到正室后进的罩房里,也方便老爷宠幸你们。徐娘见了我要叫老爷,称呼自己『奴婢』,小露见了我要叫爹爹,自称『小露』。徐娘你以后就别去卫生局上班了,踏踏实实的在院子里伺候老爷就行了。点卯的事情不用操心,等过了半年,我安排你调个虚职,连点卯也不用了。小露见了徐娘,也要改称谓,叫『姨娘』,夫人走得早,但是规矩不能破了。」
「是,老爷。奴婢记住了。」
林素真心中七上八下,猜不出这是余新的意思,还是余连文的意思。但不管是谁的意思,这都意味着她要被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大宅门里了。
看这阵势,余连文真是要把她当成仆人养在这宅子里面了,林素真从副市长之妻的高位,变成被色魔淫贱的遗孀,好不容易靠出卖身体当上了局长,现在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成了只比自己大七岁的老爷的女婢。
还说什么当副市长呢,她现在知道了,那「老先生」完全是在利用她们母女两人,早知道她就不去理会那白大褂了。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委曲求全,付出自己的自由和独立来换取女儿的自由和独立,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这样至少在余新死后,她和女儿能不被牵连。
「小露嘛,你既然认了老爷这个爹,老爷就不会把你圈起来,过两天你就去预科学校插班,半年之后老爷就能让你上警校。但是,你的性交,产子都需要经过老爷的许可,从今天往后,你就是小露,老萧也死了,我过一阵子办个手续,正式把你过继给我,大名就叫余小露。」
「小露谢谢爹爹!」余连文一番话,萧珊被他的能量折服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心里头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了余连文的女儿余小露。
「还有你们身上的衣服,也赶紧脱了去。我明天叫人订做几套和你们身份相符的衣服,给你们送过去,在府上穿着行走。今后你们母女两个人事事要按照自己的身份来做,知道婢女是什么样吗,徐娘?」
林素真一时语塞,余新从来只让你脱光了衣服挨操舔肉棒,她一个现代女性,怎么会知道婢女是什么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余厅长,余厅长见她一脸无知,摇摇头,又问,「小露呢,你知道吗?」
「回爹爹的话,女婢就是伺候老爷的丫鬟,事事服从老爷,白天给老爷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
余连文听了大笑,夸奖萧珊道:「小露真不错,懂事听话知道规矩,老爷收了你这个一个女儿,你也算是半个主子了,今后要善待你姨娘,她不懂规矩的时候你要教她。知道该怎么做女儿吗,小露?」
「爹爹,小露一定好好孝敬服侍您,爹爹让小露做什么小露就做什么。」
萧珊心中笑开了花,在她想来,余厅长的「大夫人」死得早,母亲也不会欺负她,老爷也喜欢她,还允许她上学,送她当警察,似乎终生有靠,「爹爹收留小露和姨娘的大恩大德,小露终生铭记,从今往后,小露就只有您一个爹!」
林素真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萧珊说出的话令她瞠目结舌,实在是难以置信女儿如此之快就拜倒在另外一个色鬼的脚下,还恬不知耻的自轻自贱。
「哈哈哈,乖女儿,到爹爹怀里来。」余连文更得意了,为自己收了一房如此懂事听话,又国色天香的女儿而自满。
萧珊除了身上的校服,光着身子做到了男人怀里,余连文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她嘻嘻笑个不停,「爹爹……小露……痒……痒……」
林素真见状,黯然伤,跪到近前去,亲吻着余厅长的左脚,哀伤的说道:「老爷,珊……小露她还要……」
余连文的兴致被生生打断了,气愤难耐,冲林素真喊道:「你给老子滚开,徐娘!到后罩房里安生等着,别在我眼前晃悠!」
林素真愣住,悻悻走了,「老爷,奴婢告退。」
林素真出门时,点点雨滴落到和服上,很快便打湿了全身,她恍恍惚惚的朝着后厢房走,厅堂内厅中,余连文开始和干女儿余小露肉棒对淫穴,嘴巴对乳头的操弄起来,一点也看不见林素真在雨中落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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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钟,帝都紫禁城。
冬天的帝都白天短,夜晚长,才刚七点钟就全黑了。入夜后,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悄无声息的开进了深宫之中,停在灯火通明的建福宫外的方砖上面。
一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加长林肯轿车也在其中,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他跟随着前面的人走上了宫门前的台阶。一排穿着清宫侍卫服装的壮汉守在宫门外,挨个对鱼贯而入的男人们进行搜身检查。
待所有男人全部入内后,沉重的宫门随即紧紧关闭,把里面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大堂内金砖铺地,数不清的银质烛台点火照明,盆景木架,戏台家私皆是红木雕制,尽显皇家气派。正中位置是一张大方桌,方桌上造型典雅精致的餐具整齐排放。围绕着大方桌又放了进百张座椅,主座位置则是一张由黄金打造的小号龙椅,下面铺着黄绸绣垫。
当宽敞的大厅变得熙熙攘攘,年轻男人在摩肩擦踵的宾客中穷于应付的时候,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他在大堂里梭巡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头:满堂宾客中居然没有一个女宾,也没有人落座,男人们都在三三两两的凑成一个个小团体小声交流。
只有年轻男子两眼一抹黑,他谁也不认识,谁也不认识他,在这儿他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他找了个烛光照不到的角落,藏在了黑暗之中,掩着面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半响,大堂中央响起了一阵喧哗,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人群中间,然后又瞬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诸位久等了,都落座吧。」
中年男人的声音并不高,却很通透而坚实,连在角落的年轻男人都清晰的听到了。
年轻男人小声叹了口气,起身回到了光明之中。此时近百张座椅上皆已有了做客,只剩下距离龙椅最近的一张座椅是空的。中年男人见年轻男人彷徨四顾,不知如何是好,冲他微微一笑,定心丸似的重重拍了两下椅子。
年轻男人在近百只眼睛的注目下走近前去,对着中年男人跪下,行了个大礼,用极为诚恳的声音说:「父亲大人,不孝子错了,向您请罪!」
「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子不教父之过,为父也有责任,今天是喜庆日子,咱们不说以前的事情。」其余众人皆面露虑色,待年轻男人坐下,中年男人笑道:「大家见笑了,犬子是专门来为我祝寿的。」
话音落下,大堂内又响起了环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