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唔……”
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阿辉,伸出藏在白色羽绒服下的柔荑将衣服拉紧了一点,随後对手掌哈了两口气,那是一种有愧的决绝表情。
我猜当时如果我下定决心让琳儿提出分手的话,那後面将少了很多故事,因为我相信琳儿真的可以说出分手两字,而且会很决绝。
那天,我们只能tx回去,而阿辉由於身体棒,并没有染上肺炎,但感冒是免不了的。我还记得他感冒的那几天都没有去找琳儿,我从他给琳儿的电话里得知,他是害怕在比赛前把感冒传染给了琳儿,所以准备感冒好了再去陪琳儿练习,帮琳儿加油。
至於秦峰的数落是肯定的,可惜他那一晚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却毫无所获,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而早晨我去前台退押金的时候才知道琳儿用了浴室的一条收费内裤。秦峰他们开的房间比我们晚,那个看我裸奔的服务生偷偷的告诉我,隔壁是那暴发户中年男人特意开的房间,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秦峰和小媛离开酒吧後去了哪里。
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周末的业余组的决赛,这是我要获得的第一个里程碑,不知道什麽时候让我如此期待它的到来,我周身充满了拿下它的信心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