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犟嘴,知道吗?」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虽然脸上正面对胡非,眼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么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说,请我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胡非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手背到后面……对,伸直……向后伸直……」。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象两个翅膀展开。
「不行,角度不够……脸抬高……再抬高,对,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耶。」
「啪」!一个耳光,秦楚不知为何挨打,眼中带着疑问抬头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么看,不服哇,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记住,以后见了本小姐就只能这个姿势,听懂没有?」
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屁股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胡非摆弄着她,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头说,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
,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转到秦楚的屁股后面,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全屋子的人都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裸着,被强迫加入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了裸体舞。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骚,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烁下,更是迷人。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