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局,敬您一杯」。
此人是郊区某个县的公安局长,另外的几个她并不熟识,应该是今天参会的几个大队的领导。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些人,她很有些尴尬,但她是上级领导,又还得端起架子,她衿持而不失关怀地将杯子举起,与几个人一一碰了杯,然后举到唇边,象征而又不失礼地抿了一下,又说:「你们在基层很辛苦,希望把这次会议的目标要求认真领会,切实抓出成效来。」
那局长一如既往地堆着笑脸,赶忙应声:「是的,我们一定牢记秦主任的指示,把这次打黑斗争进行到底,决不让项武黑社会集团染指我们县的一寸土地……」
她极不愿意听到的话让这讨厌的局长说出来了,当那讨厌的局长说到「项武黑社会集团」几个字时,她的全身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后面的话竟然没听进一字。
那局长说完,又很有礼貌地面向项武,「这位先生……」意在询问。
项武欠了欠身子,表示回答。胡非抢过话来,「项总,秦主任的朋友,从北方来,我是小胡,项总的助理。」
「啊,幸会!幸会!项总,敬您……胡小姐,敬您。」
既然是主任的朋友,局长礼节周到。
那几个手下人也一个个上前来和她碰杯,另有人举着相机,「啪啪啪」地不断按下快门。要是在以往,她会用她的方式拒绝这样的拍照,但今天,听到那局长的那段话后,她的心里早已被恐惧笼罩,全没了底气,只是机械地和他们应酬着。
那帮人又说了些什么,不外表决心的话,她全没听进一个字。
几个不速之客退了出去,秦楚回到自己的座位边,她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脸上全无表情,她想跪下去,又碍着面子,一下子无法从刚才的风光中转变过来,她想坐下,可又不敢,因为这几个到来之前,她是跪着的。
就在她犹豫着,屁股上突然被胡非踢了一脚,「跪那。以为你还是大主任呐。」
秦楚半天才反应过来,在她重新又找回那受辱的地位和感觉后,乖乖地跪到了项武的面前,低着头,「我……我……对不起」。
胡非过来,揪住她的长发,问道:「你在会上怎么说五哥的坏话的,让他们象捧着圣旨似的念念不忘。」
「我……稿子是集体写好的……我……」
项武说了话:「哎!大会上的发言,不怪她,这是她的职责。」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拢在怀里,「哈哈!起来,起来,坐五哥腿上。」
秦楚局促不安地坐在他的怀中,她的后背被项武紧实的臂膀搂着,身子斜靠在他的臂弯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双腿也架在他的腿上,几乎是向前平伸着。
项武将她那柔软娇弱的身子紧紧地搂住,张开大嘴,在那凸出的双乳上一阵乱亲。
亲了好半天,又说:「来,让五哥也给你亲亲脚丫。」
项武伸手又去脱她的高跟鞋,将那穿了丝袜的肉嘟嘟的脚丫握在手中,小心地向着上面拿来,一直拿到自己的脸前。
「不要……五哥,我没洗,臭的……」
秦楚挣扎着,满面羞色,徒劳地用双手去护那脚丫……
项武并没理会她的拒绝,象是攥着个小鸟般,将那肉肉的软软的小胖脚丫把玩在手中,秦楚脸羞的通红,只好任他揉捏着,把头低向一边。
又有人敲门。秦楚慌忙从项武的怀中站起,穿起鞋袜,调整好自己的情态。
进来的是一对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夫妻和一个女中学生,这男的是省文化厅的干部,与秦楚算是认识,只是秦楚叫不上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带女儿来要秦楚为其签名留念的。
她接过那女生递上的笔记本,脸上努力地做着微笑,慌乱地打开封面,用颤抖着的手签完了名,又装作笑脸与那小女孩合影。
那胖胖的女人走上前,拉着秦楚的手,说道:「秦主任,我们一家都爱看您主持的节目,我女儿就想象您那样当主持人,她在她们学校还主持过节目呢。我们离您的公安局住的不远,到时您给我们孩子辅导一下,她想考主持人。」
秦楚的心思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只是作秀般握住了那女孩子的肩膀,说:「那好哇,小妹妹这么漂亮,一定比阿姨主持的好。」
那胖妈妈咧开嘴笑着,「她要是赶上秦主任就好了」,说着又象是她的女儿已经实现主持人的梦想般,「不过要是真的象秦主任这样,整天让人追着捧着,您说,那是不是也挺烦的呀?」
秦楚正在思索着怎么回答她的问题,那胖子妈妈又显的秘地压低声音说:「听说黑社会挺厉害的,还有传说您让青山帮绑架了的呢」,接着,又加大了声音,「这些人,就爱瞎传这些,公安局的还怕那些黑社会吗……」
那做父亲的,文质彬彬的男人到是知趣,打断了老婆无休无止的罗嗦,「行了行了,人家秦主任还有事呢」,说着再一次对对着秦楚致谢,又向着坐在桌上的项武和胡非二人点头致意。而那胖女人,却压根没发现房间里还有二位大侠似的,始终没向他们看过一眼。
秦楚的脸色显的极不自然,只是强忍着,才没明显地表露出来。不过还好,在那父亲的拉扯下,那话多且快的胖子妈妈才恋恋不舍地与秦楚告辞。可就在他们前脚刚刚离开,门尚未关严时,服务小姐敲门后不等回答,就迈步走了进来。
秦楚一肚子的怒气只有向着服务员发泄,「你敲门是对的,但敲门后要经同意再进来,这是最启码的规矩,你们经理没这样教过你吗?」
年轻的服务员一连声地道歉、鞠躬,秦楚又说,「我不想让人打扰,麻烦你们给挡一下。」
服务员又是一连声说对不起。可胡非却是另一个说词,「哎呀!秦姐,人家喜欢秦姐,说明我姐姐不同一般」,说着抬手搂住秦楚的脖子,对着服务员,「不要听我姐姐的,在这里姐姐也听我的。」
待服务员出去后,秦楚的下面已经湿透,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就喜欢看着你这贱货在人前人后两个极端,女和女奴,好大的反差,好刺激的反差,我最喜欢了。」
胡非说着,转过身子朝着她命令:「把内裤脱下来。」
「我什么都听你的,但……」
「但什么?秦主任还有条件,是吧?」
「不是……我是……一会又进来人……」
「脱了。」
胡非脸色阴下来。
她不敢再说什么,慢慢地把裙子内的衬裙和贴身的内裤全部脱去,这时的她,除了外面的一个裙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把裙子撩起来。」
秦楚站立在这一对雌雄大盗面前,羞辱而又听话地撩起了裙子,将下身光光地暴露在二人面前。她全身热呼呼的,想动不知怎么动,想躲又没处躲,只好使劲地低下头。
「用手把屄扒开,让我看有没有水。」
象个委曲的小猫似的,秦楚羞怯地用两只手,分别按住阴蒂的两侧,将屄扒开,露出粉红色的阴核,一动不敢动地站立着。真的不知为什么,她的淫水比以往更多地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根,淫屄内却仍然源源不断。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可她越是感觉羞辱,就越是流的历害,而越是流的多,她就越是感到羞辱。
「哈哈!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转过去,将后背对着他们,然后将上身向下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