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妹二人与项武的对话,跪在甲板上,拚命地用那光亮的脑门使劲地磕头,「五哥饶命呀!我什么都做呀!我听五哥的话呀!」
又转着圈地冲着众人磕头,「各位老大救命呀!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呀」!又冲着宛如宛若姐妹,「二位姐姐救命呀!」
最后又用脸贴着甲板高呼,「五哥万岁!非姐万岁!各位老大万岁!」
秦楚对着项武,大着胆子问道:「你们要怎么他呀,真的要杀他?」
「他贪了多少钱,国内的百姓有多恨他,你难道不知道?难道他不该杀?」
「他犯罪自有法律来制裁,可你们杀他……」
后面的话,她本来是想说,「是犯法呀」,但话到嘴边,她没能说出来。
「哎呀妈妈!你等着中共的法律来制裁他们自己的官员呀,你没老糊涂吧!他当县委书记时就已经贪污受贿上千万了,谁治他的罪了?」
正在休息而准备下一场戏的女儿在一旁答了话。
的确,她也不好解释,她也知道,那么多的贪官,指望着中共自己来整治,天方夜谭。
「妈妈,好多贪官,要不是五哥来惩治,他们可能永远都会消遥法外的。」
拍摄继续进行。那省长又卖力地开始了蛙跳。
宛如走近他,往他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靠边点,围着船舷跳!」
那省长大人听话地靠近船舷,「是……是……老狗跳给五哥玩……老狗天天这样给五哥玩……给非姐玩……」
就在他又一次蹦跳到船舷边时,宛如一声惊呼,「啊,好大的鲨鱼。」
那李副省长下意识地转过脸去,就在这一瞬间,宛如飞起一脚,狠狠地将那身高只有一米六的贪官省长踢下海去。
「救命呀……五爷爷……」
平日里一副虚假面孔一脑袋贪欲的副省长在海水中无耻地叫喊着。
「哈哈……在这等着喂鲨鱼吧。」
游艇向着前方驶去,驶出不远,又急转了九十度方向,摄像机对着仍然在海水中挣扎起伏的那吃够了百姓血汗的公仆省长拍摄。秦楚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海水里垂死挣扎的省长大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却见那天真美丽的女儿,正拍着手跳着,她又转脸看着项武,项武的脸色却写着凝重。
看来这狗东西水性不错,虽然双手反铐住,却仍然用双腿蹬着水,在海里忽隐忽现。
项武取出一支带瞄准镜的VSS微声狙击步枪,递到宛若手中。
宛若欢快地接过来,把长长的消声枪筒指向海水里拚命挣扎着的李省长,「噗噗噗……」
微声枪发出低闷的声响,几乎被水声淹没。可惜的是,那子弹却不知射向了哪里,波涛并不汹涌的海面上甚至看不到子弹溅起的水花。李副省长仍然在海水中起伏求救。
项武笑着为她换上一个弹夹,宛若重新瞄准,「噗噗噗……」
又是整整一弹夹,那李副省长沉到水中,一会,却又浮出水面,仍在水中挣扎着。
「哎呀!两梭子都打不中,给我给我」,宛如过来抢枪,宛若不给。项武从座位下取出一个蓝黑色的铁盒子,交到宛如的手中。宛如熟练地将盒子打开,那竟然是一支微型的PP90冲锋枪。打开的盒子的前方部分,变成为矩形的枪身,后半部分,则变成为枪托,中间向下略向后方倾斜的部分,是握把,握把内,是一条长长的弹夹。宛如将手指从枪托的下部伸过去,向后拉动,「咔啦啦啦啦……」
枪弹上膛了,然后对着海水中垂死挣扎的李副省长,「嘎嘎嘎嘎……」
地连发射击。
宛若还在继续瞄准,这回她换成了单发射击,「噗!」
「噗!」
地一枪一枪地打,直到把一弹夹子弹打光。可能是姐妹二人的射击打中要害,或者说那李副省长已经无力坚持,不一会,海面上便再也找不到那令人厌恶的人影。
夕阳西下,海面上映出血色。……
秦楚的假期只剩两天了,但没有胡非的允许,她是不敢也无法离开这座孤岛的。
「早拍完早放你回去,拍不完就在这呆着。」
海边别墅里,胡非冷冷地翘着二郎腿,嘴对着吸管吸了一口可乐,斜向下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的秦楚,慢悠悠地说。
她更加清楚地意识到,她被绑架了,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大概她是不能如期回国了。她无奈地、被迫地,「非姐……我愿意配合……非姐放我走吧……还要筹备……公安部现场会……下周一就要……」
「哎哟!公安部现场会呀!那可是很重要的会议呢!」
胡非拉着长声,故做惊讶。
「非姐……要不……就今天拍……拍后让我走吧。」
秦楚被迫地主动提出。
「哎呀!今天我没空呀,人家导演也不定有没有空呢,你能耍大牌,人家大导演也不是你想什么拍就什么时候拍的呀。」
秦楚知道这是她的故意刁难,也知道是她要自己主动去求她,便知趣地抱住她的脚,「非姐……我愿意拍,您……让我拍了回去吧。」
于是,连分镜头剧本也不用准备,导演、摄影、灯光、化妆等一马统统到齐,电影就在那变态大导演的指挥下开拍了。
其实拍这类片子,剧情并没有多大的新意,几乎是千篇一律的雷同,不雷同的,是参加演出的,是真的母女。
今天要拍的,是两个女儿在几个黑道流氓的逼迫下,将自己的妈妈捆绑起来,并玩弄自己的妈妈的戏。
女儿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双双劝着她,「妈妈没关系的,反正只是演戏的,人家日本一直这么演的。」
她仍然想说什么,还没想好用词,随着导演一声开始,五个壮汉一下子拥到了母女三人的面前,用手枪和匕首将她们控制住。
然后是拍摄两个女儿哭喊着求救……
然后又是强迫……
然后又是殴打……
最后,是两个女儿接过了麻绳,捆绑起自己的妈妈来。
尽管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并且也向胡非做了保证,但秦楚仍然无法一下子接受。她没有按照台词要求的喊叫,而是叫着胡非:「非姐,求你了,不行呀,怎么可能当着孩子的面……」
「妈妈,反正是演戏,你就按照非姐说的演吗。」
「哈哈!看秦主任和亲女儿演这样的戏,比看那些假母女演的戏刺激,哈哈!」
胡非得意洋洋。
按照导演的指点,两个女儿应该先将已经扒光的秦楚双臂反绑到背后,但,不管导演再三相逼,姐妹俩仍然配合不到位。无奈,只好先让两个男子捆她,不拍这段就是。
「不要吗……啊……你们干吗呀?」
她向后躲去,但后面也有流氓;她转身想逃,可四周全是流氓;她的奶子被揪住,想挣脱,挣不脱;她的屁股被人用手捏住,便将身体向前挺,却又有罪恶之手从她的前面扒开了阴门……
「咳!你们看这奶子,往上翘,不往下垂,哎!你们摸摸,还他妈挺硬的呢!」
「来!哥哥先亲一个。」
她象个被几支狼围住的小鹿,又象是被几只凶恶的猫围住的小老鼠,无助地任他们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上摸着、捏着、侵犯着,她的舌头被揪出来,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