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一个内线情报,估计项武已经死在了日本黑社会的火拚中,这一消息很快在内部传开,而且从其他的迹象,似乎也得到了印证。01bz.cc秦楚将信将疑,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项武的消息,她也倾向于信了。
胡非的活动明显低调了,但她仍在活动。这天,她通过QQ通知秦楚,要她到野人谷供她玩弄,但当时她正在准备一个会议,主要是她不想当着易丹的面给她玩弄,便找了个借口没有去。
实际上,项武并没有死,而只是去了一次非洲而已,这次,即恰好是项武想让她去的。而她却没有去,这让他和胡非二人都大为光火。经过精心策划后,一个最能羞辱她的毒招出笼了。
又到了周五下午,一个十分紧急的案情打乱了原定的宣教安排。出管办女民警,由军队文工团舞蹈队转业的美女田红,被黑社会绑架后,割掉了双耳。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互联网上出现了一段视频,却是田红与项武疯狂做爱的场面,而在他们做爱的大床下面,直直跪在那里的,又正是田红的新任老公,市广电局的局长。此事公开后,那局长上吊自杀,没了耳朵的田红也准备一同上吊的,但没能死成,被刑拘,现正关地看守所里。
会议结束后,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打开的互联网邮箱里,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封邮件,她打开,果然正是那段割去田红耳朵的录像。另外还有胡非的几句恐吓与警告。她怕极了,感觉自己的耳朵也在发抖。
她赶忙上QQ找胡非,还好,胡非在,她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惧怕,用颤抖的声音对着胡非:「非姐……贱货给您跪下了,求您……让我……去……让您惩罚……」
QQ那边却只有一句,「摸着自己的耳朵等着。」
然后就挂断了。
这晚,她平安无事,她想找项武求情,但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便在网上以极低贱极可怜的语气给胡非发着邮件,乞求饶恕。
终于在快到中午时,她接到了胡非的QQ通话,秦楚马上开通了视频,然后对着摄像头跪下。
「跪什么呀,你不是工作太忙吗。」
胡非的冷冰冰,让她全身感到不寒而憟,她哭着:「非姐,是我贱,我知错了,非姐您让我过您那去,惩罚我吧。」
胡非:「你错在哪了?」
秦楚是了解这女流氓的嗜好的,便将真话说出:「是,非姐,我……不想当着她们的面……都在一个单位工作……不想丢面子……所以,找了借口,没听非姐的话。」
「哼!本小姐就是喜欢看你在你的手下面前丢光了面子,哈哈……」,没等秦楚再说话,便继续说,「那就在下周一上班时,在你们公安局办公大楼门口跪上一个小时,我就饶了你。」
「非姐……」
秦楚找不出话来说,呆在了那里。
「哈哈……好刺激……啊哈……想想一个全国出名的警花,一个堂堂三级警监,上班时当着好多人跪在公安局大门口,好刺激。」
秦楚无语,只是非姐非姐地叫着。
胡非当然不想让她真的这么去罚跪,这也是秦楚想到的,但她仍然害怕,她怕的是自己的耳朵或者其他什么。
「行了,你考虑一下吧,愿意跪就跪,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这话,QQ断了。
到了周一,她当然不可能去跪,可整整一天她也没心思做任何事,她并不怕他们会敢于到公安局大楼里来闹事,但她仍然怕,她有太多的把柄在他们手中,和他们相比,他是一个显然的弱者。
害怕是害怕,可工作却还得照常地进行。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受厅长委托,到看守所检查指导工作,接待她的,是那个年轻美丽的女教导员代丽。代丽原本也是她在任宣传处长时的宣教民警,是她一手提拨起来的,二人早已很熟悉了,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代丽却一直十分的不自然,总是躲闪着她的目光。这让她有了某种猜测,因为这个所的所长涉黑已被侦查,她担心这个由她一手提拨的教导员是不是也有染,在结束检查与看守所几名领导交换意见时,她特别地强调要他们守住人民警察的底线,牢记宗旨,不辱使命,临别时,更是紧紧地握住代丽的手,叮嘱她要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绩,但代丽的目光,仍然显得慌张。
她回到局里,处理了一下文件,在快要下班时,办公室外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报告!」
得到允许后,一身便装的代丽走了进来,美丽惊艳的她象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噢,是小代呀,有什么事?」
代丽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秦楚,支吾着:「秦主任……」
看到代丽的这个样子,她感觉到她猜的也许没错,大概代丽真的与这起案子有染了,她以一个老领导的语气对她说:「小代,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出个主意,别担心……」
代丽为难地看着她,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什么来。
「小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有必要对你说,你还年轻,不要为那些眼前的利益迷蒙了眼睛,要珍惜人民警察的荣誉……」
她倒了一杯水,递给手足无措的代丽,然后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握住她的手,「要是这里不方便说,今晚到我家去,早说早痛快,要相信组织,组织也是爱护干部的……」
代丽更加为难,半天,才说出:「主任……您……易丹没跟您说吗?」
她提到易丹,这让她惊了一下,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开始警惕地小声问:「说什么?」
这让代丽更加慌乱地不知如何回答,「要不,我先出去等一下,易丹一会也要来找您的。」
此时的她愈加感觉到了一种灾难,她甚至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她忘记了说话,代丽则趁机慌张地向外走去。
就在这当,易丹进来了。
她先向秦楚敬礼问好,然后小声地问代丽:「你和主任说了吗?」
代丽为难地回答:「没有,我以为你早就说了。」
易丹也现出同样的迟疑,但还是犹犹豫豫地走向前,将一沓打印好了的文稿交给秦楚,然后退后一步,与代丽一起低头不语。
秦楚接过来,只看了几行,便飞速地向后翻去,大致地浏览了一下后,便一下子坐倒在转椅上,将头埋进了双臂,趴在写字台上,又变换姿势,将头抱住,用力地低下去,从写字台上,便几乎看不到人了。
那是一个胡非起草的十分详细的录像拍摄方案,是一个SM电影一样的分镜头剧本,而录像中的主角就是秦楚与易丹、代丽三人,当然,扮演施虐者的,是易代二人,而受虐者是秦楚,胡非说这是对她的惩处,是她既不肯在公安局大门口罚跪又不愿意失去耳朵的第三个也是最后的一个处罚方案。和以往又有不同的,是这次拍摄录像,胡非他们任何人都不参加,只要秦楚和代丽、易丹三人来完成。
办公室里出现了死一般的沉寂。
二十多分钟后,三人驾车来到了秦楚自己的别墅里。
不知怎么的,在下车后,秦楚才发觉,她的座椅上,竟然湿了一大片,这才注意到,原来,她的内裤与警裤,都已经被喷涌的淫水弄湿了。
到了她自己的家,三人仍然不说话,易丹与代丽仍然象对待老领导老上级那样恭恭敬敬地坐在沙发上,任凭客厅里那座古老的座钟嘀哒嘀哒地响着。二人不断地交换着眼,表现出十分焦急的样子,可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