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说:姐,他让弟带够三个人用的白玫瑰葡萄灵芝液,你想他干啥,他吃不了亏。
嗯嗯,知道了,王雪嗯嗯一声,那你还有啥活没给他干完?还叫你去干哩?
柳月笑说:啥活,他妹嘛,皮肤也是一黑鬼,上周弟给他敷润过—次了,这周还要再敷润—次,他怕我不去。以后每月一次,姐,咱姐弟就用咱这个白玫瑰葡萄灵芝液,让他这一家子,再也离不了咱姐弟。
王雪拉一把表弟坐下问:死傻,姐问你,你可说过,辛晓芸想让你给他下种生孩子哩,你下没,你敢把第一颗种下给他,让他先得,姐绝对阉了你,这第一初,第一种,可是咱的孩子,你给我一天背几遍,你死听见没?他姐妹就那么四肢敞着让你敷润,死,给姐说,你动心没?干他没?说了拧住耳朵刑讯逼供。
柳月哎呀一声:姐净乱想,他姐妹那丑样,找干他不如找个老山羊哩,老山羊也是白色,不过,没干却没少摸,这种活,点点都得摸到,不摸到效果就差些。
听听,死你,不哄姐哩,你摸他他不急?他急了不要你?要你你会拒绝,好个死你,今下午不许你去,你给姐洗洗澡,晚上抱姐睡,姐要检查你。姐有办法能查出你干他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