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估计是躲避不及被她的小书包砸上了的。
“不行了老大,这两个小家火力气大,动作超级快,而且皮肤非常厚,打不疼。”一个肿着半边脸的黑衣人说道,他刚刚被姐姐的小书包扫了一下,不过很可惜,没有完全扫中,不然也该趴下了。
我笑嘻嘻地看着这脸色苍白的大块头,向他挥了挥手,意思是叫他继续呀。
大块头(要不要帮他也起个名呢?)也够郁闷的,他混黑道十多年,大架打过几十场,小架几百场,一身的格斗本领没输过几次,但碰上这么个泼妇式打法,却是无可奈何,普通的泼妇式打法也罢了,伸手一个招架,然后马上就可以拿住目标,问题姐姐那儿可不是普通的泼妇式攻击,那小书包砸下来有多重谁也不知道,从地下呻吟的两个家伙看,肯定不轻,这样谁敢伸手去招架呀。而小爷我这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重伤昏迷。
只见他拨出眼睛里的碎片,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一把MRI-3.57手枪,俗称沙漠之鹰,瞄准了我的脑袋说道:“小妞,停手吧”。
全场一下安静了下来。
“小妞,跟我们走吧,这小子打架有一套,我喜欢,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我保证不会伤害他。「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姐姐挥舞着小书包的手停了下来,看了看我,又看了大块头,似乎也不知所措。被她追杀了半天的几个黑衣人马上回过头紧紧按住了她的双手后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好吧,我投降。”被按住了双手的姐姐无可奈何地说道。
在学校里要买下姐姐的就是这群黑衣人,姐姐如果跟他们去了,下场只有一个,被宰杀吃掉。
绝对不能让他们抓走姐姐,我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大块头明显没有料到我会这么不顾性命的冲了过来,手指头本能的扣下了板机。
我死死的瞪着他拿枪的手,在他食指扣动板机的一瞬间,我头一偏,子弹擦着我的脸飞了过去!
这么近的距离没打中,大块头吓呆了。他呆住了我可不会陪着发呆,我左手一把抓住他拿手的枪,身体猛然一个180度旋转,右手的胳膊肘狠狠的撞在了他胸口,他整个立马人弯下身下,我右手又在他背心上砍了一手刀,然后左手往上一抬,一下子就把他制服了。原来心里一急,付阿姨教的擒拿手不知不觉的使了出来,而且还使的相当的完美,只是似乎用力过了头,这大块头好像晕了过去。
我夺过他手里的沙漠之鹰,对着他。
情况急转直下,其他的黑衣人看到他们老大被制服,全都傻了眼。姐姐娇躯一扭,挣开了按住她顺便乱摸一通乱吃着豆腐的几只怪手,跑了过来,看着我一脸的崇拜。
“一群没用的东西!”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不男不女,不阴不阳,感觉很恐怖,甚至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谁?滚出来。”我心里发虚,大吼一声,以壮胆色。
话刚说完,旁边大树下飘下一个黑人衣。我操TMD,又是该死的黑衣人。
不过这个黑衣人的衣服和刚才十几个黑衣人的很有些不一样。他穿的不是西装,而是类似于古代夜行衣的紧衣服,头上没带墨镜,却用黑布包的严严实实,除了眼晴外什么也看不到,手里还拿着把明晃晃的弯刀。弯刀很细很长,刀身很直,一直快到刀尖口时才轻轻的转弯。
是倭国的忍者。没错,是倭国的忍者。“只有那狗屁小岛国的忍者才会穿成这副德性。”这是妈妈的原话,清晰记得我小时候妈妈曾赤手空拳的打死了几十个这样的忍者,只用了几分钟。
很可惜,我和姐姐都不是妈妈,也没有妈妈那身出入化的武学修为。
所以这名忍者在我们前面显得非常的恐怖,他散发出的气息让我们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压抑,绝望,仿佛那个不是人,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
可是,姐姐是属于我的,为了保护好属于我的姐姐,就算是恶鬼,我也要斗一斗。刹时间,我浑身燃起了斗志,身上的真气飞快的运行起来。
忍者发出不屑的嘲笑后,嗖地一声就向我飞了过来。
没错,是飞的,太快了,甚至快到姐姐的惊呼还没传到我耳中,我胸口就挨了一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晃了晃身体,才稳住身型没有倒下去,这时鲜血才从伤口中留了出来。感觉的到,这刀口从左肩下方开始一直延伸到右边小腹,起码有一尺来长。
忍者也呆了一下,似乎我没有一刀毙命而有些意外。
姐姐扑了过来,一把扶住我,看着我身上的刀口,嘴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流了个不停。
忍者又冲过来了,这次我看清了,我轻轻的推开姐姐,对着他就是一拳。
打中了,虽然又挨了一刀,但打中了目标就值。第一刀下来,我就知道了,我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很吓人,其实砍得却不深,伤的不重。
这一拳打的很沉,这忍者飞了出去拍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肯定伤的不轻。我弯下腰想看看这一拳是什么样的效果,却只在地上看到一根木头,哪有什么忍者。
正郁闷间,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恐慌,本能地把头一偏,右肩传来一阵剧痛,又中刀了。原来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天上去了,从天上冲了下来暗算了我。
这一刀伤的很重,我整个人被砍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姐姐惨叫着向我扑了过来,想要拉起我。只见那忍者向随手一扬,一个暗器从他手中飞到了姐姐面前突然散开化成一阵白烟,姐姐就倒了下去。
我急忙跳起来跑过去搂住姐姐,还没仔细查看姐姐的状况,那忍者又是一扬手,我急忙抱着姐姐往旁边一滚,避开了浓烟。
似乎这种暗器不多,忍者扔了两次后,又拿着刀慢慢的走了过来。
我看了看姐姐,发现姐姐胸口微微起伏,脸色红润,应该只是昏睡了过去。
我轻轻地放下姐姐,站起来死死的瞪着那名忍者。
只见那忍者左手又一是摆,又从手中飞出一件暗器后,人便扑了过来。
我避开了暗器,却又中了一刀。不过虽然又被砍了一刀,但值!因为我的左手抓住了他拿刀的手!
我左手抓住他的同时,右拳出击,狠狠的击在了他的胸口,把他整个人打飞了出去,甚至还能听到他拿刀的手和身体分离时发出的嘶嘶的声音。
看到他飞出去掉在了地上身体,妈的,又是一根木头,人却不知道哪去了。
不用说,我手中的肯定也是半根木头了。
抬口往上看,没有任何东西,突然小腿一痛,身型一挫,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妈的又挨了一刀。
这家伙从地下钻了出来,轻蔑地看着我,发出残忍的笑声,慢慢地向我走过来。
眼前的忍者太强大了,强到令人绝望,强到令人想放弃。但躺在地上的姐姐不容许我绝望,不容许我放弃,我必须战斗下去,所以我挣扎着又站了起来。
我死命地瞪着他,看着他有些微晃的身型慢慢的靠近,准备着下一拨的进攻。
慢着,稍稍晃动的身体?这么说,我那才两记重拳是有效的?原来我打中木头的攻击,对他也是能造成伤害的。绝望的感觉消失了,斗志又回到了顶点,全身的真气再次高速的运行,双眼冷冷的看着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