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在她的圆臀上。
我想看看斑斑点点阳光下她赤身露体的模样,但她用双手在胸前抓住了裙子。
于是我像一只被激盛怒的狮子,只想把怒气发泄在热烈的欲望上。褪下短裤,我扯开她的双腿,狂猛的深入到她的体内。
「……」她浓烈地喘息,两腿不停打颤,双乳更是抖动不止。也许是无法承受我狂野粗暴的戳弄,她扭个头来,伸出舌头让我吸吮。我忘晴的吸著,放慢节奏,享受着伏在她像棉花般的松软无力的身体上梦一般飘飘然的感觉。一段缓冲期过后,她开始忘情的扭摆娇躯,将我的舌头卷入她的嘴中吮吸着,更是挺乳抛臀地迎向我的每一次的狂插,含含糊糊地发出梦呓般的吟声。
「我好想你,想你这儿……」我捏捏她的乳尖,「还有这儿……」又揉揉她圆满的后臀,「这里……」我用力顶顶她。忽然中感到一些兴奋,便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一波波狂颤令她不由自主地想摆脱我的热情。我紧紧地压住她,双手托起她的纤腰,使她的臀高高拱起,一下下暴烈的戳刺,直捣入她花蕊深处……狂暴的撷掠下,我升起阵阵难以控制的快感。而就在这时,她原本润滑无比的幽穴,却如长出一层新皮,紧紧吸附住我,令我全身震颤,而无法等待……
我默默地看着余莉换上包里的新衣服,跟着她走出树林。她笑了笑说:「回去吧!她还在等着呢!」扭腰摆臀径自走了。我愣愣地站在那儿,强烈的阳光让我眼前一片朦胧。
「……我…好累……」我无力地伏在张仪的身上。尽管饱餐了一顿兔肉,又足足睡了一下午,奋战了好几回合,我感到浑身无力。但张仪却要榨光我似的,狂猛得教我难以招架。
张仪翻身骑在我身上,双手轻柔地抚着我的五官,像是在做最后的巡礼,然后深深地吻着我。一只小手轻轻地拨弄我的肉棒,让我欲罢不能。待我慢慢恢复起雄伟时,她扶正我的肉棒,深深地坐进她的幽径,与她紧密结合。
就这样狂野地要了我一夜,直到雄鸡报效,才让我人睡。隐约中我好象看见她平躺着,支起双腿,似乎生怕我的精华溢出她的谷地。而平时她在作爱后,都会蹲下身去,并清洗得干干净净才上床。
不过待我日出三竿懒洋洋的醒来后,一切都有了答案。我发现了她的字条。
她走了,只留下一张公文时的信。
雷同同志:我要去追随我的亲密同志去了。对你多日的同志关爱致以最高革命感谢。你要好好学习追求进步,要树立我们在革命风潮中的必胜信念。
此致革命敬礼张仪我心爱的女人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