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静又扭头望向蔡忆惠,看见她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仿佛沉浸于甜蜜爱情的女人一般。再往后面看去,后面的女畜们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正被割喉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却各异,有和蔡忆惠一样满脸幸福的,有惊恐万状浑身颤抖的,也有呆若木鸡眼呆滞的。沈逸静也无暇品味这些女畜的表情,再度转过头去见证前面那女人的终结。
那女畜的喉头已经被彻底割开,血已流走大半的她除了一些微弱的抽搐以外再也没有明显的动作,喉头发出一阵阵听上去随时都会中断的“嘶嘶”声。一把利刃不顾她还没死透,已经剖开了她的肚子。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是一块肉了。
血雾散尽,夺去那女畜的生命的凶器显露出了狰狞的脸孔。原来是一把高速旋转着的小圆锯。一股水柱把染血的锯片清洗干净,重新恢复锃亮光泽的小圆锯又切入了下一个女畜——挂在沈逸静身边的女畜——的脖子。
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沈逸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看来真的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轩荣,来世再见了。”
小圆锯再次完成了夺去女畜生命的工作,清洗完毕后,致命的锯齿便向沈逸静雪白的颈脖缓慢而坚定地袭来。沈逸静闭上了双眼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眼前和何轩荣一起的回忆像走马灯一般掠过。在成人礼上与何轩荣的邂逅时的惊喜、一见钟情的她被何轩荣拉着小手带回别墅不安和兴奋、第一次被何轩荣进入身体时的痛感和幸福感、何轩荣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时的甜蜜,全部涌上心头。“可惜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了,轩荣。”电锯的噪音像死的脚步声一般离她越来越近,死亡就在咫尺之间。锋利的锯齿即将无情的切入她娇嫩的颈脖,把她的热血、她的生命、还有她和何轩荣所有甜蜜的回忆通通带走。然后她的尸体将会被陌生人买走,或者穿在杆子上烤熟,或者做成性玩具供人淫玩,或者制成装饰品被人观赏。一行清澈的泪水从沈逸静的眼眶中滑落。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声音闯入了她的耳中。“你们在干什么?!快给我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