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一件事,从前因为她对自己的身子并无忌讳而猜忌过,以为她早有过情郎,可方才种种反应……分明不是,她只是淘气些,但并不懂得。
换言之,自己是她的头一个,是她的夫君。
这样一想,秦翎的双手动了动,紧张得几乎打颤,轻轻地拉了被子盖在她的后腰上。钟言的心也跟着发热发胀,忽然生气起来,他怎么还给自己盖被子?他是不是不懂这些?
虽然自己也不懂,可他不想这人也不懂啊,多多少少该懂些吧?发梢还湿润着,卷曲地停在他们的胸口上,穿着睡觉的衣裳都轻薄,钟言再次靠近,更多的头发搭了下来,又在秦翎的嘴上贴了一下。
这次再起来,钟言笑了笑,只觉得他好看得让人心软。
又亲了,秦翎的手慢慢地搭在了钟言的腰上,可是却不敢完全贴靠,还保留着一份礼数。他大可使劲一圈就将人搂在胸口,她不讨厌自己,也不会拒绝,就像一颗鲜甜的桃子、清甜的梨子,熟透了,如感情水到渠成,自然会从树枝落下来,可秦翎也只是这样碰一碰,情不自禁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