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影后,身体的一切快感都关闭住了。那凶狠的插入插进再也无法激起她半点涟漪,分泌自然水的阴道内,渐渐干枯。
马师长也感觉到了,曾几次努力想力挽狂澜,无奈大事已去,终于在渐渐干枯的阴道里抖动几下后,缴射出斑斑精液。
狂射后的他无力再战了,只得抽出软化的阴茎,躺在后坐上喘气休息。
一切结束后,阿铃又回到了真实的世界,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着,都是因为刚才干枯时造成的,她缓缓的将敞开的腰扣扣好,将那白圆性感的肉体阻挡在丝绸旗袍内。
马师长对着也只有望而兴叹了,如今是心有余力不足。
两人的大战虽然轻而再轻,但对于前面两位过来人怎会不知了。
那开车的司机,嘴角里现出股怪异的笑容。邹妈则眼中流下两股清流,心中为命苦的女儿揪疼不已。
知女莫若母,深知女儿心意的她怎会不知孩子是为了云龙而放弃自由的。
“上天啊!为什么这样对待阿铃。”一向信奉灵的女人也开始诅咒起灵的不公。
夜雨狂风,另一辆白色的轿车缓慢的行驶在黑暗之中。
车的后座端坐着一位丰盈女子,正无聊的望着窗外的一切。
咦?虽然是不经意的一眼,但她可以确认刚才经过时有人躺在雨地里。
“张师傅,麻烦您往回退点。”随着女人的话,司机将车子倒了回去,并且依照她的指示到达了目的地。
但车子停下后,还没弄懂怎么回事,丰盈的少妇已经下车了。
看着冒雨下车的背影,司机不解的喊声“徐小姐?”后正要跟随着下车时,那名女子已经在往回走,并且搀扶着一个人。
估计那人不是被人打晕了,就是外地来的流民饿晕在那的。
“徐小姐的心肠就是好,可是这么大的雨。”想到这司机连忙跳下车,大步跑到女人身边,接过昏迷中的男子。
举步蹒跚的女人得到帮助后,冲着司机嫣然一笑。
好美啊,张司机的血顿时热腾起来,背起那人飞快的朝轿车跑去,打开后门把人推进去,然后转身将浑身湿透的徐小姐扶上车,这套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完毕后关上后座车门,蹿上车子踩动油门出发。
这时徐小姐仔细观察了下这昏迷在地上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略显成熟的模样在她这阅人无数的歌女面前一眼被看穿。
好重的酒味,这少年年纪最多十六七左右,为什么会喝成这样,一个年轻人竟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几分责备后白玉般的手指撩起少年的几缕发丝。
眼前的男孩虽然昏迷,可是扭曲的俊脸令她心底泛起一丝悲意。
“好痛苦的表情啊!”心疼之余忍不住玉手托住那歪咧的方唇,迷醉的男子受到温馨的抚摩后,面部痛苦的表情得到舒缓。
一种让女人心碎的事情接踵而来,男人的身体开始有序的颤抖着,并且蜷缩起来。惨白的面色,发青微开的嘴唇,在告诉她,这男人不仅心灵上痛苦,而且肉体也非常脆弱。
扶在惨白脸颊的热手,开始搓揉起来。少年受到这股热流冲击,身体动了几下后,忽地一把将它的主人抱住。
寒冷的他好不容易抱着个火炉,怎么会轻易放手。自然是越箍越紧,身体的接触也越发密不可分。
“嗯!”随着急促轻喘,徐曼诗感觉到呼吸的困难。
还有这样被个男孩抱住,虽说自己是过来人,但是……脸上一阵躁动,火一般的。
含羞中想将男人推开时,见到少年惨白的面色和拥住自己时那分安逸舒适的模样,最终软下心肠任他搂住自己。
瞅着男孩渐渐安详的面容,还有那胸前被束缚的异样感觉。她感觉自己在迷失!
委婉的叹气后,丰盈的玉臂悄悄的环在少年的背后。
哗啦啦的铁门开闸声,将徐曼诗的思绪拉了回来,看了看与自己亲密拥抱的男人,再瞅了下前面司机的背影。
为了不被别人看见徐曼诗微微用力将怀里人推开,没有意识的男人很容易就被推开,寒冷的气流再次侵入他的体内,稍好的面色再次扭曲起来。
唉,看到后徐曼诗也为之心疼。但……
不待她多想,司机此时已经将车门打开,将昏迷的男孩背起朝洋楼里冲去。一面跑动一面指挥着仆妇们,徐府人看见后立即开始行动了,烧水的烧水,碳火的碳火,一瞬间便将偌大个洋楼弄的热气腾腾。
刚下车张妈便迎了过来,叮嘱道:“小姐快去洗个热水澡,要不一定会着凉的!”
“没事!啊……湫!”
看见呵切连连的小姐,张妈鼓起了眼睛道:“还说没事,都感冒了。快去洗热水澡。那小伙子的事有我们老妈子在,你就别操心了。”
事既如此,徐曼诗也不好多说,依言前往浴室去。一入浴室就感受到热气袭来,一股寒气立即被逼得在体内乱串。
轻解衣裳,洁白丰盈的身体随着雾气飘散,表露无疑。
曼妙身体缓缓浸入热气腾腾的水中,一股寒气由心肺冲至脑门,再由头顶消散无踪。寒气的消去令曼诗身心无比畅快,于是舒展玉臂浇起热水,淋溉起伸出浴缸的白玉大腿。
想起那名少年,也不再恋浴。用茉莉香皂略为涂抹后,便已草草了事。穿上黄色丝睡衣,系好丝带便下楼来了。
无限春光尽在这鹅黄丝衣中,未干的发丝下俊俏的颜容是那么迷人。
还有那丝衣鼓起的地方,隐约……热血的汉子不敢再看了,不敢再想了,忙低下头道:“徐小姐,没事我先走了。”
“嗯,马师傅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听到对方的许可,司机慌忙逃了出去。
遣走司机后,曼诗随着张妈来到了少年休息的房间。
此时的他已经被灌了几碗热汤,身上潮湿的衣裳都已换掉,并且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从他安详的鼾声中,曼诗不难看出他已经没事了。
“嗯,他睡着的样子给人种幸福感,为什么呢?”被心里想法迷惑中的她此时也想不通,不过男人的鼾声却能给自己无限的安全感。
身在上海滩怪圈里成长的她,虽然已经名动上海,并且家财万贯,可是总觉得心里缺少些什么。
想得头疼的她,轻轻的仆在男孩的身边。闻着那均匀的鼻息,忍不住将脸蛋靠在那起伏的胸前,感受着那里的心跳声。
好安逸啊!
“妈呀。”随着一声怪叫,酒醉的人终于醒了过来。当他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时,就已经如在云雾中,加上随手乱推时抓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才发自己睡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并且……想到这里迅速掀起被子朝里看去。
“天啊!”又是一声惊叫,原来自己的衣服都换成别人的了。
面色变苦后,几乎是仰天长叹道:“难道我江云龙就这样告别处男了么?”
“小子少臭美。”随着声音江云龙望去,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孩正噘着嘴巴望着自己。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看来酒醉过后,云龙又生龙活虎起来了。从他这时的样子就能看出,他已经摆脱了阿铃的阴影了。
“哼,你刚才胡说什么!谁稀罕你的处男啊!我家小姐会看上你?哼哼!”
什么嘛,这丫头一句话里怎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