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更应该是这样的:
阳光燃烧着整个夏日,高大的槐树被烤的发焦,发出“知了”“知了”的呻吟。向日葵盛放着。两朵圆盘勇敢的面对日头,一圈片片花瓣精抖擞,毫不吝啬展示自己,这是最勇敢的花,她的花心直面阳光,没有一丝羞意,她渴望更多的炽热。
槐花躲在树荫里羞羞的私语着。即使有蝶虫侵扰,也不愿意把花心透一丝缝隙,可是她也不愿意寂寞,离五里也能感知。释放完花香,她便坠落了,轻轻的飘落下来,几个瓣片零落一地,花心在飘落的过程中死亡。
间或便牺牲了几个树叶,它们盘旋着舞动最后的生命。
葵花像是惊醒了,随风舞动。不婀娜,但坚强,不诱惑,但生机勃勃。它们本身不具备音乐的天赋,蝉儿来了,蛐蛐到了,世界上的音符全都炽热得日头下组合起来,它们深情地演奏,这个夏天,一个个生命都高歌起来。
沉醉了。梦中沉醉。
刘方从琴凳上下来便扑入我的怀里,毫不顾忌将舌尖深入口中。叮咚看了我一眼便“噗哧”一声娇笑便转入厨房。
刘方说:“我想死你了,我妈打电话来了,要见你这个姑爷。”
我一听就怔住了,丈母娘见姑爷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刘方说:“假装一回好吗?我妹妹也来了。”
我说:“他们要来北京?”
刘方笑着说:“已经来了,不要吃惊了,我已经又租个两室的房子,就等着你上门呢。”
我笑了笑,还没有说话,刘方就说:“你答应了,我先洗澡,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腻死你。”
叮咚笑着走了出来,宵夜很香。
“都是你这玩意惹得祸。”叮咚摸着着我,邪邪地笑着。
我上前就摸她的乳房,笑着说:“我这就惹惹你。”
小叮咚就笑着躲闪着,躲到沙发后,也没有逃过我的五指山,就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说:“刚才还没摸够,刘方的奶子可不小。”
我柔柔地摸着,笑着说:“比你的还差一点。”小叮咚有些醋意地看着我,不知是喜还是忧,淡淡地说:“可是今天晚上你摸不着了,刘方已经包下你。”
我说:“我成了东西,任你们包下。”
小叮咚笑着说:“那你不是东西,你是……”
叮咚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东西就被她抓住,释放出来就吃了起来。
“我要让你今晚没有力气。”叮咚喘着粗气,全然不顾喉咙的痛楚,屁股撅得像两座小山包。
我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了一个礼品盒,对着小叮咚说:“送你一样东西。”
小叮咚站起身来,打开了包装,就大声叫了起来:“好美的项链!”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然后小声说:“这项链真美,人也精哩!”
我手伸出来,托住那项坠,在雪白的上,项坠的图案色彩鲜明。项坠是橡木的,一鸳鸯立于荷花上,垂颈又口衔缓带同心结。叮咚看了,眼里充溢光彩。
小叮咚的丰乳本来就大,配上项链就如富士山一样,雪白的上,两点嫣红就如吐血的杜鹃,轻轻地吟唱着:“快来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