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行的列车。
高山很沉稳,一双眼镜与的脸,标准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男人,最主要的是陌生的沉稳,干练的语言在火车上是我进入我全新的世界。他是我们的领导,在火车上,就开始对我们进行培训。
高山说:“市场,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市场,什么是市场?老百姓就是市场,哪里是我们的市场,就是可能买我们产品的人,什么人?就是需要我们产品的人,谁——学生。”
看着我们一头雾水,高山并没有嘲笑我们,接着说:“灵上灵是健脑产品,我们的市场就是学生,但购买者是家长,如何打动家长,就是市场要做的,根据我们的调查数据,沈阳人很容易跟风,如何做好这方面工作,我希望我们通力合作。”
好多人就鼓掌,可是我真的没听懂,我只是认真的记录着。不时的想发问,让高山给解疑一下,可又被高山流畅的演讲阻挡回来,这倒激发了我的学习劲头。
下了火车,我又一次回到沈阳。沈阳没有北京大,沈阳的人没有北京人姿态高。高姿态的我们通过高山的熟人进入了一个在很高楼里面的小宾馆。
沈阳女人很美,我早就知道,几个服务员美女叽叽喳喳走进房间。我第一次看到沈阳的服务员是美女。一个有着酒窝的小女孩笑着说:“你们是北京人?”和我们一起的叶晓笑着说:“是呀。”
本想套一下近乎,可是没想到酒窝却笑着说:“北京人比东北人能忽悠,卖矿泉壶的人就住在这里,刚搬走,挣了钱了,但是太能忽悠了,自来水刚倒进去出来就成矿泉水,沈阳人都被忽悠晕了。”
叶晓笑着说:“我们是卖健脑口服液的,和那个不一样。”
酒窝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也是水,你们得学一下卖壶的,人家在下水沟里舀了一杯水,倒到壶里,然后就喝,那阵式,电视台、报纸、广播全都到了,当场喝下,第二天就卖疯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叶晓说:“很有气魄,有什么可逗?”酒窝旁边的女孩说:“你不知道,那家伙回来就上吐下泻,折腾死我了,正好我值班,你说倒霉不。”
美女颤着走了,笑声还没有消失。
美女走的时候,颤得很有韵律,屁股左右腾挪着,恨不得把裙子都撑破,把两瓣肉都给人看看,还趁机低下头,把一个左右摇晃的甩了甩,才不情愿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