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迷离。”
回到宿舍,筝晔就又泡了茶,忙里忙外,脸红扑扑就像涂了胭脂。
我说:“坐下来歇会儿吧。”
程爽倚在我怀里说:“这会儿她高兴,就让她忙吧,好久没看见她这样了,我真不愿意天天看着她无打采,谁都欠她钱似的。”
筝晔说:“我欠你的,喝茶吧,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好贵的。”
程爽说:“就没看见你拿出过来,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筝晔说:“不是你男在吗?程爽就高兴了,搂了一下筝晔的脖子就亲了一
。”
程爽有些累,就要睡觉。
我说:“我就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程爽说:“就在我这里睡吧,不要回去了。”
筝晔眼里也好像挽留我,我就进了程爽的屋里躺在床上。
程爽说:“少爷,还得伺候你更衣。”
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搂着我。”
我说:“全脱光了,连条都不剩。”
程爽说:“我喜欢你赤条条对我,既是你不我了,也告诉我。”
我说:“想什么呢?看着我夸奖筝晔就吃醋。”
程爽说:“看你听她唱戏的样子,我就后悔了。”
我说:“后悔什么?程爽说:“后悔让你接近她,她真是很迷,那个男
也是真没有眼光,竟然放弃了她。”
我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程爽说:“就见好听的讲,我可是不会唱戏。”
我说:“你还不会唱戏,每次都高低不同。”
程爽说:“讨厌,没通知一声就进去了。”
我说:“都湿了,还用通知。”
程爽说:“别和我在一起想着筝晔。”
我说:“就想你。”
就听见外面一声长叹,叫了一声,苏三起解就开始了。
“苏三离了洪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
我心好惨……”越剧的调子,虽然凄惨倒也温柔有致。”
程爽说:“家刚高兴了,她就开始了泣怨。”
我说:“正好伴奏。”
程爽说:“可是节奏太慢了,有时还吊着。”
我说:“就是吊在半空中才有滋味。”
程爽就噗哧笑了。”
我说:“你还真吊着我,不让我进去。”
程爽说:“这就是半空中的滋味,好受吗?我说:“不好受,就想进去暖和缓和。”
程爽说:“就饶你一次,给你个被窝。”
我说:“那我就抓紧时间取暖。”
程爽说:“那也不用这么使劲,家受不了了。”
我说:“那也比在半空中好受。”
程爽就呻吟起来,和着苏三起解一唱一和。
外面就传来笑声。
程爽非常疯狂,就撩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说:“天气凉,别感冒。”
程爽说:“我都出汗了,有伴奏还是第一次。”
说着就大声叫了起来。
外面的苏三已经走了,屋里的呻吟还是。
我说:“你都把我要撴折了。”
程爽说:“你还把我穿透了呢。”
就闪到旁边用手摸了一下说:“你看,都出血了。”
我一看真是有血丝,虽然少,可是很明显。”
我说:“不做了,你太疯狂了,每次都那么,能不出血吗?程爽说:“就做,我还没爽呢。”
我说:“你不怕捅漏了?程爽说:“漏就漏吧。”
就坐了上去摇着。”
这回程爽可真是了,眼睛迷离,身体抖得不停,趴在我身上就抠着我的,我能感觉到
都快掉了下来。
好半天,程爽才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说:“死了吧。”
程爽说:“死了,飞上天就掉了下来。”
我说:“看看还出血吗?程爽就扭着身子说,不嘛,家就想你在里面。”
我就搂着程爽说:“那就睡吧。”
程爽睡得很香,我就下了床伸伸懒腰,穿了衣服就去方便。
厅里的灯亮着,进了洗手间就痛快的释放着。
一个悠扬的哨就响了起来,侧身一看,筝晔正倚在门上看着我。
我说:“不要看我,我要撒不出来。”
筝晔说:“我给你吹哨就出来了。”
哨吹得很好,吹的就是《梁祝》,我就继续撒尿,撒完了就系上裤带。
我说:“看完了,也吹完了,该歇着了吧。”
筝晔说:“要听个故事吗?我说:“你的?筝晔说:“是的,到厅里好吗?我说:“我也不能在厕所里听你讲故事。”
筝晔就笑着挽着我的胳膊坐在沙发上。
筝晔站起身来,倒了杯水给我,然后把身体站直向后一仰,整个曲线就显露出来。
以前没有仔细看她,现在一看,真是迷,不光脸蛋漂亮,眼睛很大,下
很翘,尤其曲线,峰兀直挺,不是浑圆的,就想直立的山峰。
筝晔说:“看你的眼就知道你怀疑我垫了胸,你们男喜欢大的,
就想方设法把它弄大,弄不大就做假。”
我说:“没有,我是在欣赏你的美。”
筝晔说:“我穿的是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货真价实,要不要检查一下。”
我赶紧摆手说:“不要,是真的,我就听故事。”
筝晔就坐在身边说:“故事就是从这里说起。”
说着就用手指了指房。
我说:“为什么?难道房也成了故事的主角?筝晔说:“我的故事就是从
房开始的,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说:“不要,这不好。”
筝晔已经把房露出来,我就惊呆了。”
应该是个小木瓜,却不下垂,直直向前伸着,就像有绳子吊在上面,就像古城堡的吊桥,两个
房中间就形成了山涧,
房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向前的长度与宽度失去了比例,真是迹。
筝晔说:“看傻了吧,你摸摸,是软的,一点都不硬。”
我就试探摸了一下,果真是软的,弹
很好。
筝晔说:“他和我相识是在一次聚会上,其实我们在舞会上并没有谈,只是互相看了看,舞会结束了,他带着一个
孩往出走,我正在门
,他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就是这一跤,把我和他摔在一起。”
我说:“这倒也是缘。”
筝晔说:“是缘,可也是噩梦,我就伸手扶他,他的手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房,我就惊呆了,他看着我也露出了尴尬的笑,连声说对不起,可是手却停了好久。”
我说:“真是个色鬼。”
筝晔说:“他站起来边走边回,一直到了楼梯
。”
筝晔的脸上逐渐有了笑意,眼里充满着甜蜜。
筝晔说:“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一束花,全是白色的玫瑰,我真的好喜欢,看了卡片是一个叫伍思翰的,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就响了,就是伍思翰打来的,他说那天很对不起,就向别
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