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无动于衷呢?他一面前后夹攻,一边搂住了女人的肩头哑着嗓子问:「这样子……觉得舒服吗?喜欢不喜欢?」
虽然知道男人是在明知故问,秀怡也不忍心扫了男人的兴头,用断断续续地娇喘间接地作出了回应:「嗯嗯……呀……请快一点……快点好吗?」柔柔的声音酥软得像一汪蜜糖似的让人心醉。
令人怪的是,郑昆每一次和女人做爱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想起她那高大英俊的丈夫来,总是希望自己表现得比她的丈夫更有技巧,更有耐力。可是越这样想心里越莫名地焦躁起来。他缩回那只一直揉着阴蒂的手,将女人上面的那条腿抬得更高,咬紧牙关没天没日地一阵狂插,胯间便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淫水飞溅声。
「……哇喔……死了……我快死了……」秀怡没头没脑地嘶喊着,肉穴里开始火爆爆地燃烧起来了,内里的肉褶剧烈地颤动着,带动着她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不已。她反手抓了男人的臀部,呜咽着寻求更大的欢乐。
龟头在出没在细软的肉穴里,被颤动的肉褶欢快地舔吮着,不知不觉间达到了酥痒的极限,「突突突」地暴涨了不少,那种绝妙的感觉传到了郑昆的腰际,使他的腰眼一阵阵地发麻发痒。他再也忍耐不住了,松开牙关大声地叫唤了出来:「……秀怡……秀怡啊……我就要……要来了!」
秀怡似乎也感觉到了龟头上的一样,扣紧了男人的臀部慌张地叫道:「不要……不要停下来啊!」一仰脖子将腰身绷得像一张满弦的弓一样,喉咙里「嚯嚯」地响了两三秒钟,埋藏在肉体深处的快乐的浆液终于喷涌而出,咕嘟嘟」地朝龟头上浇灌下来——她终于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郑昆浑身被烫得打了一个激灵,一股难以遏制的劲气从阴茎直窜而上,他便低吼一声往后面一缩将肉棒「扑」地一声抽离出来,水淋淋的肉棒激烈地抖颤了几下,一股浓白滚烫的精液从蛙口激射而出,「啪啪嗒嗒」地打在女人浑圆的臀肉上、的大腿上,形成豆子般大小的白点,缓缓地歪流下来。
秀怡回过气来,发现身子早虚脱得没了力气,她翻转汗光光的身子来,把脸来枕在男人的肩头上,对着男人弱弱地一笑,气喘吁吁地嘟囔着说:「太好了!每次和你做爱都这么舒服……」云消雨散之后,她感觉到彼此之间愈加亲近无间了,这种关系使她觉得无比的恬静恰然。
郑昆四仰八叉地平坦着,一手揽着女人热乎乎的身子享受着满足后余下的温馨,一手抚着她凌乱的发丝问道:「我……可以想问个问题吗?很私密的那种……」他以前一直很想问这个问题,可是总缺乏信心。
「什么问题?」也许是太过疲倦了,秀怡的声音黏黏糊糊地听得不大清楚。
「我知道这很过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郑昆犹豫了一下,忐忑不安地说:「和他比起来,我还行吧?」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称那个人为「你丈夫」,关于这一点连他自己也觉得很是怪。
「你真讨厌……」秀怡娇声嗔道,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许多,「我说过,我和他很少有性生活了,即便是有也感觉不到快乐,你不记得了?」
「噢……我不是问现在,我是说以前……」郑昆想了想,对女人的回答感到不满足,还是想要她亲口承认,「以前和他,有这么舒服过吗?」
「当然没有啦!我甚至记不得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来着,但是和你做过之后,我记得清清楚楚,想必一辈子也记得住这感觉,」秀怡坦白地回答说。
郑昆得到了女人亲口证实,在性爱上比她丈夫强是确凿无疑的了,便彻底放了心,禁不住将内心的得意说出口来:「真是太好了……」他实在难以相信:秀怡的那优秀的医生教授丈夫,对夫妻间的性爱竟是这样的漠不关心。由于他没能很好地满足妻子,自己才得以乘虚而入。
现在看来,「上帝给你关闭一扇门的同时,也必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句话还真有其道理:有的男人在现实中在经济上身份上拥有绝对的优势,就像秀怡的丈夫一样,可是却没有与之对等的性爱方面的天赋,可能还不是少数;而在经济上地位上稍逊一筹的男人,就像郑昆自己,却受到了性爱之的宠爱,获得了能取悦女性的最重要的能力:性器坚硬度、性爱持久度和对感情的敏感度。比起看得见摸得着的经济地位和身份权力,隐藏的性可谓是最没有阶级差别的、最民主的了。
「你哑巴了?就知道傻笑着,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呐?」秀怡嘟哝着把头朝男人的怀里拱了拱,将男人从漫无边际的思考中拉回了现实。
「没……没想什么,」郑昆摇着头否认道,伸手扯过被子来盖在女人身上,在女人耳边温柔地说:「我只是觉得,在有生之年能和你相遇,真是人生值得庆幸的事儿!」说完便搂住女人温热丰满的肉体,满意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