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得谷外拥挤的人群愈来愈多……
短弩手,重骑兵,长枪手,你推我挤,胡乱的簇为一团,而谢尔军中,更为麻烦的因素,是那些魔兽和丧尸,它们是暗黑魔法与猛兽、尸体结合的孽物,由于没有任何理性存在,这些孽物与其他部队混杂的时候,竟毫不犹豫的攻击自己的盟军。
当下谷外嘶喊连天,发狂的猛兽与丧尸,不断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于是谢尔军很快乱成一片,而与此同时,在谷内的高地上,利夫预置的两千长弓手,开始向谷外射出一阵阵箭雨……
惨嚎连天,血肉横飞,箭雨落下,敌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战得半晌,敌人混乱更甚,死伤更重,而一些被谢尔雇佣的部队,也开始撤离战场。
谢尔为他的急躁冒进,又一次付出了代价。
大量的重装骑兵夹杂在狭窄的谷口,进退两难,而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箭雨,不断的带走自己属下的生命,此时谢尔夹杂在乱军之中,不得寸进,他位于骑兵中军,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冲入过山谷,虽然他剑术精湛,可是今天,他锋利的龙骨剑,竟连敌人的影儿都不曾沾到。而更倒楣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锋利的箭矢穿过厚甲,扎入他的皮肉,让他痛极了,终于,他气得鼻孔生烟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挥剑乱舞,竟然把拥挤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数人……
主帅尚且如此,部下们混乱更甚,双方僵持不久,谢尔军伤亡已接近三成。
到得近午时分,敌人无奈的狼狈后撤,而他们撤回的前军,与继续前进的后军自相践踏,此时又有撒繁军趁势掩杀过来,谢尔军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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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没怎么认真学过战术,以前待在王宫的时候,我有专门的战术老师和策略老师,不过……嘿嘿嘿……自从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师,一个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采用春药手段搞上了床,然后自此以后我的战术课,不得不改到柔软的床上去继续了……可惜啊,遗憾的是,我的恶行被母亲知晓以后,结果所有我的老师,一律被换成了糟老头子,呜呜呜……也是因为如此,后来,我对战术和策略,从来就没有怎么认真学过。
不过今天,我骑在猛犽战象背上,亲眼目睹因为主帅战策的失误、轻易的将自己的数万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战术与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差,嘿嘿,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杀出山谷的时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
骑兵们四下冲突,刀光坚硬,血肉横飞,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让它在敌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战象蹄,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一阵的“嚓噗哧”声响中,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踩为肉酱……
我晕,好残忍哦……
不过,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杀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冲杀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得意间,却见一拨骑兵,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齿,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连塔。
此时她驰马仗剑,姿容如玉,他妈的,几日不见,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肥美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嘿嘿……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姿色,确不是盖的。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声“啊”的凄厉惨叫,把我惊醒,回头看去,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手持弩箭绕到侧向,往象背上射来。
箭矢纷飞,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数箭,狗叫不已,形势危险已极。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只是身上盔甲极厚,兼且身在高处,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弹开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终于,诺大一个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妈的……原来……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可恶……老子失算了。
晕,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结果……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
老子……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这个”箭靶”浑身厚甲,还真他妈奈射……靠……
其时形势紧急,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浑身冷汗,突然间,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原来是跨下的战象,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一个踉跄之下,便往地上仆倒。……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后……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已从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
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时间剧烈的震荡,几乎把我震晕过去,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
眼冒金星,全身发麻,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心中也暗自庆幸,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全仗身上厚甲护佑,这才没受重伤。
深吸几口气之后,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暗暗盘算∶此时身处乱军之中,危机四伏,可恶……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吧……等到天色变黑,敌人散去时,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
可恶……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嘿嘿……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深入敌阵,舍身死战……”的英勇经历了……嘿嘿嘿……
于是,我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自己只是装死,与此同时,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心下,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吗,总有倒楣的时候。
其实战斗开始前,我带有护面头盔,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却未被她认出面目,可是,刚刚身体落地瞬间,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一头的银色头发,尽数显现出来……
其时,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而且银色的头发,对于此刻,就站在离我“尸体”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就在数月前,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曾经肆意的淩辱过、淫亵过她,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