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香水,妈妈的!试想想,老子“龙枪拉姆扎”纵横纱场数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过的香水……那……岂不是极品香水,了,了,却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凤姐姐惯用的,应该是博努尼亚大陆的皇室专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惯用的,却是阿姆斯大陆的贵族香水“玉露百合”;凯瑟琳惯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凯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众女所用香水之中,却是阿鲁蒂蜜惯用的,最为名贵,乃是提取自极品海樱粟的究级香水“醉生梦死”……嘿嘿……这种香味,一般男性闻得久了……会上瘾得哦!
众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与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较为“粗糙”不过,便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高级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个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够考究,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马,平日里顾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眼前这个姿色明显还要胜出娜依姐姐半筹的金发美女,此刻,她体内淡淡散发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荡人心魄的丝缕香味,竟是……竟是我闻所未闻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软好酥哦……好棒……好棒……隔着薄薄的衣衫与抹胸,我几乎还能感受她胸脯那惊人的弹性……呜呜呜呜……一时间,我幸福得差点哭了……
胯下龙枪,立时勃起……晕……说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虚弱”的身体状况……晕……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紧吧……”
笛利塔尔紧张已极,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颅。
嘿嘿……她搂得越紧,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现在……现在实不该四处走动的……”
美人有点怨责的说着,搀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没事的……”
我假惺惺的喘息着,“有气无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来,我……送你回去……”
笛利塔尔搀扶着我的肩膀,便将我送出帐来。
我有心做作,色狼脑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齐整的香肩上,大半个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断嗅入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魂颠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烧!
嘿嘿……好可爱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还不在凤姐姐之下,胸脯还真大呢……嘿嘿……不过有点胸大无脑哦……
嗯?……嗯……怪了,我一遇凤姐姐便出现的“阳痿”现象,似乎在这个金发美女身上……倒没有出现呢!
嗯……这……难道是上帝给我拉姆扎的启示幺?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凤姐姐……嘿嘿,笛利塔尔,你的姿色也能与凤姐姐相当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该好好庆贺庆贺,嘿嘿……老子……便拿这个姿色犹胜席思的金发美女,来试枪吧……
嘿嘿……看来,老子那“遇凤即萎”的毛病,可能与美貌无关,嗯……重要的是,凤姐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老子的克星……妈的!
我这幺思考着,却听笛利塔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帐篷……是哪一个?”
“嗯……那……那一个……”
我指向凯瑟琳的帐篷,此刻凯瑟琳睡在我的帐篷里,嘿嘿……那凯瑟琳自己的帐篷,自然便是空无一人。……
于是,我躺在凯瑟琳那张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秀榻上,笛利塔尔舀来一碗烧得极滚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缓缓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实在不该到处走动的……”
笛利塔尔怨怪的道。
我刚刚吞下一口温热的羊奶,身下舒畅无比,于是细审佳人容颜,却发现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经过一夜操劳,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有点散乱,她那微微发肿的眼睑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温柔的眼波,直似流出来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犹带着丝丝泪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红淡红的嘴唇之侧,那颗细细的粉色红痣,简直是……简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绝对激发剂……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尔递淌勺而来的那支纤纤玉手,发出自己由衷的感叹:“笛利塔尔……你……你好美……”
笛利塔尔秀靥一红,便要缩回手去,却被我牢牢抓住,同时,我一双灼灼的眼光,仍肆无忌惮的在她秀丽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娇嗔了起来,在我灼热的眼光下,美人粉脸愈红。
美人羞涩,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递到嘴边,便要吻下。
“不要!”
笛利塔尔一阵羞急,使劲抽回手去,牵扯间,她长长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啊!”
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来。
“啊……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微微吃惊,抓起我的手背,便缓缓吟唱起恢复咒语来……
我见她樱唇轻启,缓缓吟唱咒语间,那种又惊又歉的表情,心中爱煞……当下长笑一声,一双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尔的纤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于是,在笛利塔尔的尖叫声中,她芳香柔软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贴体相拥。
笛利塔尔又羞又惊,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开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耸动,双臂抱紧,身体隔着薄薄的衣饰,动情的摩擦着笛利塔尔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幺会抓人……”
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
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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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