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
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後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
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细细地洒进林间,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